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與鳶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我不認識你嗎?”
“以前不過見過幾次面。”
“你還一直給我寫信。”
林知書忍不住了,破涕而笑。
“說得好像是我在給你寫情書。”
“Chole一直這樣認為。”梁嘉聿說。
“Chole是誰?”
“我的秘書,她幫我收拿信件。以為有個小姑娘追了我四年,每年來兩封情書。”
林知書笑得更厲害了。
“你怎麼說?”
“我說來信人年紀太小,我不犯法。”
林知書倚靠在門框上,笑得彎下腰去。
黑色的長髮從她的肩背上一同滑下,在空中晃盪出柔軟的弧度。
她笑夠了才直起身來。
梁嘉聿抬手開了燈,外面已經黑了。
“笑夠了嗎?”他問。
“什麼?”
“心情好點了嗎?”他又問。
林知書臉龐熱起來。
“心情好點就去睡一個小時。”梁嘉聿說。
林知書緩了聲音:“你呢?”
“我不進你房間。”
“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知道你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為什麼還這麼說?”
“因為你既相信又不相信我。”
梁嘉聿不喜歡打謎語,至少林知書覺得在她面前,他不是個裝模作樣的人。
又或者,是他段位實在太高深,林知書看不透。
但至少現在,林知書覺得,和梁嘉聿待在一起很舒適。
他花時間在她身上,三言兩語逗她開心,最後給她安心,叫她去睡一個小時。
人脆弱的時候,很容易被這樣的行為滲透。
林知書尚有理智,知道他做的這些事情其實對他自己來說,一文不值。
“謝謝,最後一次。”林知書鄭重說道,“下午安。”
她隨後關上了房門。
下午六七點的光景睡覺,最容易叫人迷失時間。
林知書醒來的時候,以為是第二天早上。
黑暗中渾渾噩噩,摸到手機,才記起今日還未過完。
她坐起身子,開了房間的燈。
梁嘉聿已經不知去向,林知書也沒有去找他。
家裡什麼都有,林知書覺得毫不意外。他那樣思慮周密的人。
明天週六在這裡休息一天,週日是林暮的葬禮。他們約好葬禮結束之後,一起去把林暮別墅裡林知書的東西拿來公寓,其他的就先放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