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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少‘女’伸手接過,笑道:“真的嗎?這東西我是好不容易才在離婆那裡求來的,不知費了我多少‘唇’舌。”
矮老頭拿著葫蘆的手微微一顫,沒有說話,嘴‘唇’咂了一咂,明顯對‘女’孩這句話有了興致。他知道錐子山的離婆修為高深莫測,行事獨來獨往,是一個不問世事的隱士。在這個隱士所求到的東西,將會是怎樣的一件東西呢?
他卻假裝鎮定,但也有自知之明,道:“什麼東西,除了是酒,我什麼都不稀罕!”他一邊說一邊注視著‘女’孩的手,神情期待,倒真想她就拿出酒來。
水少‘女’嘻嘻一笑,左手自百寶袋內一‘摸’,‘摸’出了一個圓柱形的、雕刻著奇怪符文的器皿。器皿口小底大,如水晶般透明,裡面黃澄澄的液體金‘波’灩灩,像是流動的琥珀閃耀著‘誘’人的光澤。
這是一瓶酒,只從顏‘色’就可以看出,這瓶酒儲藏了不少歲月。
矮老頭一見到,魂就脫竅了,飄了進去,隨著透明器皿內的液體一起‘蕩’漾。
水少‘女’看著矮老頭如痴似醉的模樣,有些難以置信,她把提酒的手向左一擺,矮老頭痴醉的目光便‘射’向右:手向右擺,他的目光便向右,真是百試百靈。水少‘女’只瞧得好笑,心中卻想:“酒真的有這麼大的魔力嗎?能把這爺爺‘迷’得神魂顛倒?”
她不信一瓶酒能有這樣大的魔力,於是開啟了塞在器皿上的塞子,放在鼻前一嗅,一股清香醇甜的氣息隨之充溢‘胸’間,頭腦微醺,頗有飄飄然之感,忍不住就要手舞足蹈。她櫻‘唇’微啟,竟也想嚐嚐是什麼味道。
正在此時,矮老頭猛的欺進身來,叫道:“可別喝完了!”手向前急探,猶若曇‘花’之一現,手收回時,那一罐酒已在他的手中。他就像從未娶親的光棍突然之間碰到了‘女’人,天塌下來也得嚐嚐reads;。他大嘴一張,頭向後仰,拿著酒的手一翻,那器皿內的酒水已盡數被他喝乾。
水少‘女’微微一怔,回過神來,伸出手,輕輕按在了矮老頭的‘胸’前,笑道:“爺爺,您輸了。”
但矮老頭神情落寞,手中拎著空酒瓶,看著它發呆,意猶未盡,對水少‘女’的舉動恍若不聞。良久,將嘴裡殘留的唾液也吸了進肚,甚有感觸的說道:“為什麼?為什麼世界上有這麼好喝的酒?”
他轉頭看著水少‘女’,像是吃魚不厭的貓。‘女’孩被他看得全身發‘毛’,急忙搖頭道:“我就隨便拿的一瓶,哪會想到您喝得這樣美味?”
矮老頭痴呆一般的雙眼隨即有了光彩,喃喃道:“隨便的一瓶!?”他興奮得忘乎所以,連頜下的一排白鬍子都顫動著,拿住了‘女’孩的手,大聲道:“快!快!好姑娘,帶我去,我要喝得天旋地轉,我這一輩子都沒喝過這麼好喝的酒,這絕對是上了千年的佳釀!”
水少‘女’緩緩搖了搖頭,道:“不能帶你去,離婆不喜歡見到陌生人,更不喜歡陌生人在山上‘亂’逛!”
矮老頭只得放下‘女’孩的手,淡淡道:“你說的是,說得是。可惜再也不能喝到這樣的酒了。”他嘆了口氣,彷彿一瞬間就老了十數歲,說話無‘精’打採的。
水少‘女’連忙安慰:“你只要想喝了,我總會向離婆婆要的,她留在那裡也沒什麼用啊!”
矮老頭這才稍微的有了一點‘精’神,也沒了心思再與水少‘女’動手。
他心神恍惚的落在地面,指著旁邊的一輛用麻布覆蓋的木推車,說道:“姑娘,這是我們族長送你的定禮,希望你收下。”
阿美早就注意到了這一輛木推車,她也料到了這是風后族的定禮,只是未得水少‘女’允可,不敢擅專開啟。這時矮老頭一說,她上前一把扯下了覆蓋在車上的麻布。
麻布一扯,五彩的光芒閃耀得雙眼幾乎睜不開眼,紅寶石,綠寶石,金綠‘色’的貓眼石,藍光鑽石……枚枚熠熠生輝,顆顆光輝閃耀。各種寶石,像是天上的星辰都已被採摘下來,裝滿了一車。
水少‘女’眼睛亮了,情不自禁的道:“真……真漂亮reads;!”‘女’孩子愛美,珠光寶石最是投其所好。這次輪到她魂出竅了,她輕飄飄的落了下來,好似一片鴻‘毛’,沒了重量。‘摸’著光滑瑩潤的寶石,感覺周身無一處不像是喝了蜜糖,甜滋滋的。這一車的寶石,若是甄選上品,裝飾己身,定是說不出的珠光寶氣,絢麗玲瓏。
風后族為了得到風中揚,舉全族之力,送來這樣一份大禮,更下了極大的決心。以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