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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湊在男人耳邊,“陸匪。”
陸匪的耳朵有點癢,“不要想了,我就是個生意人,手伸的沒那麼長。”
黃單把毛巾放一邊,靠著沙發整理思緒。
孫四慶這幾天都不在家,黃單敲門,裡面沒動靜,不知道他是去外地了,還是在朋友家。
黃單沒說話,陸匪以為他不高興,就把他往腿上拉,“好了,給你查。”
見青年的眉頭越蹙越緊,陸匪就抬手拍一下他的屁股,“說了給你查了,你怎麼還擺著張天要塌下來的臉?”
黃單斂去神色,“睡覺去吧,困了。”
陸匪說,“親會兒。”
黃單說不親,“我牙疼。”
陸匪捏住他的下巴,“好好的怎麼牙疼?”
黃單說著涼了,“晚上你把毯子都捲走了,我的肚子露在外面,早上摸摸都是涼的。”
陸匪的面部抽搐,他憋著笑,把青年的頭髮揉的一團亂,“真可憐。”
黃單睡覺時,床上多了個毯子。
第二天,陸匪就把查到的資訊告訴黃單,說那款拖鞋是c城生產的,“去年出的,有七八個工廠生產,分散在實體店,網店,今年有尾貨在銷售。”
黃單邊整理邊說,“還有呢?”
陸匪說,“沒有了。”
黃單一愣,“沒有了?一點線索都沒有嗎?”
陸匪嗯道,“沒有。”
黃單很失望,那他順著這根藤子往下摸的計劃就要泡湯了。
陸匪敲敲桌面,“對方敢在這棟樓裡殺人行兇,全身而退,就說明已經做足了功課,你覺得還會留下線索?”
黃單說,“只要是人乾的,就會有痕跡。”
“我同意你這個觀點,不過……”
陸匪停頓一下說,“那也得找出來才行,而事實是,老張跟劉大娘的死,警方沒找出蛛絲馬跡,案子是破不了的,別指望了。”
黃單沉默了一會兒,“陸匪,你能弄到他們的死因嗎?”
陸匪聞言,就用兩隻手捏住青年的臉,“季時玉,你想氣死我是吧?聽你這意思,是案子一天不破,你就一天不罷休?”
他氣的嘲諷,“我看處理這兩起案子的警||察都沒你這麼上心,應該給你頒發一面旗子,領著你在小區裡溜兩圈。”
黃單不掙扎,不發出聲音,乖乖的把臉給男人捏,也就在這個世界才有這種事情發生。
陸匪見青年的臉都紅了,他撤開手,心疼的揉揉,嘴裡沒好氣的說,“你在想什麼,我把你的臉捏成這樣了,你都不知道喊疼?”
黃單說,“我不疼。”
陸匪抬起眉眼,目光灼熱,“傻子。”
黃單是真不疼,男人現在不信,後面也許有機會讓他懷疑自己的痛覺,“那死因的事?”
陸匪去書房,拿本書坐到椅子上翻開,“看你的表現。”
黃單說,“那走吧。”
陸匪沒抬頭,“什麼?”
黃單說,“做||愛。”
陸匪的手臂一抖,書也跟著抖了抖,他懷疑自己的聽覺出了問題,“做什麼?”
黃單說,“愛。”
陸匪過了血氣方剛的年紀,不至於聽見做||愛二字就浮想聯翩,不能自已,讓他有這麼大反應的是青年的口吻。
認真又平靜,沒絲毫的曖||昧跟害羞,真稀奇,獨一無二,絕種了。
陸匪快要不認識那兩個字了,他揉揉額頭,半闔的眼睛裡有苦惱,無奈,又在電光石火間被一股龐大的欲||念吞噬。
黃單說,“陸匪,你硬了。”
陸匪的喉結滾動一下,“嗯,硬了。”
他跟青年還沒怎麼著,摸都沒摸一下,就硬了,而且是前所未有的硬,他有點疼,操!
黃單看著男人,三哥說過的,菊||花靈隨便用,他多用一些,效果肯定會有的。
菊||花靈的神奇之處,黃單見識過多回,他是老客戶,也是忠實的消費者,會一直支援下去。
陸匪的氣息粗重,眼皮一直半闔著,沒有將已經發酵的欲||望暴露給青年,怕把人嚇跑了,他維持著不變的坐姿,襠||部繃的很緊。
西褲是定做的,用的是昂貴的布料,這會兒都有一種要破裂的跡象。
黃單見男人不動彈,他挑眉,“不做嗎?那算了,我出門溜達去了,你接著看書吧。”
說著就朝著大門的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