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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很不瞭解,也認為自己永遠不會去為了哪個人做到那種程度,“劉峰,你這樣追人,不會被當成神經病?”
劉峰黑著臉哼哼,“你管得著嗎?我要是你,就抓緊時間想想怎麼尋找新戀情,忘掉過去,重新出發。”
姜龍臉上閃過一絲失落,“我暫時不想了,隨緣吧。”
人的一生很漫長,在遇到命中註定之前,都會先遇上一個人,或是兩個人,幾個人,先從試探開始,直到互相喜歡,擁抱彼此,親密無間,把每一天都過成一朵花。
卻在某一天因為某件事將對方用力推開,拉開距離去看愛過的人,也許會覺得面目可憎,多說一句都覺得厭煩,甚至憎惡曾經不顧一切去愛的自己,或是感到無力,想說的話有很多,卻不知道從何說起,只好相對無言,用沉默來告別這段感情。
不管是哪一種,最終都會頭也不回的擦肩而過,漸行漸遠,從此以後,記憶的長河裡多了個對應的玻璃瓶。
而每一段情傷都只能靠時間來治療,急不來的。
劉峰將自己的視線挪過去,對著他上下一掃,“你瘦的跟鬼一樣,想也是白想。”
姜龍,“……”
幾人閒聊起來,聊一些年少時幹過的蠢事,討厭的老師,喜歡的同學,追過的夢,也聊社會上的事,生活的壓力,工作的煩悶,時間過的快,也沒覺得餓。
宋閔進包間時,幾人正聊的興起,話聲隨著他的出現戛然而止。
這裡就黃單跟陳越知道宋閔的過去,他的外形出眾,氣質嚴肅冷峻,看不出是什麼年紀,但劉峰姜龍按照常理推算,覺得他不小了,代溝是肯定有的。
所以宋閔一進來,劉峰姜龍就都不約而同的站起來,以小輩的姿態規規矩矩喊人,“叔叔。”
宋閔把髒大衣放到牆角的椅子上,做出一副長輩的樣子,“嗯。”
人到齊了,陳越就叫服務員上菜。
黃單看宋閔沒什麼胃口就問道,“你不舒服?”
宋閔說,“有一點。”
原因有二,一是到目前為止,他跟黃單同桌用餐的整個過程當中,還是不能表現的很自然,二就是被人吐了一身。
光第二點就夠讓他倒胃口了。
姜龍話多,自來熟,“叔叔是不是暈機啊?多坐幾次就好了,真的,我第一次坐飛機頭暈,噁心,還反胃想吐,後來就一點事都沒有了。”
宋閔吃口菜,“我還好。”
姜龍想說什麼,胳膊被劉峰拐了一下,用只有他能聽到的音罵,“怎麼菜都堵不住你的嘴巴?你一個勁的噴口水,我們還吃個屁啊!”
“真不知道誰噴的口水更多。”
姜龍把劉峰面前那盤菜挪開一點,滿臉的嫌棄。
劉峰懶的跟姜龍說話,專心對付美食去了。
大概也就劉峰知道,陳越前些年過的特節省,不知道回國住在哪兒,問也不說,估計是隨便往哪個犄角旮旯一窩。
他們出來吃飯,幾乎都是他掏腰包,吃不完還被陳越打包帶走,直到公司上路了,才漸漸活的像個人樣,穿著也講究了起來。
不像那時候,一件t恤穿幾個夏天,顏色都搓沒了還穿。
劉峰笑話過陳越,說他身上的香皂味兒很重,是不是國外的香皂都不要錢,還讓他下次回國給自己捎點兒。
等到劉峰得知了陳越跟黃單的事,他再去回想當年,才明白陳越收拾的那麼幹淨,是想盡可能把最好的自己展現在黃單面前。
也難怪窮困到那個地步還回國,沒辦法的事,誰讓他喜歡上一個不把別人放在眼裡的少爺。
飯桌上的氣氛挺不錯,幾人各吃各的,都沒有交流。
姜龍憋的要死,劉峰也在憋著,他倆難得默契一回,覺得下回不同時跟這三人同桌了,悶。
好不容易趁著去洗手間的功夫聊一把,都不知道從哪個地方聊起。
奇怪的地方多,十幾年過去,宋閔怎麼還是那個樣子?說好的歲月是把殺豬刀呢?
黃單也是,變化很小,細||皮||嫩||肉||的臉蛋跟一個理科男嚴重不符。
還有就是上學那會兒宋閔不是在黃單面前低頭彎腰的嗎?現在不那樣了。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怪得很。
姜龍跟劉峰在洗手間裡嘰裡呱啦了一通就回了包間,那三人還在慢條斯理的吃菜,都沒什麼聲音。
吃過午飯,一行人去了城堡。
宋閔面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