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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道:“不是!拙荊身患絕症,只有這六陽紫金草的果實方能解救,如今前輩既要在下的性命,在下技不如人無話可說,只是拙荊孤苦伶仃,無依無靠又身患絕症,還望前輩待這六陽紫金草成熟之日,將果實送與拙荊,在下雖死亦感激不盡!”。
王遺風狂笑一聲道:“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你居然要我幫你送藥!你信的過我?”。
君十方緩緩的道:“信的過!因為你是王遺風!”。
王遺風忽然止住笑聲,眼色中竟有幾分讚許之色,正色道:“好!我答應你!不知要去哪裡交給誰?”。
君十方低聲自語道:“小月,我不能親自回去了。”,又嘆了口氣對王遺風道:“麻煩前輩去萬花谷交給一個叫柳月的女子!”。
王遺風聽君十方說完,突然間面色扭曲,嘴角猙獰,喃喃的道:“小月……小月……”,大吼一聲,抱頭衝向身邊的一棵松樹,只聽“咚!咚!”幾聲,竟是以頭撞樹,聲勢駭人!
君十方穴道被制,驚在當場。那王遺風撞了一會,頭髮散亂,狀若癲狂,額頭鮮血流下,彷彿地獄惡鬼一般,猙獰可怖!突然間仰天“啊!”的一聲,攔腰抱住那棵松樹,手掌用力,大吼一聲,竟是將那棵松樹連根拔起!雙手環抱松樹猶如天神一般揮舞起來!
王遺風狂吼一聲:“小月!”,歇斯底里的殺喊聲引爆了天空,撕裂了大地,一時之間,風雲變色,那棵松樹被王遺風灌注內力,堅如鋼鐵,揮舞之處,沙石激盪,四處飛濺,狂風飈射,塵土飛揚,,無窮無盡的殺氣阻塞寰宇,彷彿連神都躲在雲端顫慄不已。
漸漸的,風止,人靜!王遺風靜靜的站在那裡,臉色煞白,嘴角吐出一口鮮血,整個身子直直的轟然倒地!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君十方的穴道竟是自行解了,不禁長吸了一口氣,望著倒在地上的王遺風,心想:或許這聞名天下的一代魔頭亦有一段傷心之事吧!只要我現在殺了他,那六陽紫金草便是囊中之物,如若等他醒來,豈非性命不保?剛想下手,轉念間又想:他適才擒住我時答應於我將那果實送於小月,而今又身受重傷,我豈能趁人之危……
一時之間,心內鬥爭劇烈,卻終於是長嘆一聲,四處張望了一下,眼角盡處,見那山谷盡頭有一座木屋,想是那王遺風的住處,當即背起王遺風,不一會的工夫已到了木屋之內,只見室內陳設簡單,只有一張木床與日用衣物灶具。
君十方將王遺風放在床上,喘息了一會,便尋了水餵了王遺風幾口,那王遺風剛才含怒洩恨,早已傷了五臟六腑,昏迷不醒。君十方只得採些松木,在那木屋旁邊搭建了一處安身之處,便悉心照料那王遺風。
王遺風昏迷了三天後微微醒轉,竟突然發起了高燒,口中不時夢囈般的喃喃呼喚:“小月!小月!”,無意中亂揮手臂,卻是抓住了君十方的肩膀,漸漸的平靜了下來,那一雙手,卻是緊緊的不肯鬆手,君十方長嘆一聲,想不到這“雪魔”王遺風內心竟是如此脆弱,只得慢慢的待王遺風睡熟了才離開王遺風。
又過了三天,王遺風的高燒漸漸的退了,恢復了神志,又過了幾日,傷勢已是漸漸的好了,卻仍是沉默不語。這日,王遺風靜靜的坐在床邊,眼神呆滯,待看到君十方進來也只是抬了一下頭而已。
君十方見王遺風傷勢已好,喜道:“前輩,你的傷好了……”。
王遺風看了君十方一眼道:“你救了我?”。
君十方點了點頭道:“那日前輩突然之間好像受了什麼刺激,不知卻是為何?”。
王遺風眼神空洞望著遠方,微微嘆了口氣道:“你可聽說過我一怒屠城之事?”。
當年王遺風一怒傾城,斬殺城中數萬餘人,血蹤千里,自貢從此淪為大唐鬼域,王遺風惡名婦孺皆知。君十方也聽人說過,不禁微微一驚道:“聽倒是聽過,只是不知前輩因何要屠儘自貢一城?”。
王遺風彷彿陷入了深深的回憶當中,只聽他緩緩的道出了那段身藏在心底,積聚多年的舊事:
原來王遺風本生於魯地書香名門王家。他少年早慧,心思遠較他人敏銳,諸人表裡不一之處,笑裡藏刀之言,他竟能一一察覺,自小盡知人心險惡之處,童子天真無慮之樂全無機會體會。此等痛苦他自經事之始便時時經歷,卻全無法向他人傾訴,心內煎熬,可想而知。
王家家中藏書之豐幾盡囊括經史集註。王遺風為求一解,自六歲便埋首書中,十年之中閱盡全書卻仍未能解心頭之苦。開元元年,紅塵上代弟子嚴綸雲遊魯地,聽聞王遺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