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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轉頭對上說話的人,僅僅只在看見那人的側臉時猝不及防手一抖,撞翻手邊剛調好的一杯藍色雞尾酒,湛藍的液體很快就在吧檯上蔓延開去,我手忙腳亂地拿抹布趕緊把水漬擦乾,心卻不聽使喚砰砰亂跳。

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我死死盯住那人不放,霎時間心亂如麻,他靜靜坐在吧檯邊,雙手交疊放在吧檯上,沒有注意到我的手忙腳亂,只是百無聊賴地發著呆,以側臉對著我,但僅是側臉就已經讓我震撼到無以復加。

“左巖,11號桌客人叫的藍色海洋你調好了沒?”負責傳單和催單的李繼妖孽地扭著腰過來了,我這才稍微回過神來,心神不定地重新調了一杯藍色海洋,我想客人一定會投訴我調的這杯酒大失水準。

李繼並不多疑,端著藍色海洋走了。

情不自禁地調了另外一杯酒,我從未如此緊張過,握住酒杯的手竟在微微顫抖,酒杯裡漾起層層細碎的漣漪,我忐忑地朝讓我心神不寧的人靠近,每靠近一步心就越跳越快。

“給。”我把酒推到他面前。

他抬頭和我對視,這一眼驚得我差點跌倒,幸好及時扶住了吧檯才不至於摔得灰頭土臉。

薄薄的嘴唇勾勒出優雅的一笑,相比我他表現得說不出的鎮定,是的,也許在他看來我就是一草痴,見到長得驚豔一點的男人就差點不小心閃了腰。

“我想你可能搞錯了,我叫的是血腥瑪麗。”他把酒推回我面前,語氣溫和。

我有些尷尬,我完全不記得他叫了血腥瑪麗,只是一味沉浸在這一張對我而言無比熟悉的臉上,端到他面前的酒是以前唐吟最愛喝的冰魄。

唐吟總是找準時機就稱讚我調酒的技術,尤其是冰魄,他說這個世上只有我才能調得出最攝人心魂的冰魄,我是獨一無二的。

“素我冒昧,請問你是不是姓唐?”無視掉調錯的酒,我開門見山地問出了心中的疑惑,雙手在吧檯下面緊緊攥住了衣角,因為我緊張,我怕,我矛盾,但我也期待。

他微微蹙眉,狐疑地看著我上下打量,連這麼細微的動作都和唐吟這麼相似,老天,你是不是真的要和我開一個這麼大的玩笑?我玩不起了,真的。

半晌,他才恢復先前從容的表情,臉上的笑意還是那麼恰到好處,巧奪天工般的精緻臉頰幾乎和另一個人完全重合。

他從椅子上起身站直了身子和我對視,我這才看清楚原來他和我一般高。

唐吟卻是不高的,站直了身子只能到我鼻子的高度,每次接吻我都需要微微躬下身子。

“我姓陽,不姓唐。”他淡淡地說,聽不出慍怒或者調侃。

說不出的失落,即使早就知道也許只是兩個長得相似,聲音也相似的人罷了,或者只是太過思念那個人才會驚歎造物主弄人,但心底那份落寞卻不打招呼就開始肆虐,狠狠地無情地擠壓那顆早已殘破不堪的心。

痛,好痛。

是的,我很清楚唐吟再也不可能回到我身邊,他早在兩年前就去了另外一個世界,死的時候連我都認不出他來了,被車撞得面目全非,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好肉,細碎的玻璃渣插了滿身,如果不是我親眼目睹他被車撞死或許打死我都不會相信那個滿臉刮痕、面目猙獰的人會是唐吟。

“怎麼,你不信?”他笑著問我,“是不是要我拿出身份證給你看你才願意相信我不姓唐?”

“是。”鬼使神差地,我脫口而出想要看看他的身份證,即使知道結果那又怎樣?我只不過想讓自己死心得更加徹底而已。

他有短暫的吃驚,卻也真的掏出身份證遞給我,我顫顫巍巍地接過那張薄薄的能夠證明他身份的東西,然後送到眼前。

的確,正如他所說,他真的不姓唐而姓陽,叫陽朔。

失望之餘我卻詫異另外一個問題,我問他:“你也是香港人?”

只是一個簡簡單單的“也”字就完全暴露了我的身份,但是說出口的話想要收回卻也是不可能的,那會無端惹人懷疑,我只能強裝鎮定。

我在重慶認識的所有人都不知道我是香港人,我刻意隱瞞只為生活能夠安安定定,我不想再回去面對那樣一個殘忍殺害唐吟的惡魔,我深知那個人的手段有多麼厲害,即使一點點的風吹草動都可能讓他找到我。

在重慶兩年我已經習慣了這樣兩點一線的平淡生活,我不想讓他找到我,從唐吟在我面前斷氣的那一刻起我就決定要斷絕和他的一切關係。

陽朔聽出了我話裡的蹊蹺,好在從他的一切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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