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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約可匆忙起身要走,卻被服務生攔住了,服務生遞給了約可一個帳單。
“先生,剛才那位小姐說這次的帳由你來付……”
“……這個葉……壞了,我的錢剛才買地圖了……中國還真是個缺水的國家,只不過是三杯水而已,居然也這麼貴……你們……你們收美元嗎?……”
“……”
一輪烈日高照在頭頂,天空中僅有的幾絲薄雲也絲毫遮不住彷彿針刺般的灼熱光線,蟬躲在樹蔭之中有氣無力的哼哼著千古不變的煩人聲音,路上的行人除了自己撐著傘的基本都貼著路旁建築的陰影緩慢的移動著,一邊撥出著二氧化碳一邊咒罵著越來越嚴重的溫室效應。
“不要笑了,不就是鼻孔中堵了兩團紙嗎……”
我很鬱悶的走在雪姐的旁邊,現在的我大概看起來像長著兩顆獠牙的野豬,為此雪姐已經笑了一路了,我更成為了眾人矚目的焦點。鬼才知道他們在看什麼,美女與野獸嗎?
或者是……美女與野豬……
也不知道雪姐今天為什麼這麼有興致,非要在這麼大熱的天散步,雖然說冷熱的差距對我來說並不是很明顯,但這樣強的陽光照在身上還是不太舒服,最讓我受不了的是這比我撥出去的氣還熱的空氣,簡直讓人有一種想停止呼吸的衝動。
雪姐挽著我的胳膊走在一旁,似乎對我這個自動調節環境溫度能力很享受,但一個美麗高挑的女子挽著一個矮小瘦弱的男生無論在任何人眼中都看著是那麼的不協調,連我自己都覺得開始自卑。
我恨高跟鞋,它的發明者一定是嚴重的女權主義者,在滿足女性追求高度的虛榮心的同時,還嚴重的打擊了一切敢於藐視它的男性,如果這些人繼續藐視……在某種程度上它也是很好的小規模殺傷性武器。
“雪姐,你這是要帶我去哪啊?我還有事情,如果沒事我就走了……”雖然我嘴上這麼說,身子可是一動也不敢動,未經許可擅自離開的後果不堪設想。
“你就是再急也要吃了午飯再走吧?何況我還有話要對你說……”雪姐看也沒看我挽著我加快了腳步,我哪裡跟得上她那兩條長腿,只好一溜小跑的跟著,“說起來還不是你不好,無緣無故的就流鼻血,硬生生將人家要說的話堵了回去……”
怎麼可能是無緣無故?雪姐你不會真的認為我只是有些肝火過旺吧?我已經成年了,再和我開這種玩笑我總有一天會因為失血過多死掉的……
“就這裡,坐吧……想吃什麼,儘管要,今天我請客。”在一家西餐廳裡,雪姐和我在一個靠窗的座位上坐好後,她示意服務生將選單遞給了我。
“牛……牛排好了。”說實話,我一看上面的英文我就頭疼,只好憑印象點了一個,在我印象裡似乎來西餐廳都吃這個。
雪姐笑了笑,又隨便叫了幾樣後將選單遞給了服務生,不多久便聞到香味撲鼻,服務生將我們叫的東西端了上來,並在我們面前各自放了一個酒杯,並倒上了紅酒。
我好奇的端起酒杯嚐了一口,味道怪怪的,不是壞了吧?但如果真的是壞了雪姐不可能不知道啊,不過說實話,我不喜歡這酸酸澀澀的味道,不過又不能吐出來這麼煞風景,只好流著眼淚硬生生吞了下去。
“呵呵,我還是第一次見人這樣大口喝紅酒的,是不是覺得很難喝?”雪姐大概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不好意思,才沒有大聲的笑出來。
“恩,恩!”我點頭表示贊同,指著眼角擠出的幾滴眼淚道,“很難喝。”
雪姐晃了晃自己面前杯中的紅酒,輕輕沾了一小口:“其實我也不喜歡這個味道,但我每次和其他人來這裡吃東西都會叫,我問過和我一起喝這酒的很多人,他們從來不說難喝,只有你是第一個說這酒難喝的。”
“為什麼?”難道是說我的舌頭構造和其他人不一樣?
“因為你說的是真話啊。”雪姐笑得很燦爛,伸手摸摸我的頭,“我喜歡你這一點。”
雪姐燦爛如花的微笑讓我有些不好意思,急忙假裝低下頭去吃東西,但手中的那副刀叉卻說什麼也割不開面前盤中的那塊牛排,我真懷疑他們把牛皮當牛排給我煎了,一怒之下也顧不得形象了,一手刀一手叉,直接戳起咬著吃。
可能我的舉動在這裡比較另類,引得不少人紛紛向我們這桌看來,更有不少人在偷偷的笑,沒估計錯的話應該是在笑我這個“層次比較低連刀叉都用不好”的傻小子。
我很尷尬的將牛排放下,卻見雪姐伸過手來很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