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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請!”
李令儀抬步繼續前行,而目光卻還停在那幾個男人身上。
他們並沒有立即走,而是保持行禮的姿勢,等她與薛琮過去之後才轉身出門。
李令儀盯著他們的背影,目光飄忽。她暗自琢磨,這幾個人的身份。
一行人進入巡撫大堂,分賓主坐定,薛琮再一次言辭懇切的請罪。
居上座的李令儀抿了口茶水,將此事一言揭過,轉而問起了高翊近況,這也是她走這一趟的目的。
薛琮據實以告:“殿下安心,高大人一切如常。至於如何處置,臣事發當晚做了初步審理,誰知高大人拒不配合,並說臣無權審訊。臣無法,只得得上摺子請聖旨。按照時間推算,或許回旨已在路上。”
若在北京,高翊背後的北鎮撫司,獨立於三法司。他若犯案,理當由三法司會審。可惜此時他們身在杭州,三法司鞭長莫及。
如果只說品級,薛琮比高翊略高一級,倒說得通。可難就難在兩人並無從屬關係。
李令儀涉政日短,她也不大明白其中職權關聯。
所以李令儀在事發當晚也上了奏摺,請求讓她來徹查此案。但她心裡也知道,這幾乎是不可能被允准的。
不過一試罷了。
按照常理推測,旨意大機率有兩種情況。
第一種是朝廷委派,隨旨入杭。
第二種是交由身為總攬浙江政務的薛琮來處置。
這兩種情況,第二種的可能性更大。可是薛琮此人身份背景不明,她很不放心,但又暫時無法改變。
李令儀放下茶盞,試探的問:“能不能請薛撫臺行個方便,讓我見一見高大人?”
“回殿下,這恐怕不妥。高大人揹負命案,為免串供此時誰都不可以探視,尤其……”
尤其是您!
最後一句他沒說出口,但李令儀依舊聽懂了。
她頗為頭痛的做最後掙扎:“雖說有嫌疑,到底沒有確鑿證據不是嗎?他身為我的護衛首領,我問問到底當日出了什麼事不可以嗎?”
不待他講話,李令儀又道:“薛撫臺要是不放心,派人跟著也成!”
薛琮從座位上站起來,義正辭嚴的拒絕她:“殿下恕罪,臣不能答應!”
李令儀嘆口氣,沒說什麼。
辱殺官眷,何等惡劣的血案,豈能兒戲對待?
這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