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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眼睛吧。
想到人群中的汗味,他又往陳慎身邊靠了靠,想想那個總愛粘著自己,透過自己看別人的師妹,才幾日長相已經記不清,但心底被利用的感覺仍讓他厭惡至深。
他斂下眼睫,將那厭惡的情緒一併壓下,搖著頭羞澀道:“師妹不過是把我當做早夭哥哥的替身罷了。”
陳慎只當做他不喜歡流雲,桃花眼似笑非笑打趣道:“眼光挺高!師弟之資,必得是傾國傾城相配。”
褐發少年的臉騰地紅了,平素冷清的師兄簡短一句話就刺激到敏感的少男心,他狹長的丹鳳眼左右亂飄,彷彿看到救命稻草般,故作大聲地指著前面的綵帶飄飛的老柳樹:“師兄,那裡挺熱鬧的,是男子過節的地方,咱們去那一瞧吧!”
至於那麼羞澀麼,放在現代流樹這般年紀的早就一臉我是流氓的牽著小姑娘喊老婆了,到底是個孩子啊,陳慎好笑的任由流樹急急拉著他走,前面被踩的人怨聲載道也不顧。
老柳樹的頂端就像撐起的巨傘,千萬相思枝如同秀麗女子剛出水的柔順青絲直墜而下,樹下的相思人被藏在其中書寫年少輕狂的秘密。
柳樹龍鍾之態卻被滿樹喜慶大紅綢緞裝點,就像是個打扮喜慶的老頭兒。不輸於柳樹枝數目的紅綢帶在風中紅綠纏綿飄飛,就像是翻滾在紅塵中的痴男怨女,也像是緊緊糾纏不清的前世今生。
一書生打扮的男子提筆款款情詩一首,尾註佳人閨名,字跡裡柔情萬千,單薄的身子搖晃在樹枝中間,卻還是顫巍巍想要系得更往上些,讓神靈看到他的誠心。
這不是變相的男子情書麼,還沒逗弄夠的陳慎心裡一樂,這回可是你自己跳的坑。
把玩著手裡的桐木葫蘆,陳慎眼裡倒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