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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與幻櫻有幾分相似。旁人沒有不知道,她卻是最清楚的,沈清鳴在公主生宴上奏的那首曲子,是主子母妃譜寫的,自她去後,這曲子他是怎麼知道的?
新衣招招手,喚來外頭當值的女侍,低聲道:“你去找水月別居的童兒,請他帶句話給三殿下。”
做完一切,新衣轉頭深深地看了身後緊閉的大門一眼,斂去眼中深深的擔憂,盈滿笑意,進殿伺候著。
“父親,難道你真要看著鳳家如此得意嗎?”
廉親王府,李承鋒一回府,再也壓制不住自己的怒火,今日朝上若非父親阻止,
此次領兵出征的本該是自己,哪裡輪到鳳塵?
再有先帝遺詔一事,也是令他心中極其不舒服。鳳家一非皇親二非國戚,不過仗著鳳銘能打戰,手裡又握了重兵,否則哪裡有今日朝堂上三足鼎立的局面?
李承鋒倒是繼承了李權的勇,可智謀上卻遠遠不足他,也沒有大局觀。
李權坐在案後,臉色也不是很好,今日的事,明顯就是鳳銘一力策劃,用一場勝戰來堵住自己的嘴。“打戰並非兒戲,你原沒有那個能耐,去了前線也不過是枉送性命,不要白白累了百姓。”
任何人聽到父親如此看低自己,心裡都不會舒服,何況歷李承鋒這樣表現欲極強的人,咬咬牙,恨恨道:“父親這是漲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若非你優柔寡斷,朝堂之上,已經是我們的天下了,哪裡有那兩兄妹說話之地?”
李權今日也是一肚子的火,又聽著兒子這樣說話,登時滿腔怒火一上來,拍桌而起,“住嘴,滾出去。”
李承鋒心中再有不甘,也不敢與自己父親犟嘴,眉頭一斂,沉聲道:“父親這樣下去,我們遲早會死在那兩兄妹的刀下。”
李承鋒說完這句話,人已經出了書房。
李權一下子跌坐在椅子上,垂眸思量著什麼。
李承鋒剛走,李尚武便來到了書房,欠身道:“王爺,一切已經準備好了。”
“切記,一定要做的滴水不漏,叮囑血風,既要除去鳳塵,也不能讓炎夏吃了敗仗。”李權垂首轉動右手拇指上的螺母,語氣平平淡淡,卻難掩殺機。
李尚武遲疑片刻,“王爺,鳳塵化名陳鋒一事,血風並未回稟,他是不是起了二心?”
“他不敢。”李權斬釘截鐵,隨後擺擺手,示意李尚武退下。
李尚武心中雖然還有疑惑,見李權沒有說的打算,便不再追問,退出了房間。
李權默默地坐在椅子上,雙手攤在扶手上,一聲輕嘆溢位口。
沒有規矩,不成方圓。
一個家沒有規矩,只不過方寸大亂,可一個國沒有規矩,便會天下大亂。
三日後,鳳塵上了奏表,翌日三軍開拔,趕赴邊關。
接到奏表時,李汐正在乾清宮陪著李汐針灸。
見李汐眉頭皺起,李錚伸手握著她的手,安慰道:“汐兒,鳳塵一定會贏的。”
李汐點點頭,眸子深處卻仍舊有抹不去的擔憂。鳳塵畢竟是頭次掛帥出征,一旦戰事有失,她不敢想象。
沈清
鳴在李錚背部插入最後一根銀針,取了帕子擦拭手,立即有女侍端來茶水給他。
李汐待他忙過,方才請了他到外間去,壓低了聲音問道:“沈公子,皇兄的病情,可有進展?”
沈清鳴清涼的眸子蒙了一層灰,“皇上體內的毒已經拔除的差不多,只是大腦損害太厲害,要恢復並非一朝一夕之事。”
“是本宮太心急,沈公子辛苦了。”李汐明知這樣的結果,卻仍舊強作精神,勉強扯出一絲笑意。
沈清鳴盯著李汐瞧了許久,方才柔聲道:“沈某並非朝中人,於公主的利益並無衝突,公主在沈某面前,不必強顏歡笑。”
見李汐驚詫的目光,他方才驚覺自己的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