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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殿……殿下,您、您怎麼來了?這兒怪晦氣的……您……”
李令儀抬眸看了他一眼,想起前事他訕訕的閉了嘴。
“人在哪?”
“誰?”湯禧意識到了問的誰,忙道:“哦哦在……在堂屋!原是在裡屋裡上的吊,裡屋太窄仄,把人解下來之後就放在了堂屋。”
幾人說著一道往堂屋走,屋內幾個人或坐或站各自忙碌,還有的人手裡拿著紙筆在寫寫畫畫。
而堂屋正中間,一張木床上躺著一個白布蓋著的人。
李令儀恭恭敬敬的行了個禮,隨後掀開了白布。
元淼還是那個元淼,眉宇不曾有一絲變化,就連身上穿的,還是那日的麻布青衫。
李令儀心下微澀,轉頭又問:“仵作驗過了嗎?什麼時候死的?”
湯禧答:“驗過了,除了脖子上的勒痕,其他沒有傷口。初步判斷,是自殺。屍身還沒涼透,仵作說大概一個時辰前斷的氣。”
他說話時,李令儀仔細觀察了元淼的頸部。一道紫紅色的勒痕深入肌理,觀之觸目驚心。
正如湯禧所說,除了勒痕之外,其他再無明顯外傷。
茶茶檢視過後向她點了點頭,她也未發現有異。
李令儀蹙眉問道:“自殺?為什麼自殺?”
湯禧抬了抬眼皮,看她一眼又迅速別開,語焉不詳道:“您還不知道嗎?”
“我應該知道嗎?”
李令儀側頭看他,這是什麼意思?
湯禧見她臉上神色不似作偽,又提醒道:“高大人的事兒,您真的不知道?”
越說李令儀越糊塗,側頭看茶茶:“高大人什麼事?”
茶茶一臉茫然,“奴婢也不知。”
見此情景,湯禧不敢再打啞謎,開口道:“今日午正時牌,高大人與……”似是不好開口,湯禧頓了頓又繼續說:“與元夫人相約……樓外樓相見,約摸過了半個時辰,高大人醉酒神志不清,跌跌撞撞的衝出了房間,卻始終不見元夫人出來。”
“待店小二進屋檢視時,發現……發現……”
急脾氣茶茶忍不住催促道:“發現什麼了你倒是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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