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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道的那些案件都是破了的,而沒破的遠遠比破了的要多很多,有的兇手老死的時候都沒有被抓到。
不過這兩個案子和他們都沒有關係,他們來這裡的目的是幹一天工,拿到這一天的錢,等工做完了,錢賺到了就會走人。
周陽的父母三天兩頭的往警局跑,後頭又有電視臺跟拍,往上的跟帖議論就沒斷過,警局裡的壓力巨大,不得不把周陽的案子放在首位。
徐偉在跟隊裡的人開會,螢幕上是周陽的照片,有他的證件照,也有他的屍體,廁所隔間裡的,停屍房裡的,都有脖子青紫的特寫。
坐在角落裡的個三十來歲的清秀男人,大家都叫他孫老師,大夏天的穿著長袖長褲,釦子扣的嚴實,外面還加了件休閒馬甲,可見汗腺有多不發達。
徐偉把桌上的資料翻了翻,讓下屬們接著彙報情況,等會議室安靜過後,他轉到角落,“怎麼樣?”
孫老師把臉上的圓眼鏡拿下來捏捏鼻樑,“什麼怎麼樣?”
徐偉的手在那堆資料上點了好幾下,“我是問你看出來了什麼沒有?”
孫老師把眼鏡重新戴上去,伸了個懶腰說,“那小子長的不錯,一臉天真樣。”
徐偉單手撐著他的椅背,“喂,我怎麼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對面相感興趣了?”
孫老師自顧自的說,“天真的人往往會把整個世界都簡單化,不計較後果,沒能力想出退路,錯把自己的想象當成現實,太危險了。”
徐偉皺眉頭,“你到底想說什麼?”
孫老師撓了撓下巴,“人太過天真,就是愚蠢,會給自己帶來災難的。”
徐偉的面部抽搐,“說簡單點。”
孫老師站起來,“簡單的還沒想出來,等我想出來了再告訴你,現在去吃飯,你請客。”
徐偉,“……”
孫老師往門口走,“晚上你把戚豐,賀鵬,王東強這三個工頭的詳細資料發給我,還有那家小賣鋪偷竊案的調查結果,包括那家人的資料。”
徐偉追上去,“你是不是已經找出了這起案子跟小賣鋪偷竊案的重疊資訊?”
“徐警官,俗話說的好啊,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我們先吃飯,吃完了再聊。”
“……”
夏季的白天很長很長,傍晚五六點鐘的天還亮著。
黃單從公司出來,慢慢吞吞的往小賣鋪方向走,他今天很倒黴,上廁所腳下一滑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那一下摔的很重,直接就把屁||股摔疼了,尾骨也疼。
黃單在廁所哭完回辦公室,坐到椅子上又疼的抽泣,還好主任不在,不然他都不知道要怎麼解釋自己滿臉的淚水。
快下班了,黃單才好受些。
他腳上穿的鞋子是原主前段時間從網上買的,款式好看是好看,但是鞋底不防滑。
幾十塊錢一雙,要求不能高了,畢竟一分錢一分貨。
黃單走的很慢,背後有腳步聲過來了,伴隨著一股子煙味兒,他的胳膊被拽,耳邊是男人的呼吸聲,“你屁||股疼?”
他點頭,“嗯。”
戚豐本來沒想過來的,他在後面看著青年走路的姿勢和速度,怎麼看都覺得不對勁,就頭腦發熱,控制不住自己的靠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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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天戚豐滿腦子都是關於同性的東西,晚上睡不著就拿手機上網在同志的論壇逛逛。
戚豐打死也不會告訴別人,他在某個同志論壇發了個帖子,標題是——我不是同性戀,但是我想上一個男的,我是不是病了?
帖子裡的內容幾乎全是真的,包括男的比自己小很多,有個初戀,深愛多年,如今仍然走不出來,放不下,也包括他自己過幾年就四十歲了,還是個老光棍,沒有過女朋友,也沒有跟誰睡過,相過親都沒有感覺,慢慢就無所謂了。
甚至提到他和男的碰過嘴巴,還咬了一下,不覺得噁心,對方說他可以親,卻哭的很難過,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總的來說,每個字都透著糾結和掙扎,以及茫然。
大概是覺得快四十歲的大叔碰到這事挺可憐的,帖子下面回覆的人都很有愛心,給他分析,出主意。
暫時不要逼太緊,以免把人刺激到的點子就是帖子裡的人想的。
哪怕自己不是同性戀,戚豐現在也已經不排斥這個群體了,考慮到以後的生活,他了解了很多東西,聽到青年承認屁||股疼,就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