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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
“找大師兄是這樣找法的嗎?”
“沒辦法。我幾次要見他,都給那些人攔住了。我沒有別的選擇。”
“你找他有什麼事?”
“兩件事。”他說:“本來是一件的,可是,來到這裡,又有第二件了。”
“可以告訴我嗎?”
“還是……”韋青青青本來想說。他見了她,不知怎的,心裡有什麼都想告訴他。不過,由於“斬經堂”裡的人自己劫了鏢殺了人的事情太嚴重了,他覺得還是親自告訴總堂主比較妥當——要是這些案子大師兄完全不知情,他這樣告訴了大師嫂,對大師兄未免太不公平;要是大師兄跟這些案子有關(不會的吧),那麼,告訴了大師嫂也徒惹她擔心。所以他仍是決定不說,“見著大師兄再作面稟好了。”
“好,”梁任花說:“那你讓我走。我去叫他們讓你見大師兄。”
“大師兄在堂裡嗎?”
“不在。”
“那麼,這是完全不管用的。他們就算答應你,也一定會來殺我的。那時侯,我也只好殺他們了。”韋青青青堅定地道:“我不想有這樣你死我亡的場面。請你留在這裡,好嗎?我不會傷害你的。”
“我知道。”她的笑裡有嫵媚、信任和傲。韋青青青發覺她的美不僅傳神,而且還可以傳世。美麗是一種痛苦來的,對韋青青青而言,極美麗就是極痛苦,現在,他信極了這句話。
她見過這個男人。
(在老堂主的葬禮上,她見過他,這樣一個豪壯裡帶點幽憂的漢子。)
她相信他就是韋青青青。
(他完全不像是堂裡的人所盛傳的窮兇極惡、劫鏢、殺人、姦淫、擄掠……在她看來,燭影中,那只是一個豪壯多於溫柔、但幽憂又盛於豪情的漢子而已。)
(為什麼他會那樣幽憂?)
(彷彿還帶著微微的憂傷……)
(他好像一個大孩子,受了許多說不出的委屈。)
“進園子裡有四個人,”這時,他驀地大喝一聲,“滾出去!”
(他明明向這自己,可是卻知道背向他的園子裡的事。)
(他好像是用背部呼吸。)
(他那雙眼神裡的明利,大概都留在外面的風刀霜劍間呼嘯巡逡吧?)
想到這裡,她覺得冷。
她打了一個寒顫。
破了得門和窗,雪花飄了進來。
好冷。
你還愛我嗎?
他連忙去關窗。窗破了,他就用帳子掛起來,並且把幾支燭火都點亮。
“這樣會不冷些了嗎?”他小心翼翼地問:“你要不要加些衣服?我可以先到外面去片刻,換好了你就叫我。”
她看到一隻不知怎的還活到現在的冬蛾,飛進燭焰中,茲的一聲,不知掉到哪裡去了。可是她的心頭一熱。
她只搖了搖頭。
沒答他。
自己大概是露出一點笑意吧?她有覺的時侯,馬上就不笑了。但他的眼神仍及時在燭光裡攫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