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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祈福禱告,願天佑我大榮朝快快躲過劫難……”寶春說的是情真意切。
若不明事實的,聽了這番話,定會感動的無以復加,好一個悲憫之心,心憂天下蒼生啊,令人可佩可敬!
但是,將軍聽了這番話,嘴角那是一個勁地抽,冷笑不止,自從閨女回來,對她的性格,不敢說有充分的瞭解,但是,一聽這話,也是知道是瞎掰,是忽悠。
盯著她,將軍一臉嚴肅,“說,到底要去哪兒?”
寶春哀怨地瞅了他一眼,嘆了口氣,“好吧,上面其實是對外說法,至於真相,就是我覺得吧,我兒子老憋在府裡,見識定然淺薄,我就想帶他出去走走看看,見見世面,長長見識,學以致用,不都說,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麼,我這輩子算是完了,我就想培養他成才,父親,我這望子成龍的心情,你應該是能理解的……”
將軍爹瞪眼,“理解個屁,老子的兒子不也憋在府裡麼?”
“您老也可以帶他出去啊,這不是你不願意麼?”寶春說,“再說,順便我還可以觀察觀察行情,尋找商機。”
將軍自然知道閨女沒說實話,這丫頭有主意著呢,現在做任何事情根本無需他插手,只得說,“外面現在很亂,不安全。”
“有馬叔跟著,沒什麼可怕的。”
“南方有瘟疫。”
“我們不去瘟疫的地方。”
“在外奔波,又累又苦,不如在家待著安逸。”
“要是跟家一樣安逸,那還不如不出去。”關鍵是在家它也不安逸啊,時不時的就要被虐上一回。
將軍爹猛地坐下來,狠狠瞪了她一眼,“去多久?”
見將軍爹鬆口,寶春喜形於色,“快則個把月,慢則兩個月。”
將軍靠在椅背上,嘆了口氣,“在外一切小心,父親對你也沒什麼大的期望,只希望你開心一些,做些喜歡做的事,最主要是好好的……”
寶春眼圈有些紅,這將軍爹倒是跟她家老爺子有些像,“我比誰都怕死。”
將軍爹氣結,這話說的,求你能不要把怕死說的如此理直氣壯麼?這要是被敵人俘虜,那還不是百分百的叛變,你可是將軍的女兒,怎能如此沒有氣節,哎……
鎮榮王府。
今兒天真不錯,天空蔚藍,萬里無雲,太陽光更是暖洋洋的,一頭金黃色皮毛的大貓,懶洋洋地趴在地上,貌似剛洗完澡,有些皮毛還沒全乾,正被自家主人梳理著,別提多愜意了,就差沒撒歡打滾了。
正舒服著呢,梳毛的動作突然慢了下來,抬起頭顱一看,見是白丁山來了,主人正在跟他說話。
白丁山耷拉著頭,哀怨個臉,揣著手,畏縮著身子,那有一點精神氣?彷彿剛被蹂躪過似的。
榮錚看他,“不是去醫館了?”抬頭看看天,“這太陽還不到正午呢?逃工?還是醫館開不下去關門了?”
白丁山一屁股坐在地上,“逃什麼工啊?那裡有工上啊……”嘆了口氣。
榮錚順毛的手頓住了,不動聲色地說,“爺就說那醫館開不長,你還非要往她那邊湊。”
白丁山楸了一把草坪上的草,又嘆了一口氣,“豈止關門,連人都找不到了。”
榮錚猛地抬頭看他,“人呢?難不成還能飛了?再不濟,將軍府總是可以找得到吧?看把你急的,那點出息。”
白丁山一梗脖子,“可不飛了,別說將軍府了,現在指不定都一百里開外了。”
榮錚的臉有些沉了,“知道去那兒了?”
白丁山點頭,“知道啊,今早我去醫館,大門緊閉,一點營業的跡象都沒有,進了院子,沈小姐不在,孫郎中也不在,院子裡只有老孟和幾個孩子,我就問怎麼回事,老孟說,醫館暫不開了,他家小姐和孫郎中都去疫區了,等人回來,醫館再重新開張。”
“什麼時候走的?”榮錚問。
“你說,他們怎麼能這樣,好歹咱們也相處了那麼久,一點感情都沒有麼?竟然都沒人告訴我,說走就走了……”
一副被拋棄的失落傷心樣,“帶著孫郎中都不帶我,難不成我的醫術還比不上那姓孫的?明顯是厚此薄彼麼,太不公平了,明顯是把我當外人了,回來的路上,我思來想去,查詢原因,發現只有一點致使那沈小姐對我有偏見,那就是您對人家太不好了,老是欺負人家,連帶的我這個屬下使盡了力氣,也不遭人家喜歡……”
“我問你什麼時候走的?”榮錚突然吼了句,打斷了白丁山的絮絮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