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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天嶽這些年不又不打仗、又沒錢,能有什麼大單?朗月肯定早就想要拓寬渠道了,一個又遠又有錢的堯國,沒理由不上鉤。”
陳冰介給這次任務定了性:“朗月皇帝不是土生土長的朗月人,他是逃難來到的這裡,他這些年沒閒著,鬼祀神藥沒有他根本做不成,他不是什麼好東西。這人就是根攪屎棍最喜歡躲在黑暗中陰測測地搞事。三個餌,我們只管下,這麼愛管閒事的人,不知道倒也罷了,知道了必然張嘴開咬。”
“他不是喜歡搞事麼?那我們索性為他量身定做些事情,送上門去請他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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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定一等人四散下餌,陳冰介獨自在月城閒逛。她甚至還套著玉碗遮溜進衙門去大牢裡兜了一圈,居然沒關幾個犯人。
是這個地方真的治安好?不,也許只是因為割裂。
山上山下是兩個世界。
上山時分明看到山腳下有個礦村,遠遠看著就只是個貧寒的寨子,可上山卻一片繁榮。此間繁華雖稍遜於晉群,但絕對突破了西南邊陲小國能有的樣子。
這都是拿銀子堆起來的。
陳冰介特地撞了個行人消除了玉碗遮的限制,給自己買了兩個肉包一邊吃一邊走。太陽落山前,光訊中收到了兩條訊息,分別來自沈玉和羊定一。
「魚上鉤了。」
她立刻回到酒肆,朗月飯菜很有西北風情,這地方氣候燥得很,山上氣溫偏低,不一會兒眾人齊聚。
嚴清是最後一個到的包間,看起來臉色奇差無比。沈玉好奇問他:“你怎麼了?像被人給抽乾了一樣。”
嚴清無奈:“你們有所不知,這地方的人基本都只有半管血,我一開始還一個個辯證,最後發現不管是什麼症狀,本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