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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生命我從成為血族的那一天就開始幻想要是有一天我真的死了會是什麼場面:會是為了一個美人一個讓我刻骨銘心的愛人而死在冰神之劍下呢還是會因為族內的鬥爭被自己人殺死。但我怎麼也沒有想到會是和你死在一起。”他的話卻提醒了我我大叫:“冰神之劍快用冰神之劍沒準有用的。”弗拉圖勒爾搖頭:“冰神之劍是血族的裁決之劍對於血族有著莫大的傷害但是對於其他的人沒有多大的威力。”“你拿出來試試。”我說道。弗拉圖勒爾手中一道亮光閃出冰神之劍斬斷了一截巨手液體猛地一陣波動我大喜:“看見了沒有有用有用——冰神之劍直接傷害靈魂的力量對他有用!”
液體是沒有固定的形態的一切傷害軀體的攻擊對他都不會造成什麼傷害但是冰神之劍直接損害靈魂的力量卻讓液體感覺很不適應。弗拉圖勒爾受到了鼓舞他揮舞著冰神之劍連斬帶削很快便把那些巨手全部斬斷。但是斬斷的巨手掉進了液體之中又化作一灘液體沒有本質的損傷。儘管如此我們也精神大振至少我們有辦法和它對抗了。弗拉圖勒爾揮劍猛刺冰神之劍上伸出一些長刺刺進弗拉圖勒爾的手臂紫色的血液輸進冰神之劍冰神之劍頓時如同盛開的花朵綻放了劍芒大漲弗拉圖勒爾猛地將劍刺進液體液體一陣波動下降了一點。弗拉圖勒爾大喜一連數劍刺出液體中間突然裂開他在躲避著冰神之劍。弗拉圖勒爾飛快的揮舞著冰神之劍但是液體的度總能快過他不論他怎麼辦液體都能多開。在他力量所不及的地方液體還在上升。我說道:“這樣不行再想想辦法!”弗拉圖勒爾砍向左邊左邊的液體就退去又變得液體逼上來。他砍向右邊右邊的液體退去但是左邊的液體有湧上來。我們又被逼到了死角我和弗拉圖勒爾已經背靠背了無路可退。
“現在怎麼辦?”我的手又握上了召喚銅幣弗拉圖勒爾氣喘吁吁這樣使用冰神之劍並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他的力量已經有些不濟了。我沒有輸送力量給他因為我要留著我的力量最後實在不行我只能召喚特特西路哪怕是再在床上躺上幾個月。“我沒有辦法了看你了。”顯然他也想到了我那一次在狼人戰賽上的召喚。“要是這個也不行怎麼辦?”我突然想到我面臨一個選擇:如果特特西路也不能戰勝這個敵人那麼我已經沒有能力召喚巨龍了哪怕是我犧牲自己的生命。可是召喚巨龍我肯定是要掛了。怎麼辦究竟先召喚哪一個?“我也不知道先召來再說吧。”弗拉圖勒爾並不知道巨龍的存在他一邊費勁的把液體逼退一邊抽空回答我。我嘆息了一聲把銅幣翻了一個面:我決定了召喚巨龍我不能夠拿朋友的生命冒險。我沒有多麼的偉大我只知道我和他的機會只有一個。
我準備開始念動咒文弗拉圖勒爾知道我要做什麼事情這種事情是不能被打擾的他鼓起最後的力量前後左右一連闢出十幾劍把那些液體逼退給我空出空間來進行召喚儀式。我整準備念動那一段從來沒有念過的咒語突然聽到弗拉圖勒爾“咦”了一聲。“怎麼回事?它怎麼不逼過來了?”我睜開眼睛我們的周圍是一片淡淡的黑光在這黑光之外那液體寸步難進。“怎麼回事?”弗拉圖勒爾回頭問我我也一頭霧水:我的召喚儀式不是還沒有開始嗎怎麼巨龍就來了。
一個聲音在黑光之外響起:“液魔你擅離職守並且私自離開黑暗皇朝你可知罪?”這個聲音我太熟悉了是那具骷髏那沙啞的如同曬乾的木瓜一樣的聲音。我喜道:“巴巴洛夫你回來了!”巴巴洛夫沒有理我他用他的權盾保護著我正在外面處理著那一灘液體“液魔”。“巴巴洛夫大人!”液體出了一陣驚叫慌忙化成了一個行人形跪倒在地。“縣官不知道您駕到……”巴巴洛夫沒好氣地說道:“少和我來這一套我問你你可知罪?”液魔渾身一抖:“卑職知罪。”巴巴洛夫點點頭:“你知罪就好現在馬上回去自己去執刑處領罰不要讓本執刑官動手。”“遵命!”液魔灰溜溜的走了巴巴洛夫收回自己的權盾看也不看呆呆的愣在那裡的北濟走過裡笑著和我說道:“這麼長時間不見你還是那麼不長進一個液魔你都應付不了……”我頓時反唇相譏:“你倒是神氣了是哪個骨頭棒走之前信誓旦旦的和我說已經看破了一切回去只是解決一些舊的恩怨決不再做什麼執刑官了的?”弗拉圖勒爾聽到我稱呼這個三言兩語就把液魔打走的“大人物”為“骨頭棒”頓時嚇了一跳連忙拉拉我的袖子。
巴巴洛夫大怒:“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我嘻嘻一笑:“你看看你的樣子不就是一堆骨頭棒嗎……”巴巴洛夫手中一道黑光射出我被凍成了一塊冰疙瘩。
巴巴洛夫得意的繞著我轉了一圈恨恨地說道:“你這個臭小子本執刑官我縱橫黑暗皇朝這麼多年手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