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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不到很正常,但是一旦數量大了,積累的惡行多了,別說是鎮魂令,就是在同城的一些稍有修行的民間流派,也能感覺到沖天的黑氣。

可是沒有,至今,要不是王向陽主動交代,他們沒有一個人知道他手下已經有十多條亡魂——包括沈巍!

沈巍立刻就想起了“功德筆”,他問:“你有沒有用某種方法……改過身上的功德?”

“改過。”王向陽直言不諱地承認了,“那時候我才毒死了自己的老婆兒子,正打算向第一個獵物下手,有一個人跟我說,要和我做一筆生意。”

“什麼生意?”

“他說我這樣肆無忌憚地大開殺戒,很快就會驚動人間的執法者,於是賣給我一個符咒,說事掛在脖子上,你們就感應不到我,不過被我殺了的人的魂魄他要帶走,”王向陽痛快地說,“我一想,那些東西我留著也沒用,我已經是個死人了,沒什麼好讓別人圖謀的,就答應了,結果他真沒騙我,果然就沒有人管我——那些人大多以為自己得了怪病,進醫院治不好死的,誰知道還真有人能因為吃壞了肚子報警的。”

趙雲瀾追問:“你看見符上寫了什麼或者畫了什麼嗎?”

“看見了。”王向陽說,“寫了我的姓名和生辰八字,先用黑筆寫的,後來又拿硃砂描了一回,把那幾個字外面圈上了紅圈。”

他說著,抬手從自己的脖子上拎出一個折成了八角形的小小的黃紙符:“就這個,給你們看看也行。”

楚恕之接過來開啟,裡面果然有一行畫了紅圈的字,可還沒等他看清楚,那黃紙符就自燃成了一攤小小的灰燼。

只是匆匆忙忙的一眼,沈巍很難判斷上面的筆跡是出自於什麼人手裡,但聽王向陽的描述,八/九不離十,恐怕就是功德筆,黑筆記過,紅筆記功,一左一右,管你是大善大惡,還是大奸大忠,只要這麼一筆勾上去,一切都能一筆勾銷。

傳說功德筆的筆桿是用一種在黃泉里長出來樹的樹根削成,那木頭質地堅硬無比,鋼刀難斷,樹卻長得無枝無葉、無花無果,不知為什麼,被人稱為“功德古木”,從上古留下來的名字,至今已經不可考。

但沈巍想,說不定這名字正是用這未生已死的樹來諷刺三界的所謂善惡功德——為功德而積善,為報應而避惡,功德既生,則本心已死,純善已死。

趙雲瀾問:“那人長什麼樣,你從什麼地方看見的?”

這問題讓王向陽愣了一下:“長得……挺普通的吧,奇怪,你一說我倒是想不起來了,在……”

他的話音頓住,忽然伸手掐了一下自己的眉心,似乎自己也覺得很奇怪:“具體在什麼地方,我也實在是不記得了,不過應該在我家附近,我家住在城西二十里的西梅村,你們想找的話可以去那看看。”

沈巍站了起來,對他一點頭:“多謝。”

王向陽平靜地說:“該是我謝謝你們,我殺人索命都沒什麼好隱瞞的,這也沒什麼不能說,想知道什麼,儘管來問我。”

沈巍與趙雲瀾交換了個眼神,率先走出了審訊室。

趙雲瀾拍了拍林靜的肩膀,低聲說:“叫陰差來一次,把事說明白了,那邊會知道怎麼辦的。”

說完,他跟了出去。

沈巍在樓道盡頭等他,趙雲瀾一路把他帶到自己的辦公室,回手關上門,這才問:“怎麼?你覺得是‘那個’功德筆?”

沈巍皺皺眉:“我不能完全確定,但是可能性很大,就算是假的,造假的人一定對四聖瞭如指掌。”

“唔。”趙雲瀾摸了摸下巴。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怎麼了?”沈巍問。

趙雲瀾剛要說話,突然,一隻傀儡骨架的影子從趙雲瀾辦公室外的視窗一閃,趙雲瀾走過去拉開窗戶,把傀儡放進來。

傀儡先是低下他的頭骨,衝趙雲瀾姿勢怪異地彎了彎腰,然後走到沈巍身邊,化成了一張信紙,飄飄悠悠地落到了沈巍手裡。

趙雲瀾眯了眯眼,站在視窗,抬頭望了一眼渺茫的夜色,總覺得冥冥中有一雙眼睛在看著他。

片刻後,他掛上窗簾,譏誚地一笑,轉過身來,又成了那個“有條件要裝逼,沒有條件創造條件也要裝逼”的二貨。

正好沈巍看完了信,皺起了眉。

趙雲瀾問:“你有事?”

“急事,我得走一趟。”沈巍在兩步間從一個溫文爾雅的大學老師,化成了滿身寒氣裹著黑袍的斬魂使,一邊急急忙忙地往窗外走,一邊沒忘了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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