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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筆直,卻有些緩慢地走過去,好不容易到了阮琉蘅身邊,看她臉色蒼白地忍著疼痛躺在那裡,才像是卸去什麼重物般盤腿坐了下來。
他從儲物袋裡取出一個藥瓶,正是離火壇裡季羽元君獎給他的那瓶可以活死人肉白骨的靈丹,從裡面倒出兩枚丹藥,自己服下一顆,另一顆遞到阮琉蘅嘴邊,看她艱難地服下。
夏承玄握了她的手,有種劫後餘生的快慰,再看著自己正在癒合的手背,突然一樂,問道:“爺剛才那招帥不帥?”
阮琉蘅差點把剛吃進去的丹藥噴出來,心肺還沒修復好,說不出話來,只能嗔怒地看著他。
夏承玄另一隻手摸摸下巴,說道:“沒有本命劍真是不順手,所有武器都不趁手,果然還是得早點築基拿到劍坯才是。”
阮琉蘅臉一黑。
有幾個劍修是在築基期之前就領悟到劍意的?大部分弟子在築基期以前只用練習劍或木劍,像他這種自己凝出武器來的光棍做法,真是前所未見。
而且他以為築基是大白菜麼?十年築基,在太和談不上史無前例,但放在修真界也是嚇死人的速度。當年紅湄八十年築基,棲遲因傷過經脈,足足用了一百三十年才築基成功,她自己則用了三十七年。
真是個……不知足的混小子。
這邊夏承玄仗著身體素質好,已恢復了大半力氣,一把抱起阮琉蘅,走出閉關室。
外面春光正好,夏涼早已等在門外,嬌嬌卻還在旁邊的桃花枝上酣睡,毛茸茸的尾巴勾著一瓣小小桃花,漾起了帶著桃花香的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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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劍修對於受傷都很淡漠,傷筋動骨更是家常便飯,每年太和都會從衍丹門購入大量傷藥分派給宗門弟子,但傷藥總是顯得供不應求。因為劍修少有人修習煉丹術,這種耗時巨大,極需要耐心的術法會佔用他們大量的修煉時間,而且劍修大多很清苦,滿身傷也多是靠——硬抗。
阮琉蘅覺得自打突破元嬰中期出關,在丹平城收了夏承玄之後,身上大傷小傷不斷,饒是有師兄和南淮道友的補給,儲物袋裡的傷藥已經到了捉襟見肘的地步。她正在收拾儲物袋,將一枚丹藥鄭重用玉匣收好後,丟掉幾十個空瓶,看著剩下不到三瓶的丹藥發愁。
果然還是硬抗最省事。
正這麼想著,被璇璣花肆虐後的心臟又不小心裂開一道口子,阮琉蘅噗地吐出一口鮮血。
身後玩心重的嬌嬌又突然飛撲過來跳上她的肩膀,這一壓,又是一口血。
阮琉蘅沉默了片刻,終於開啟一瓶丹藥,倒進嘴裡。
嬌嬌關切地看著她說道:“去找南淮神君換些丹藥嘛,帶嬌嬌一起去!”
一邊的夏承玄正大口吃著肉,聽到嬌嬌這麼說,耳朵一動,蹭地起身把嬌嬌拎開,恨鐵不成鋼地看了她一眼,然後咳了一下,說道:“其實丹藥嘛,也不是沒有,等我築基了,到時候御劍下山拿了夏家秘藏,丹藥還不是管夠!”
“無妨,為你築基護法,為師還是沒問題的。”阮琉蘅擦了下嘴角的血跡,“你若準備好了,隨時可以閉關。”
夏承玄與阮琉蘅不同,他一身都是皮外傷,在靈丹的作用下好得極快。他扯起眼淚汪汪抱著燉肉鼎不撒手的夏涼,丟給阮琉蘅。
“那還等什麼,現在就開始吧!”
阮琉蘅抱著想逃跑的夏涼,食指指尖冒起一簇真火。夏涼是冰系靈獸,與火最是相剋,立刻也不掙扎了,老老實實認命趴在她懷裡。
“為師很是懷疑,你到底知道什麼是築基嗎?”
“這不是修真界的最基本常識嗎?當修士吸納靈氣到一定程度,體內累積的靈氣便會發生質變,因此需要在體內打下根基,才可以繼續留下後面的法門……”
“那麼閉關後,你知道該怎麼做嗎?”
夏承玄給問得一噎,他以為築基是順理成章的事情,又自負一身超出正常修士境界的大機緣神通,壓根沒想過這個問題。
“對修士來說,練氣是第一個門坎,能否引氣入體,決定你是否能走修道這條路,從這之後,第二個門坎是在金丹期晉階元嬰期,因為從金丹期起,修士便開始承擔因果孽債,滋生心魔。而築基和金丹,在現在已是用丹藥便可以成就的修為境界,很多衝擊築基期的修煉法門也逐漸失傳,在典籍中也不多見了。”
夏承玄說道:“我在書上曾經看過,築基需服用築基丹,而金丹期可以服用凝元丹。”
阮琉蘅點點頭道:“但太和劍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