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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問,“那劉捕頭昨晚為什麼會出現在府裡?”
黃單的腦子轉轉,“他要去山裡搜查,來找我是因為知道我有西洋帶回來的槍,指望我也跟過去,能保險點。”
“不過出去後,我就讓劉捕頭把我帶到蚯蚓河那裡去了,他自己上的山,快天亮的時候我們才見著,我這身上的衣衫,是劉捕頭給我弄的。”
宋邧氏聽完就說,“以後不要這麼胡來了,水裡哪是能待那麼長時間,很傷身體。”
黃單又打噴嚏,連著打了倆個,鼻涕也流了,他拿帕子擦擦,“好哦。”
“傷風了吧,下回長點記性,怎麼都不要委屈了自己。”宋邧氏忽然說,“阿望,你過來些,讓奶奶看看。”
黃單的心裡咯噔一下,老太太的視力不錯,發現他下嘴唇的傷口了。
就在這時,門口發出嘭地聲響,娟兒暈倒在地。
黃單尋思,過兩天給娟兒一筆錢,讓她回鄉下,或者到外地,去哪兒都好,別留在宋府了。
感冒發燒不是大病,也挺難受。
黃單渾身發熱,喝了藥躺在床上,很快就睡著了。
迷迷糊糊的,黃單感覺有隻手在摸他的臉,他想睜開眼皮,卻很無力,掙扎了一下,睡的更沉。
另一邊,四毛被劉楚叫去賣貨郎的家裡走一趟,查問查問。
他是不太明白,那賣貨郎早死了,也沒個人問起,還有什麼好查的。
山煙迷離,怪鳥哀鳴,穿過一段的曲折的山路,終於露出山下幾座斜斜的茅舍。
這是一座只有七八戶人家的破落村子,四毛走進了村內,透過他的打聽,輕易的便來到了貨郎家的門口。
兩塊腐朽的老木門傾斜,中間有掛著一個滿是鏽跡的銅鎖,門口兩邊放著幾個歪歪扭扭的爛竹筐,應該是賣貨郎平時存放貨物用的。
四毛在門口轉了一圈,並沒有什麼發現,便重新走到門前,用力推了推木門,破舊的木門隨即晃盪起來,發出低沉的吱呀聲,彷彿隨時都會倒塌一般。
好在那個破舊的銅鎖還算牢固,四毛用力撞了幾次門,硬是沒能將門開啟,只能無奈的扒在門縫之間,向屋內觀瞧。
屋內的陳設極為簡陋,看來貨郎的生意並不好,只能維持基本生計,或許是因為他單身沒有媳婦的緣故,貨郎的家裡很是髒亂,看樣子已經很久沒有打掃過了,各種破舊的物品胡亂的堆放著,整個屋子瀰漫著一股難聞的味道。
四毛揉了揉鼻子,準備再次仔細觀瞧的時候,感覺有人在拍自己的左肩,他心頭一驚,連忙轉頭檢視。
“你是幹什麼的?”
只見身後站著一位滿臉警惕的大娘,或許是被他剛剛撞門聲給吸引過來的,對方把他當成了想要入室盜竊的飛賊了。
“大娘,我是鎮上的捕快,特地來查訪賣貨郎那個案子的。”
四毛撇嘴,就貨郎家中這一貧如洗的狀況,就算是個真的竊賊,也絕不會來偷這家的。
大嬸見著捕快,鬆一口氣,又有點擔心,她是貨郎的鄰居,那案子也是鬧的村裡人心惶惶,什麼說法都有。
有的說貨郎是被山裡的野獸啃死了,還有的說是被妖怪吃掉了,前些天又傳出張老闆被當成妖,活活打死的事。
今年太邪乎了,搞的他們還沒天黑就把門關嚴實,躲在屋裡不敢出來。
現在連鎮裡的捕快都來了,大娘知道,貨郎的案子可能還真有名堂,說起來也奇怪,人失蹤了那麼長時間就死了,被發現的時候只有幾塊肉骨頭,和貨擔子。
肉骨頭上又沒長臉,誰知道是不是貨郎啊。
四毛詢問道,“大娘,你見貨郎的最後一面是在什麼時候?”
大娘想了想說道,“好像是三月份吧,他在門口曬被子來著,具體那天我也記不清了。”
“反正我就記得,那段時間貨郎很高興,說是他的一個朋友發達了,竟然當上了鎮上酒樓的大廚,說是還要請他去酒樓吃飯。”
“什麼?酒樓大廚?”
四毛的心中頓時一驚,鎮上的酒樓就只有戴老闆那家了吧,其他的都是小館子,那貨郎的朋友,就是他之前見過的廚子?
“大娘,貨郎的長相有什麼與眾不同的地方嗎?”
“沒什麼不同的地方,貨郎的身高不矮,像他爹,哎,小夥子,話說你的個頭也挺高啊,怎麼樣,娶媳婦了嗎,像你們這種在縣老爺底下做事的,一般人家的姑娘可配不上,我家舅姑的鄰居的堂弟的閨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