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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也省的在外惹禍,可一出了門還是吩咐人去查是什麼人乾的。
可那裡有那麼好查的,荒郊野外,人瞎子沒有,再加上現場毀滅,簡直難如登天。
將軍府要辦喜事了,大伯母要娶兒媳婦,本該是高興的事,可她卻愁眉不展。
媳婦是個高枝,做婆婆的不想媳婦嫁進來,看不起婆婆,就想給兒子大肆操辦,可將軍府財務不允許,能簡單操辦就已經很不錯了,你還想大肆操辦,操辦完,一家人是不是都去喝西北風啊?
掌家的二伯母自然不同意,聘禮什麼都是可著將軍府的能力來辦。
大伯母看看聘禮禮單,覺得寒酸的不行,非要增添,東西也要樣樣置辦最好的。
二伯母鄭氏暗暗冷笑,說,“大嫂,不是不給你辦,實在是賬上沒那麼多錢,就這禮單上採買的銀子,都是東湊西湊的……”
大伯母田氏說,“你可別以為我這是為了兒子,我這可是為了咱將軍府的面子,禮單上的這些,就是小門小戶都拿不出手,何況是將軍府?”
“大嫂,將軍府已經不比從前了。”鄭氏希望她能認清現實。
田氏見她不鬆口,便滿口酸氣的說,“將軍府是不比從前了,那是因為全都進了私囊,不行,我要去找寶春,憑什麼我兒子成個親,寒酸成這樣,她卻坐擁金山銀山,那可是她哥,她怎能看著不管?”
“大嫂,這跟寶春有什麼關係?她帶著一個孩子過的還不夠苦麼?”鄭氏攔住她。
“她苦什麼?她比誰都安逸,老三多疼她啊,那是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他家的孩子是親生的,難道我家的就是石頭縫裡蹦出來的不行?”田氏憤概不已。
鄭氏說,“那是他老三的,他想給誰那是他的權利。”
“我可沒有你那麼好說話,誰不知道你跟他們是一夥的,暗地裡不知道給你多少好處,否則,怎麼會單單讓你管家?”田氏語氣不善。
鄭氏氣的變了臉,“大嫂,我要是你,我都沒臉去見寶春,當年進香,可是沈晉護著去的,為什麼他好好的回來了,寶春卻被匪徒綁走了?”
過來找二伯母的寶春,剛好在門口不遠的地方聽到這句話,便止住了前行的腳步。
心下一凜,難道當年小寶春被綁架,還跟沈晉有關不成?
迄今為止,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寶春是一無所知,周圍的人怕她傷心,從來不提當年被綁架的事,彷彿是個禁忌,誰都不提,害的寶春,想打聽都是不能。
到底是巧合?還是蓄意的陰謀?她總要搞清吧。
當然,巧合也不能一棍子排除,不過,這世上實在沒有那麼多的巧合。
曾經,她懷疑崔氏,畢竟,只有她恨不得她去死。
只是,窮於一直沒什麼線索。
而現在,突然提到了沈晉?這個完全不在懷疑物件內的人?他又有多少嫌疑?
就聽那大伯母惱羞成怒地說,“這跟晉兒有什麼關係,晉兒護送妹妹去進香,難道還做錯了不成?匪徒要的是女的,晉兒能有什麼辦法?她身邊不還有那姓馬的護衛,不照樣攔不住麼?難道那匪徒還聽晉兒的不成?”
鄭氏卻說道,“有沒關係,我不知道,我知道,要是我兒子,他定會自責一輩子,別說給她找個殺妻的婆家,他妹妹若一天找不到幸福,他估計都不會成親,男人若連這點擔當都沒有,就不配做我將軍府的子孫,你要去找寶春要錢,我現在就告訴老三去。”
“你……”田氏氣的甩袖子就走人,“你們沆瀣一氣來欺負我們。”
鄭氏朝著她的背影,冷哼了聲。
寶春在田氏出來之前,早離開了。
回來,就看到小酒正專心寫字呢,仙氣飄渺,完全看不出有個兇殘的心。
你說,她這兒,琴棋書畫那是樣樣不行,生了個兒子,倒是一學就會,這基因變異的也太強了些吧?
哎,看到他的字,便慚愧的很,現在熊孩子的字比她不知強了多少倍,還有那寫字姿勢,高山流水,端的是流暢自如。
寶春看的痴迷。
察覺到的小酒,嘆了一口氣,放下筆墨,走到她跟前,一副我就知道你無聊,沒有我陪不行的樣子。
寶春先是捏捏小傢伙嫩嫩的小臉,然後玩著他那兩撮捲髮,繞來繞去說,“兒子,你有沒想過你親生父親是什麼樣?”
“沒想過。”答的很乾脆,都不帶思考的。
那個孩子心裡沒個父親夢?寶春嘴角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