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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活著,成為社會精英,自己開公司當老闆,要什麼有什麼,風光無限,其實在那時候就已經瘋了。
男人每天夜裡都會驚醒,摸摸他的鼻息,聽聽他的心跳,確定好好的才會躺回去,沒過多久又會醒來,做同樣的舉動。
一天天一年年,從來就沒斷過。
更嚴重的時候,倆人正在做著事情,男人卻是一臉悲痛欲絕的表情,把他往死裡勒,黃單不忍心看,也只是哭,疼到不行了就求饒。
黃單回神,脖子裡有一點溫熱的液||體,他什麼也沒說,手臂環住了男人寬闊的背部。
“系統先生,下次我忘記了用小花葯,你可不可以提醒我?”
系統,“是這樣的,由於眼睛以下全部遮蔽,所以在下並不能準確無誤的判斷出黃先生是否到了需要菊花靈的地步。”
黃單說,“那你憑感覺來吧,判斷錯誤也沒關係的。”
小花葯有cq的副作用,即便是系統先生搞錯了,問題也不大,他跟男人在做事的時候多花些時間就行。
寧願多用,也不能不用。
系統,“好的,在下離開前會時刻注意。”
黃單說,“麻煩系統先生了。”
系統說不客氣。
黃單沒睡多久天就醒了,他睜開眼睛,對上一雙佈滿紅血絲的眼睛,“你沒睡?”
戚豐嗯了聲,“睡不著。”
黃單知道他還在害怕,“現在沒事了。”
戚豐捧住青年的臉輕輕撫||摸,問出想了一晚上都想不出來答案的疑惑,“之前怎麼弄你都沒有疼暈過去,這次是怎麼了?”
黃單騙他,“我沒有很放鬆,所以比平時更疼。”
戚豐的眉間皺成川字,他長長的嘆口氣,“叔叔年紀大了,禁不起嚇,再有一次,叔叔真不知道會怎麼樣。”
黃單親親男人冒出鬍渣的下巴,無聲的安撫。
天亮了,戚豐沒有多待,他走後沒多久,車子的引擎聲就從樓底下傳了上來。
黃單揉揉腰,慢吞吞的下樓。
打牌都是有輸有贏,有贏有輸,張父上半夜的手氣好到可怕,到了下半夜,他就開始不行了,有時候早早就聽了牌,怎麼都摸不到想要的牌,別說自己,就是旁邊看牌的人都急的要死,卻又沒有辦法。
最後還是讓別人搶了先。
張父越心煩氣躁,手氣就越黑,他黑就算了,還壓十塊,張母在旁邊看著著急,就想著換她上去過過手氣。
結果張父就瞪張母,叫她別在旁邊站著,看著就煩。
黃單打了個哈欠,發現老兩口的臉色都很不好,心裡也就有了猜測。
一整個上午,張父張母都沒有過一次交流,小賣鋪裡的氣氛很不好,黃單不是個活潑外放的性子,他只管算錢,不管勸和。
下午兩點多,派出所的人來小賣鋪,說是案子破了。
張父問道,“是不是王東強幹的?”
派出所的人點頭,“張老闆猜的沒錯,就是王東強。”
張父的心裡一點都不奇怪,“果然是他!”
黃單在一旁站著,從派出所的人嘴裡得知,王東強跟他老婆串通,給他偽造不在場的證詞,這條線索還是他老婆無意間洩露的。
人在絕望的情緒當中,自身的防禦體系會被破壞,展示出許多意想不到的一面。
派出所順著這條線挖下去,挖到不少東西,又接到張父提供的線索,再一結合,確定王東強為了賴賬偷拿借據,深夜闖入小賣鋪行||竊。
張父的臉色難看,“那煙和現金也是他拿的吧?”
派出所的人說這個沒有證據,不能百分百確定,“死者完全可以順手拿一些東西。”
“張老闆,當初你報案的時候為什麼不把借據被偷的事說出來?你要是早說了,我們不早就把人給抓住了嗎?”
張父支支吾吾,說這些年搞工程,家裡已經沒什麼錢了,借給王東強的那五十萬還是從借款公司借的,他哪兒敢往外說啊。
要是讓他老婆知道這件事,這個家就別想過一天安寧日子。
這只是原因之一,還有個原因是張父年輕時候也做過虧心事,心虛。
案子破了,張父一點都高興不起來,他蹲在門檻上抽菸,想著那五十萬的債務,跟石頭一樣沉甸甸的壓在心口。
派出所的人說在王東強那兒沒有搜到借據,不過銀行有他存入五十萬的記錄,可是他那老婆已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