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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當初受高人點化走上這條道, 可以說是機緣巧合,運氣不錯,但是並沒有拜入對方門下——這也不稀奇, 屍道里的人大多性格古怪並且離經叛道, 楚恕之這樣的算好的, 一般那群人都不怎麼能溝通,所以有時才被人們認為是邪魔外道的一種。楚恕之當年只是被領進門, 很多忌諱和規矩他並不知道。”

“沈老師深藏不露, 博聞強識,大概也應該知道, 屍道修行的本體是他自己的陵寢, 如果修為不高, 陵寢被毀還可能會傷及元神,萬物修行講因果,無故壞人修行的,恩仇相報是天理昭昭, 哪條哪款也管不著。”大慶抱著它的小魚乾, 不慌不忙地搖著尾巴說, “那時候有人為了抓一隻蛐蛐, 追到亂葬崗,令人刨開了楚恕之的墳,沒找著之後, 又在一怒之下,放火燒了他安放陵寢的林子。幸好楚恕之那時候已經過了地門,正往天關上走, 到了可以不避白日,離開墳塋的地步, 本體並沒在墓中,裡面只是個衣冠冢,總算沒傷及根本。”

“怪不得了,楚恕之那人的脾氣比我還不怎麼樣,偏激得很,”趙雲瀾也是頭一次聽說,“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修屍道的緣故,整天不見天日地跟黃土白骨打交道,沒人招惹他倒是還好說話,真急了六親不認——後來他把那個人怎麼著了?開膛破肚還是幹吞了?”

“吊起來放幹了血,當臘肉吃了。”大慶說,“本來這事算那個人咎由自取,誰也管不著,但問題是,令人挖墳的那個是個小孩,大戶人家,打小驕縱,他辦出這事的時候,正好差了一天半,沒滿七歲。”

這裡趙雲瀾就不是很明白了,他有些納悶地問:“嗯,沒滿七歲怎麼了?”

沈巍輕聲解釋說:“小妖不能化形或者渡劫中途的時候最怕遇到未滿七歲的幼童,被大人傷了可以報復,但是孩子年幼不懂事,有‘天降罪不加垂髫小兒、記功不記過’的說法,被頑童抓住打死了也就只能認命,膽敢傷了他們,都是重罪。他這事三百年前就已經定案,定案不翻,不然我……”

不然以斬魂使的許可權,還是有地方說理的。

“老楚也真是。”趙雲瀾扔下這麼一句,不知該說什麼好了。

修行這事,其實本就是逆天而為,能成功的萬里挑一,天資、勤奮與運氣一個都不能缺,特別是運氣。

要是趕上趙雲瀾,他就算覺得熊孩子很操蛋,最多晚上託噩夢搗個亂、嚇唬嚇唬人,畢竟沒死沒傷,他肯定不至於跟個六七歲的小東西一般見識——天不降罪於垂髫幼童是有道理的,小孩傻乎乎的能懂什麼?各路修行的小妖大可以躲開,大不了裝個死、弄個障眼法糊弄過去,也不是什麼難事,那些實在躲不開迎頭撞見的,多半是夙世因果、有人陷害,或者乾脆應了那句老話,“上天註定”。

偏偏楚恕之就是那種睚眥必報、目下無塵的人。

可見命運有時候之所以無從反駁,是因為它悄無聲息。

趙雲瀾目光冷了下來——不過天命不可違也就算了,什麼時候說地府命也不可違了?

他從兜裡摸出手機,往後座上一扔,對大慶說:“給楚恕之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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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遍撥號,楚恕之結束通話了。

趙雲瀾面無表情地說:“再打。”

打了三遍,楚恕之關機了。

趙雲瀾一腳剎車把車停在了路邊,從錢包裡摸出一張鎮魂令,抽出筆,在上面飛快地劃拉了幾個字——“午夜之前,光明路4號來見我”,然後他把這張鎮魂令折成了一隻紙鶴。

還沒來得及放出去,交警就過來敲了敲窗戶:“哎,你怎麼回事,怎麼車停這了?”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趙雲瀾猛地彎下腰,一臉糾結痛苦地搖下車窗:“對不住哥們兒,我腿抽筋了,讓我緩一分鐘,一分鐘就行。”

他說著,伸出窗外的手不易察覺地在車門上輕輕地一抹,折成紙鶴的鎮魂令就像一縷煙,轉眼消失在了空氣裡。

而後趙雲瀾沒有回家,他趁著天還不太黑,把車開到了龍城大學附近的新房。

那裡距離大學的後院只隔了一條街,是一片建築風格非常有特色的花園洋房,趙雲瀾從車載的小盒裡摸出一串鑰匙,仔細地拆下來,把其中一把放在了沈巍手裡:“雖然我知道你進屋基本不用鑰匙,但這個就當是一種儀式吧。”

沈巍一呆,握著鑰匙的手指情不自禁地收緊了。

趙雲瀾拉著他在前面領路,邊走邊說:“咱家現在牆面吊頂基本都弄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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