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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後面有人來追,步伐快得離奇,那人看著他的身影離開,最後定格在他和三皇子交握的手上,眸色漸深。
蠢透了!好像這段時日不見反而更蠢了!連身旁之人的狼子野心都看不出,真是蠢得恨不能吞掉他,這樣就不會傻傻的牽住別人伸出的手!
“你識得他?”陸尚的臉色有些難看。
“不識。”
“不用騙我了,你的眼神裡面全是□□裸的佔有慾!”和我看著你時的目光如出一轍,吃夠苦的我如何能不知。
流樹不置可否,眼睛依然緊緊跟隨遠去人的單薄背影。
“你不是失憶了麼?你騙我!”
人影在拐角處消失不見,他戀戀不捨地收回了目光,置若未聞般,頭也不回地沿著另一方向的路走去。
陸尚快步追上他的步伐,秀氣的臉頰上神情煩亂:“你騙我!”
流樹慢慢停了腳步,他回頭直視陸尚可憐兮兮的雙眼,身子微微放低,卻又連衣襬都不放鬆觸到對方。
陸尚聽到他用一種親密的距離,說出錐心的話:“我若是不告訴你我失憶了,你也會用盡手段讓我失憶,不是麼?”
流樹好似再也不能忍受和對方的近距離,他很快直起身子,拍打著對方不曾觸到的衣衫:“你在我的飯菜裡下了幾次失憶的藥,你心知肚明!”
說完也不看對方一瞬間蒼白的臉色,灑然步入街上人群。
陸尚如被雷劈中,他張口欲解釋卻發不出任何聲響,你明明都知道的!我所有的心意總是輕易就洋溢在眼底,你不也是一樣麼,只是你我從未相通的心意,像是螳螂滿滿佔有慾的鐮刀只為蟬揮舞,黃雀的眼裡只容得下螳螂的身影。
任自己行屍走肉往前走著,空洞的眼神下意識追著前面的人影,直到對方完全隱在遠處的巷腳,才停下追尋的腳步,他擦了一把臉上的淚水,走入了陰臭的暗巷。
躺在地上□□的老乞丐睜開虛弱的眼,卻看到一個華服的俊俏公子,他驚喜地爬起來叩頭跪拜:“公子,行行好吧,賞我一個銅板,您回頭不愁飯滿碗,賞我一錠銀子,你將來娶美妻,生貴子!”
一錠金元寶落在乞丐豁口的破碗裡,砸得乞丐掉出一臉驚喜的眼淚。
“好人啊,公子,菩薩保佑您啊!”
“別廢話,我給你錢是讓你做事的!”
“哎,是,是,只要是公子吩咐的,殺人我都做!”
華服公子嘴角勾起一抹蒼白的笑,他蹲下身,在老乞丐臉上捏來捏去,乾淨的衣袖被蹭出星星點點的汙漬,也全然不在意。
老乞丐閉著眼,看不見華服公子的動作,也看不見隨著時間的流逝,有種切骨的恨從桃花眼裡剖出來,清麗的容顏越來越猙獰。
他滿意的點點頭,站起身來,複雜的眼神慢慢地燃成血紅的嫉妒。
小巷子傳來老乞丐悽慘的哀嚎聲,來來往往的行人置若罔聞,各自匆忙著自己的事情。
不多時,陸尚從暗巷步出,運動後的臉頰紅彤彤若煙霞,分外清麗。
月朗星稀,客棧房外傳來不慌不忙的敲門聲,流樹睜開清醒似未睡的眼,點亮桌上的燈油,披上外衣開啟門。
像是踏著月色而來,門外人的神情被柔和得近乎飄渺,潔白的衣衫還披著夜的涼氣,桃花眼瀲灩的波光是前所未有的溼潤,玉白的臉頰醉染了暈紅的燻意。
流樹開啟門迎他進來,卻被他渾身的熱氣逼得後退。
流樹察覺到不對,捉住他的衣衫詢問:“你怎麼了?”
陳慎擰緊了眉頭,呼吸急促的起伏著:“我被三皇子下了藥。”
桃花眼斜斜一挑,萬種風情不訴風流,只向一人流轉繾綣:“你幫我!”
他的身子站立不穩,眼看就要摔到桌角,卻被一人安安穩穩攬進懷裡,察覺到對方瞬間僵硬的身體,他無聲輕笑。
甜膩的氣息拂到流樹耳邊:“我要你!”
隨著聲音跌落的是,似乎來時未繫緊現下不小心散開的外衫。
一室靜謐,只有燈光柔和的手,沿著光滑的脊背攀爬,不甘心地繞開勉強遮掩最關鍵部位的輕薄衣衫,一路沿著筆直的雙腿撫摸。
空氣不覺緊了,陳慎的手拉住流樹的外衫,卻又不拉開,他輕笑:“你也熱了罷,我早就知你心思,現下我告訴你,我也喜歡你,你幫不幫我,嗯?”
上挑的尾音如同鉤子,在人最癢的心思上狠狠抓上一把,卻又不落在實處,只徘徊在癢處的左右,牽引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