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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翼哥哥你真的不生氣了嗎。”趴在我身上的含韻,已經是不知道第幾次這樣問我了。我雖然有些不耐煩,但還是懶懶的回答道:“是的,是的含韻。我真的沒生你氣。你要是再不相信的話,我將我的心掏給你看看好不。”說完便假裝要動手將自己的心掏出來一樣。看到這,含韻慌忙按住我的手,緊張的說道:“我信,我信。子翼哥哥我相信你還不行嗎。”我終於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含韻用著他那雙無辜,清澈的眼睛看了看我,才發現自己因為擔心我不開心,而影響了自己的判斷力,居然連我剛才是逗他玩的都沒看出來。
這時候發現了我的奸笑,才清醒了過來。女人就是女人,翻臉比翻書都快。前一秒這死丫頭還一副小心謹慎生怕我不開心的樣子,下一秒已經變成了發瘋的小貓。在我身上又撓又抓,我好好的一件上衣,便可憐的犧牲在魔抓之下。我忙拉住含韻的大手。吃力的說道:“含韻,快停下,快停下,別忘了你現在用的是我身體,你的身體可吃不消啊。”含韻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歪頭看了看我,彷彿要看出我說話的真實性。
終於,當含韻看到我已經微微露出了一點潔白的**。胸口劇烈的上下起伏著。胳膊為了支援他的身體,此刻已經不停的打起顫來。這才相信了我說的話,翻身躺在了我的旁邊。因為這一段的消耗,此時他也是氣喘吁吁。“子,子翼。看你還欺,欺負我不。別忘了現,現在我可用的你的身體。你,你是打不過我的。”
聽了含韻話,我不由的笑了笑,並沒有開口反駁他。這小丫頭認為只要力氣大便可以打贏對方。卻不知道,打架講究是是技術,是氣勢光有力氣有什麼。如果我想打他的話,現在起不來的應該是他,而不是我。“含韻。快去給我找一件上衣。”想到含韻比我更熟悉自己的家,我便開口對他說到。
只見含韻驚訝的看著我說道:“子翼,你要上衣做什麼。”我用著看白痴一樣的眼神翻了他一下。也不說話,拿起自己的上衣服,在含韻的面前抖了抖。接著便聽到含韻嘴裡發出的那一聲怪叫。只見他立刻跑下床去,迅速的開啟了旁邊的一個小櫃子。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一件帶有香味的女式上衣,便飛到了我的臉上。
看我只是拿著衣服聞著香味。在一旁的含韻,不禁有些急道:“你聞什麼啊,有什麼好聞的,還不快把衣服換了,你看看你現在什麼樣子。”拿著衣服往下一邊聞著,一邊往下看了看,只見原本穿在上身的衣服,現在已經便成了一條一條的碎布條掛在身上。唯一保持比較完好的地方便是胸口了。可能女孩子打鬧的時候,一般是比較避諱碰對方的胸部吧。只有這裡衣服還比較完整些。
見我只是看看,並沒有行動,含韻飛撲上床。我天啊,搞的好象要**美少女的色狼一樣。三下五除二,原本裹在我上身的衣服頓時被他扒的光溜溜的。不知道女人為什麼那麼喜歡叫,便是現在身為男孩子的含韻,卻也改變不了這個習慣。我那可憐脆弱的耳膜,又一次的遭受到有生以來最大的傷害。低沉渾厚的聲音,震的我腦袋深痛。唯一讓人感到幸運的便是含韻的家屬於隔音材料建造的,外邊便是打雷,屋裡都聽不見一丁點兒的聲音。
雖然含韻喊的很大,但在外邊的老爸老媽,卻一點反應也沒有,如果他們聽到聲音闖進來的話,會看到含韻象個色狼一樣趴在我的身上。而我呢上身已經被他扒的精光,雙手拼命的阻止著含韻對我的進一步侵犯。只見趴在我身上的含韻,正惡狠狠的盯著我的胸口,我心虛的往下看了看。
是咯,我知道這丫頭為什麼生那麼大的氣了。原來原本我的胸口那對小兔子,正被一圈一圈的粗布條裹在裡邊,此時被含韻這麼一弄拉開了那布條。那對可憐的小兔子,好象缺氧般正鬆垮挎的趴在那裡一動也不動。小兔子上邊留下了一道道被布條纏紅了的印記。含韻正心痛的撫摩著自己的兔子。哦因該是我的兔子。在他柔和的撫摩下,我覺得那對小兔子終於活了過來。
慢慢的越來越熱,明顯的我能感覺胸口金子塔的塔尖挺立了起來。透過含韻粗壯有力的手的摩擦。我半個身子都酥麻了起來。兩腿緊緊的攏在一快,不停的來回摩擦著。嘴裡也情不自禁的哼出了聲音來。發現了我的異樣的含韻,估計這小丫頭已經也敏感過,要不這時候她的臉不會那麼的紅。只見她紅著臉忙鬆開了正捏著我塔尖的手指。輕輕的給了我一巴掌。“你個壞蛋,怎麼可以這麼對待人家的那個。難道你不知道帶個文胸嗎。”
說完翻身下床,又從櫃子裡給我拿來了一款做工精良的小文胸來。我耷拉著個臉說道:“你們女人的東西就是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