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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免地在奢侈的道路上昂首高歌,一路奮進,當然其中也不乏媒體推波助瀾,在一些號稱代表知識分子品位的生活週刊上成天做一些奢侈品的封面文章,把中國人一顆嚮往奢華的心吊得忽悠忽悠的。有一個曾經在下午的電視節目上教人做菜的貌似中年男子,如今也開始做時尚節目,並且在一期名為《奢侈品入門指南》的節目中,這樣指導大家:“用化妝品如果用2000以下的,那就是毀容,所以一定要用Dior; 戴戒指要戴周大福;手錶要戴Swatch;衣服要穿Prada……”
我一直懷疑這個節目主持掛著貌似憨厚的笑容,實則是在說一個冷笑話。要不然這樣一期把這四個明顯不是一個檔次的牌子混為一談的節目怎麼可能在號稱中國時尚之都的上海順利出街,並且至今沒有聽到口水聲呢?
當然,我們在上海見到更多的是一些剛從恆隆廣場買了新款LV手袋出來,轉身上了公共汽車絕塵而去的上海女白領,因為剛才那個手袋,是她兩個月的工資還多,而她已經為此吃了三個多月的盒飯。又或者是一些從傑尼亞專賣店裡出來,手裡拎著一件價值超過他一個月工資的襯衫的年輕政府公務員。他沒有上海女青年的困惑,因為他手裡的襯衫,並不需要他自己付錢。
所以,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種混搭式奢侈品入門指南的出現還是符合時機的,因為我們才剛剛學會在《瘋狂的石頭》中嘲笑黑皮的那句名言:“名牌!班尼路的。”
D版生物鏈
最近我突然發現了這個世界上存在著一條D版生物鏈。拿這幾年萬眾景仰的LV當例子來說,路易?威登的女繼承人高居金字塔的最上端,她也是世界頂級富豪之一,這是她命好託生在了好人家,我們恨也恨不來的。生物鏈的中端,是如米蘭站這樣的二手手袋店,從一間小門臉起家,如今已經在香港開到大街小巷都是,賺得盆滿缽滿。這邊收進來那邊賣出去,握手處的皮子已經發黑的二手LV手袋,照樣擺在貨架上標價上千元,照樣有人自由行過去買,不服都不行。當然,配皮會氧化變色,這是鑑別真假LV的一條秘訣之一,有人把這種經過使用留下的氧化痕跡稱為“蜜蠟色”,頓時讓這一點使用痕跡身價百倍並且具有了美學的價值。生物鏈的中低端,是冒牌米蘭站,比如上海街頭時常可見的掛著“香港米蘭站”的牌子,欺負有些人不看報紙,不知道米蘭站還沒有開到上海的事實。生物鏈的最底端,當然就是如北京的秀水街、上海的襄陽路、廣州的上下九、深圳的羅湖商業城這樣的地方,超A貨叫價近千元,A貨數百元,只有那花皮略似,其餘皆不像的明顯盜版貨,大約幾十元就能買一個,在菜市場買菜和賣菜的經常撞包的,一般都是這些。
發現了這個理論之後,我大為得意,認為生活中的經濟學,從此再不是茅於軾這樣的經濟學家的專長,比如這個盜版生物鏈的理論,茅老縱使學貫東西,也是想不到的。可是,在推廣我這套理論的時候,卻遭遇了不少的阻擊。首先,在現在的中國談盜版本來就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因為支援盜版則政治不正確,而大張旗鼓地反盜版,就容易被人鄙視為裝清高,更有人劈頭蓋臉地問:“您沒買過盜版碟?您的電腦沒黑屏?您發誓在月薪5000元的時候,您從來沒對那些價值400元上下盜版手袋動過心?或者,您在淘寶上,看到原單二字,您發誓從來都是繞道走的?”不,我不敢發誓,在這個女明星出席活動都穿山寨禮服的年代裡,沒人敢發這個誓。
我有一個女朋友,是個比較裝的名牌愛好者,也就是說,她身上那些帶LOGO的東西,大概85%是真的,其他15%,則屬於來路不明的,有別人送的,有“覺得好玩”買的,當然也不排除有主觀意願決定下頭腦清醒的時候主動買的。她對名牌的態度,我一度認為是比較靠譜的,就是量入為出,為了手袋鞋子刷爆信用卡,舉家吃泡麵的事最好別幹,不值當。時尚雜誌上說的那種,兩個月不吃不喝買一隻香奈兒2�55算是入了時尚的門,穿條秋褲就算是駭人聽聞的話,聽聽就算了,平頭老百姓不值得跟那個趟。而對於盜版的態度,基本上是不支援、不鼓勵,也不反對。
不過,那天她聽我說了盜版生物鏈的理論之後,反應非常激烈。我很駭然地問她為何對D版有如此突如其來的憎恨?她說因為盜版毀了一個男人在她心目中的形象。
故事是這樣的:某天,該女出差去上海,走了桃花運,遇上一青年才俊。要財有財要貌有貌,更重要的是肯正眼瞧瞧她,於是她在上海樂不思蜀,大有終老他鄉的打算。直到有一天兩人在恆隆廣場喝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