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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趙雲瀾才站了起來:“走,我帶你去隔壁審訊室。”

斬魂使默默地跟在他身後,在一片噤若寒蟬的人和鬼中間,閒話家常似的開口說:“我看令主臉色不好,大概是因為受我們牽累,連日勞頓的緣故,還是要多保重身體。”

趙雲瀾懶散地擺擺手:“沒事,通個把的宵還累不死我,累死了也正好,去地府打雜,還接著混公務員。”

斬魂使頗不贊同:“生死乃是大事,令主不要隨便拿來說笑。”

趙雲瀾沒心沒肺地笑了笑,也不在意,抬手推開了審訊室的門。

被關在審訊室裡的“李茜”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醒了”,刺耳的尖叫聲不斷地從裡面傳出來,卻在斬魂使進門的一瞬間戛然而止。

“李茜”看見斬魂使,就像一隻被掐住了脖子的母雞,渾身戰慄,以一種極端驚恐的表情瞪向門口,片刻後,她忽然翻了個白眼,軟軟地倒下了。

一直跟在最後的郭長城感覺到有什麼東西直撲向了他的臉,他慌忙退了一步,斬魂使在他面前一抬胳膊,郭長城看見那巨大的袍袖在空中掀起一股黑浪,隨後空中閃出了一個朦朧的鬼影,彷彿是個女人,頭髮挺長,一身破破爛爛的長裙,臉變了形,扭動著,哀嚎不止,頃刻間就被碾碎,化成一股黑煙,被捲進了斬魂使的袖子裡。

“執迷不悟,還妄圖奪舍,可誅。”斬魂使淡淡地說,那輕柔有禮的語氣竟與方才問候道謝殊無二致。

這一回,郭長城結結實實地打了個冷戰。

趙雲瀾熟視無睹,側身做了個請的手勢,審訊室裡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擺好了四把椅子,李茜臉色慘白地被束縛在桌子的另一側。

林靜從兜裡摸出了一個噴霧,走上前去,把紅顏當白骨,毫不憐香惜玉地噴了李茜一臉涼水,在她悠悠轉醒之後,又板著一張金剛羅漢臉,色/即/是/空地說:“警察,問你話,據實回答,否則後果自負。”

李茜眼神迷茫,狠狠地哆嗦了一下之後,她驚恐的眼神轉移到了郭長城和趙雲瀾身上,認出了他們,剛想說話,發現自己被綁在了椅子上,她飽受驚嚇地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綁的繩子:“我……我怎麼了?”

相比起林靜,可以上電視做官方發言人的趙雲瀾就顯得順眼多了,語氣也十分溫和,他坐在林靜旁邊,問李茜:“襲擊你和殺害你同學的兇手已經被捕歸案,現在我們需要你來協助警方對一下證詞,做個例行的筆錄,可以吧?”

這陣仗不像例行筆錄,倒像三堂會審。

李茜也不傻,她愣了一下之後,很快冷靜了下來,防備地問:“那你們為什麼要綁著我?”

趙雲瀾挑挑眉,打了個指響,李茜身上的繩子就像聲控一樣,自動脫落了。

女孩被這一手嚇了一跳,隨後又佯裝鎮定地抬起頭,接受著趙雲瀾的打量,揉了揉自己被綁出了印記的手腕,身體不由自主地往後挪了挪,虛張聲勢地說:“既然兇手都抓住了,你還要問我什麼?我知道的都已經告訴你們了。現在幾點了?我想回家了。”

林靜“砰”一砸桌子,把不講道理的壞警察扮演得淋漓盡致:“讓你說就說,少廢話,幹什麼,難道你想包庇犯人?你有什麼動機?和兇手有什麼關係?”

李茜被這種凶神惡煞的風格嚇了一跳。

林靜作色,趙雲瀾就裝模作樣地輕輕按住他肩膀,和顏悅色地問李茜:“八月三十一日晚上十點二十分,你在學校門口遇見受害人盧若梅,你看見了跟著她的那個東西,這些我們已經確認過了。案情現在基本明瞭,但是我個人還有一些疑問,比如你大概從什麼時候起開始可以看見它們的?是在動用了老家那塊……刻著輪迴盤的老日晷之後麼?”

李茜飛快地看了一眼林靜,隨後好漢不吃眼前虧地垂下眼,神經質地咬了咬嘴唇,而後飛快地點了個頭。

趙雲瀾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敲著桌子:“傳聞輪迴晷用三生石做託,背後鑲了忘川中黑魚的魚鱗,能生死肉骨,把已經去世的人拉回現世。但是用活人的壽命交換死人,就等於是把自己的一隻手伸進了黃泉裡……從此陰陽兩界在你眼裡,就成了疊加在一起的東西,對麼?”

李茜的肩膀細微地顫動了一下,她盯著趙雲瀾的手指,一聲不吭地又點了點頭。

趙雲瀾往後一仰,靠在了椅背上。

“你倒是個孝順的好孩子。”男人眯起眼睛,濃密的睫毛和深深的眼窩讓他的眼神看起來有些朦朧,趙雲瀾用一種如同嘆息般的聲音說,“無數人標榜‘入則孝,出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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