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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好的便宜不佔是傻瓜。”
2013—04—21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十八章
我和陽朔最終還是迴歸到了最初的生活軌跡,每天按時上班下班,兩個人平平淡淡、規規律律,提心吊膽的日子總算一去不復返,老頭子終究是沒有找到我。
陽朔每天都會在酒吧生意最好最熱鬧的時候準時來夜·闌珊報到,就像我們最初認識的那段時間,我在吧檯裡忙得昏天黑地,他就坐在外圍端著酒杯悠然自得地欣賞我的忙碌,我偶爾抬眼會和他遠遠地視線相撞。
夜·闌珊始終是一個龍蛇混雜的地方,只要有錢來消遣不管是誰都可以大搖大擺地踏進這個大門,來來往往這麼多人中唯一的共同點恐怕只有大家都是見不得人的同性戀。
可調酒師這個職業是我真心熱愛的,所以就算是人流這麼複雜的地方我也留了下來,不止因為這份工作能夠養活我,又能夠幫我掩人耳目,更因為這裡的客人都對我調的酒讚不絕口,他們發自內心地認同了我。
這天我照例完成了臺子上所有的單子,正想開兩支啤酒拿過去和陽朔坐下好好聊聊就又有客人過來了,我立馬放下啤酒站直了身子準備應付新單子。
“要點什麼酒?”我擺出調酒師的招牌笑容問客人。
來人是個二十歲出頭的年輕男人,染一頭顯眼的紅毛,寬鬆的T恤和牛仔掉襠褲,耳朵上卡著半截煙,痞性十足,瞎子一看都知道他是出來混的。
“不要酒,俄們大哥喊你過去一起喝哈酒。”紅毛趴在吧檯上說著一口地道的重慶話,還用右手大拇指指了指身後的六號臺,臉上的笑很是得意。
“喝酒?”我仍是保持著恰到好處的微笑,視線不自覺地掃了掃六號臺那群人,其中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正好看向吧檯這邊和我對視了一眼,還衝我“友好”地笑了笑,我立馬收回了視線,婉拒道,“其實我不太會喝酒。”
在這裡工作了兩年多也不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無一例外我都是找各種理由推卻不去,我只是調酒師並不是陪酒女,我沒有職責和義務去討客人的歡心。
“你是調酒師不會喝酒?”紅毛瞬間就擺出一副眼高於頂看不起人的樣子,還不客氣地抓起吧檯上的薯片就吃了起來,一邊吃一邊口吐唾沫,“你霍哥哥!”(“你霍哥哥”在重慶話裡譯為“你騙誰”。)
“霍哪個也不敢霍南哥撒。”李繼見勢不對連其他客人都顧不上立馬過來給我解圍,搓著手臉上堆滿了討好的笑,他總是能把狗腿子的模樣駕馭自如,當然這也讓我明白了那個所謂的南哥並不好惹。
我學不來李繼的樣子,也不知道該怎麼接下去,只好沉默著不說話,紅毛看我不回應有些惱了,端起那碟還剩大半的薯片就朝我臉上潑,我來不及躲結果被潑個正著,薯片的碎渣有些掉進了眼睛裡,卡得我難受。
李繼在一邊捶胸頓足又不敢過來插手,我衝他搖了搖頭示意他我沒事,紅毛卻繼續得理不饒人,啐了一口口水在吧檯上,狠狠瞪著我,拔高了好幾個音調:“也鬥只有俄們老大看得起你,要不然你以為你龜兒子是哪個?”(此句譯為“也就只有我們老大才抬舉你,要不然你以為你小子是誰?”)
幸好背景音樂是厚重的重金屬搖滾,聲音也開得大,要不然今天這事還沒正式開始就鬧大了,酒吧裡的客人們暫時還沒發現吧檯這邊的狀況。
“既然你們老大都沒發話哪裡又輪得到你在這裡教訓人?”陽朔一把抓住紅毛的後領很輕鬆就把他拎開了,扔得老遠,然後整個人很自然地擋在我面前,還側頭問我,“你沒事吧?”
我一邊揉眼睛一邊搖頭,想了想又嘆了口氣,小聲和他說:“這群人不好惹,你不該插手的。”
他笑得胸有成竹:“你和李繼是夜·闌珊的人才必須對客人客客氣氣,可我不是,所以我沒必要怕他們。”
“你不要忘了你當初是為了什麼才要逃到重慶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太沉不住氣了。”我有些隱隱的擔憂,總覺得這群人來者不善。
“可我已經出手了,事情也沒得挽回。”他拍拍我的手,安撫道,“我說了我見不得你受半點委屈。”
“原來還帶了幫手來?難怪我的手下請了這麼久也請不動你了。”一把低沉磁性的嗓音突然闖入了我和陽朔的對話,即使在同樣低沉的背影音樂中辨識度也極高。
我和陽朔同時抬頭對上了眼前高大男人的犀利眼神,只是一碰撞我就禁不住一顫,這樣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