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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說了,手忙腳亂地為她擦眼淚。
“你……”高時明似是閃過一瞬的錯愕,開口不成句終也沒再說什麼。
他見過太多人哭著跪他求饒,也聽聞南方女子性情柔軟細膩,卻沒想過會是這般易碎,真真是比案上的琉璃花樽還要易破碎。
“我只是突然想孃親了。”楊書玉稍稍平復心情,卻沒有將後半句話說出來。
她的孃親也是低嫁,曾不顧家族反對隻身嫁一窮二白的楊伯安,卻不曾被辜負與欺瞞。楊書玉學得她娘愛得純粹,愛得義無反顧,卻終是識人不清,痴心錯付。
楊伯安被她破碎的聲音刺痛,重重地嘆息一聲。
倒是楊書玉最先回過神來,狐疑地打量起一旁的高時明。
他不就正是京城方向來的矜貴公子哥嗎?和林自初稱兄道弟的,也不知道是哪家高門府邸裡教養出來的權貴子弟,想來他們也是同類人才能一見如故。
如此說來,林自初回江陵來本就是目的不純。是故意隱瞞身份,裝成落魄書生來接近自己的。
想到這兒,楊書玉都被氣笑了。
“囡囡怎麼一會兒怒氣衝衝的,一會兒又開始傻笑起來啊?”楊伯安慌張地伸手去探楊書玉的額頭,“不會真燒壞了吧?”
楊書玉撇開額前那寬大厚實的手,視線越過楊伯安懸在空中的小臂,再次與高時明冷眸對上。
上一世抄家的旨意來得太快,她死得突然,根本來不及梳理事情的來龍去脈,關鍵人物除了林自初還不知道深藏著多少人。
她現在還十分弱小,不能與之抗衡。況且敵在暗,楊家在明,被鬣狗盯上的肥羊經不起任何的試探,任何的風吹草動都能要了它的命。她深知,凡事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