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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要完整祛除,卻是非家主不可。”
阮琉蘅平靜的臉上看不出生氣與否,只是問道:“你從何得知?”
夏涼露出眼睛,水靈靈溼漉漉地看著她,乾脆撒嬌賣痴道:“總歸你與家主已經因果相連,我又不會害你——要是害了你,那不是要家主的命麼!”
阮琉蘅伸手凌空一抓,小狐狸“唧”的一聲便到了她手裡,他知道不好,連尾巴尖的毛都在發抖。
“胡言亂語,罪加一等,承玄閉關時,你便跟著我清修吧。”
夏涼心裡慘嚎一聲,這女道姑絕對是餐風飲露的那種苦修士,只有跟著夏承玄才能蹭到肉吃,沒看她養的那隻蠢貓吃條鮮魚都跟過年一樣,苦哉!
夏涼心裡叫苦不迭,嘴裡卻還是老老實實說道:“如今家主突破鐵馬冰河訣的第一重封印,終於可以使用雪山冰種的力量,只要家主將雪山冰種的封印之力與血液融合在一起,製成霜血,待那妖花吃下,發動霜血中的力量,便可以將其凍結,連根拔除!”說罷又心虛地看了夏承玄一眼,“我並未耽誤你們,只是之前沒有說出來而已。”
夏承玄將手中的礪劍石高高拋起,再握進手心,說道:“既然有了方法,就開始吧,免得爺進了閉關室還得惦記著當花肥。”
夏涼欲言又止道:“可……這做法十分兇險,那璇璣花得了宿主的血液,又在元嬰期修士身體中養了這麼多年,很有可能化形而成真正的妖物,它既不屬於妖獸,也不屬於魔物,而是屬性特殊的邪物,最擅長追蹤,視天下結界如無物,如果反噬,也會吞噬宿主本體,屆時仙姑與璇璣花同體,卻是難除了。”
阮琉蘅知他一定有後話,也十分配合地問道:“那麼該如何做?”
“只待將成未成之時,趁虛而入,一舉擊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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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朵璇璣花橫在二人中間,釀出不少禍事,但當阮琉蘅催動心頭血,讓那妖花發了出來,竟然會有一些失落之意。
兩人相對打坐,璇璣花自她心口而生,橫在中間,此時她對面的夏承玄神情也十分複雜,他看的不是璇璣花,而是她。
“因你而起,由你而終。承玄,天道莫不如是,玄奧而宿命。”
“你知道我不愛談玄,也不講究因果,所以你別想太多,這花……”他伸出手掐住璇璣花猙獰的花瓣,“爺就是單純看著噁心!”
一元初始,開!
劍指劃過小臂,鮮紅而冰涼的血流進璇璣花的口中。
這妖物已經被喂出了癮頭,不顧一切地渴飲著,花枝上的枝葉隨著飲入的血越多,生長得越旺盛,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伸長花萼處的兩片葉子,葉子的邊緣帶著靛藍色的毒液,散發著甜膩的香氣。
這香氣一出,兩人立時都有些恍惚,之前璇璣花從未展現出這種特性,這種在意料之外的局面讓人措手不及,但阮琉蘅比夏承玄更早清醒,立刻抱元守一,喝道:“凝神!你應付不了,先閃開!”
那香氣有一些迷亂人心的成分,就像毒蟲噬咬之前,都會給獵物注入麻醉劑一般,讓人放鬆警惕。夏承玄卻沒動,他清楚知道血量還不夠,可以催動的力量還達不到第一重封印的開啟要求。
他一聲不吭地緊緊抓著璇璣花的花枝,為了保持清醒,他又在手臂上割出一道傷口,只是迷幻中下手有些失了分寸,這傷口已經深可見骨,然而他的額頭卻反而滴下汗來。
阮琉蘅心頭也是劇痛,璇璣花一邊被夏承玄以霜血澆灌,一邊用根莖吸著她的心頭血,如一個無底洞,且妖性越來越盛,花心中的美人臉已經有眉有貌,有眼有耳,正逐漸完善,只待吸足了宿主的血液,便可以——
璇璣花心中的美人臉已經不再看夏承玄,反而轉過頭來笑嘻嘻地盯著阮琉蘅,終於開口能言。
“有心了!吾抓住你的心了!哈哈哈!古神誠不欺吾,有心的那一天,便是吾入仙道之時!”
阮琉蘅只覺得心房處被璇璣花的根莖牢牢包住,彷彿要離體而去。
可璇璣花再叫囂,還是被夏承玄握在手裡,飲入的血液彷彿隱隱被其所牽制,它極不甘心,又增出四片毒葉,企圖再惑夏承玄心神。
夏承玄早已咬破了舌尖,啐出一口血,抹了抹嘴角冷笑道:“真是個蠢貨,不去修心,卻只想著奪心,是哪個古神的道理?”他一拳頭往璇璣花的臉上砸去,直接塞進它的口,被利齒一咬,登時手腕血流如注。
阮琉蘅看到這一幕,感受到璇璣花更蓬勃的妖性,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