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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時候,就覺得他的輪廓和五官都十分完美,無可挑剔,唯獨大半張臉上黑乎乎一片,很是可惜。
如今他擦了個乾淨,瞧著這張臉俊美謫仙的臉,腦子裡轉了幾回,硬是沒有找到合適的詞來形容,忍不住驚訝地接過他的話,“你……你這樣子好看,的確不大方便。”
人又是有才學的,不知要引多少狂蜂浪蝶呢。
卻聽沈子房說道:“罷了,如今村裡沒幾個人,顧不著管了。”說著,與她微微點了頭,“且等我,我去同王大哥找屋子。”
孟茯頷首,本還想問他,既然那臉上的黑色胎記是他自己塗抹的,那他這樣有才學,怎麼不去參加科舉?
但轉而想起沈先生姓沈,老家又是南州的,別是秋翠說的那什麼名門望族的。
自古以來,不管是現實或是書裡,很多大家族裡,為了保證嫡系的地位永遠不變,所以都不容旁支裡的孩子比過他們嫡系的,但凡有那出挑的,必然是要被打壓的。
興許沈先生就是那沈家旁支的,所以他才扮醜跑到這偏遠的鄉下來,也不敢去參加科舉。
想到此,不免是同情起他的遭遇來,一個人流落在外,孤苦無依,和自己有些同病相憐。
便想著這以後一定多關心他一些才是,而且這一次自己病了,也全憑著他照料。
當晚,兩家人便搬到了村子中央緊挨著的兩處房屋裡。
因沈子房露了真容,少不得叫大家震驚一回。
王春橋和沈子房輪流在村口守著,但凡有什麼風吹草動,村裡的女人孩子們,也好早些躲回地窖去。
孟茯給秋翠診脈,她少不得趁機打趣起孟茯:“你倒是撿了個大便宜,從前只覺得沈先生是個端正的人,學識又好,沒曾想還是個畫裡的神仙,我覺得只怕那什麼潘安也不比他。”
孟茯只將自己的猜測與她說了,又提醒秋翠:“你莫要說出去。”
秋翠不禁咯咯笑起來:“你還沒嫁他呢,你就這樣護著他。”但也擔心,想著就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