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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慎皺起了眉頭:“你真的這麼認為;一定是她?”
流樹清透的眼睛忽然笑彎了,他的身子放鬆下來,靠在師兄肩膀上:“你當時在和誰說話?”
這種類似撒嬌的小動作,陳慎已經習慣,他反問道:“什麼時候?”
流樹在肩膀上拱了拱,終於找到最舒服的肩窩,蹭了上去:“就是松粥的人進來時,你在和誰說話?”
從這個角度看,師兄的眼睫毛好長,像個漂亮的小姑娘。
“那個人和這件事有關係麼?”
“那人可不就是個轉移師兄注意力的幌子!”
陳慎心裡一驚,這事竟然是多人參與,看流樹應該知道什麼的樣子,他連忙和盤托出:“是個捕鳥的乞兒。”
流樹喃喃低語:“哦,那就是了,這種人最方便僱傭了,換個打扮,人海里再也找不到,算是死無對證了。”
陳慎晃了晃肩膀:“你在說什麼?”
流樹被搖的不舒服,直起身子一本正經的說道:“師兄,這事不會作罷的,我已經知道誰是兇手了。”
“誰?”
“本來我也只是懷疑,但是沒想到聰明反被聰明誤,她自己暴漏了自己。”
作者有話要說:摁爪,晚安,麼麼噠,(づ ̄3 ̄)づ╭?~
第四十章
見陳慎一臉的迷茫;他慢慢解釋:“白幽當時出去了,因此有作案的嫌疑,可是與此同時,在一起的另一個也成了單獨一個人;也是有作案嫌疑的。”
陳慎不敢置信的說:“你覺著是黎於姿……”他搖搖頭,“可是沒道理啊;我同她無冤無仇。”
流樹也搖頭:“師兄;你聽我講後面的陰謀是怎麼進行的;你就明白了。”
“好;你說吧。”
流樹在屋裡踱起步來,似乎在思索從哪裡作為切入口來講:“先來分析下兇手的作案方法吧;第一計;聲東擊西;兇手僱傭了一個乞丐,花幾兩銀子,路上就可以隨便找一個。然後安排他吸引你的注意力,然後將毒粥送進來。這種同夥有一個好處,隨便打扮下,你就再也認不出來。”
陳慎想了下,果然當時連那個乞兒的臉都看不清楚,半邊臉全是汙垢,沒人會盯著仔細看的。
流樹接著說道:“不讓你看到送粥人的臉,顯然是兇手不信任他人,自己出手了。”
他走到屋子一邊又轉回來:“一個有勇有謀的兇手,怎麼會犯如此低階的錯誤,動手前竟然沒檢查自己身上有明顯特徵的掛飾。
陳慎想了想,的確有道理,不由點點頭:“還有呢?”
“這第二計,便是栽贓嫁禍。我們看到鏈子自然懷疑到白幽身上,最近白幽和黎於姿走的很近,那鏈子極有可能是黎於姿送她的,據我所知,這金鍊子一般都是多條定做,拿出一條來,丟到門檻上輕而易舉。而我們最新得到的一條重要資訊,也是她提供的,可這也恰恰暴漏了她!還有,她見到桌子上的黑洞,有明顯的愣住,可是卻沒發問,這是她心虛不敢!”
其實還有第三計,也是最重要的一計,借刀殺人!借自己手裡的刀殺她以為的情敵白幽。
她也察覺到自己和師兄的親近,才會對師兄下手。
如果她成功了,那麼他對師兄的感情有多深,對白幽就多恨!
就算自己沒有殺掉白幽,也會對她的感情產生裂痕。
他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然無法反駁。
陳慎差點脫口柯南的結束語,真相只有一個!
“好吧,我知道了,你……”
“師兄,我今晚和你睡吧,太晚了。”
“我想說的是,你明明如此,為何方才那般針對白幽?”
流樹虎撲到陳慎床上,聽到這話翻過身來,雙手懶洋洋撐在身後,嘴角浮起一抹壞笑:“我只是順從兇手的意願,推動事情按她的想法發展,麻痺她的防備。”
他突然伸手抓住床簾上垂下的那根線頭,動作是出乎意料的訊速:“然後趁她鬆懈,抓住她的狐狸尾巴!”
他將線頭狠狠扯了下來,可惜啊,印在上面的師兄的影子,握到又溜走了。
他不開心地撅起嘴,把線頭從手心吹走,又帶著壞笑回過頭來:“白幽的表現你也知道,我只是相幫師兄出口氣!”
他討好的眨眨眼,陳慎無奈的笑笑,這小子方才裝的可真像。
對於晚上一起睡,陳慎想了想就同意了,至於流樹的猜測是否真實,明天一問白幽鏈子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