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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法,但是這種雷咒壓抑不了多久的。
只有一個方法才可以完全的剋制,但是師兄何時才會說他喜歡自己呢。
流樹眼裡紅色的光芒一閃而過。
那些女孩。
比我合適。
所以要分開。
這樣也好。
那麼我就。
把她們都殺掉。
他抬起頭來,好像什麼也沒發生般,聽話的繼續翻著書頁。
書頁的嘩嘩聲裡,不時傳來他天真的詢問:“師兄,他的手怎麼了?”
“師兄,為什麼那個人這樣的表情,很痛苦麼?”
“師兄,我們試試這個樣子好不好?”
陳慎掀開趴在自己身上,還不斷在耳邊吹熱氣的人。
陳慎看著他天真的眼神:“……”
“師兄,我覺得這個姿勢修行肯定會很累!”
陳慎:“……”
……
流樹一把拔下陳慎偷偷放上的耳塞。
“師兄,這個樣子要怎麼修行啊?靈氣執行受阻啊!”
陳慎:“……”
臥槽,師弟能不能給師兄條活路,你看看房樑上那窩燕子,一家老小都惡狠狠瞪著你呢!
第二天,陳慎黑著眼圈上了車,流樹剛要上去,就碰到師兄黑著臉放下的簾子。
流樹摸摸鼻子毫不在意的笑了笑,和車伕哥在外面一起趕車。
不過幾個噴嚏後,陳慎就沉不住氣發話了:“進來吧!”
語氣雖然還是臭臭的,卻是難掩關心的意味。
流樹狡猾一笑,挑簾子走了進去,恰巧又是一個大大的噴嚏。
對方猶豫了一下,一個物件就飛了過來。
流樹抱著揉成一堆的毯子在懷裡,湊到陳慎跟前坐下,試探著把腦袋放在他肩膀,卻被冷冰冰抖開。
流樹無奈笑笑,說了幾句撒嬌的軟話才打諢過去。
路上流樹又去買了點胡記的餡餅,給了車伕哥一個,車伕哥看著流樹把餅獻寶似的給了陳慎,覺得他倆的相處模式怎麼那麼奇怪呢。
陳慎老佛爺似的高高地瞧流樹一眼,流樹立馬會意地把餡餅上的芝麻拍掉,狗腿的獻了上去。
趁著門簾吹開的間隙,看到陳慎拉長的老佛爺臉,一瞬間變成小媳婦相。
車伕哥疑惑了,這不是明顯的新婚小夫妻鬧彆扭的樣子麼?
眼看著幾天後就能到達子嗚村,可是陳慎抬起頭,馬車前進的方向,只能看到連綿的山脈。
城鎮也越來越稀落,晚上到下個鎮子找客棧還趕了一會子夜路。
讓陳慎憂心的是,人煙稀少帶來的是交通不便,道路越來越顛簸。到了山前怕是要棄車前行。
晚間客棧裡吃飯,流樹對著車伕哥說道:“不知道小哥可曾去過子嗚村?”
車伕哥皇城本地人一個,哪裡來到這廂窮鄉僻壤,果斷的搖頭。
顯然流樹也想到了他憂心的問題,陳慎吃著飯菜皺起眉頭,還是要找個人去問清去子嗚村的路況啊。
沒等陳慎開口,車伕哥主動請纓:“我去和這裡的同行聊一聊,他們的根就在這裡,對這裡的情況比較清楚。”
說罷把最後一口飯菜吞掉,抹抹嘴巴,筷子一丟,走出門去。
不一會,車伕哥就把訊息帶了回來,就這路況,馬車撐死還能走三天,到時候進了山,就只能靠雙腳。
流樹給了車伕哥幾錢銀子的小費,車伕哥情緒還是有些低落。
陳慎想可能是快要分開了,車伕哥捨不得吧,畢竟他們還是比較慷慨的僱主。
睡覺的時候,兩人回了房。
礙於流樹看書的要求,他們依然只要了一間房。
談起路上的情況,流樹提議繞路,畢竟他們時間緊迫,一路風雪奔波走到這裡,被人捷足先登就真的是呵呵了。
陳慎放下把玩的桐木葫蘆,說道:“我們明日問下有沒有雪橇,繞路太遠。”
流樹聞言搖頭:“我剛出去在鎮裡逛了一圈,養狗的人家不少,卻是沒有雪橇的。”
陳慎腦袋靈光一閃,他說道:“明日去買幾條狗,雪橇的事你不用擔心了。”
流樹疑惑看他一眼,還是應了。
流樹見陳慎還在玩葫蘆,好奇地伸出手去拿。
出乎意料的,師兄反應奇大的避開他的動作,小心翼翼的收了起來。
流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