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廚子說不曉得,怪得很。
劉楚離開廚子家,將案情的相關內容理一理。
當時戴老闆提供他一條線索,說在走廊看到過老夫人。
老夫人矢口否認。
她們兩人之間,有一個在說謊。
現在,疑點指向了戴老闆。
劉楚去了戴老闆那兒。
戴老闆的住處很是僻靜,還很別緻。
婢女帶劉楚去春園。
戴老闆在花園裡賞花,她的身上依舊噴著香水,濃烈刺鼻。
“聽說張老闆死了。”
劉楚在石桌邊坐下來,“對。”
戴老闆面露不安,“當初我們幾個商量出資的事被妖怪知道了,它才抓走張老闆,給我們一個警|告。”
她甩帕子,“哎喲,我跟你講啊,劉捕頭,我後悔死了。”
“早知道就不讓你們來我的酒樓了,我好怕妖怪來找我。”
劉楚說,“戴老闆怎麼這麼肯定是妖?”
“大傢伙都那麼說的啊。”
戴老闆往劉楚懷裡靠,“劉捕頭,你可要保護我呀。”
劉楚把女人扶正了,“戴老闆一手經營那麼大的酒樓,手段過人,手下能人異士想必也少不了,哪還需要我一個小小的捕頭。”
戴老闆的眼神勾|人,“誰都比不上你。”
劉楚隨口問,“戴老闆的記性好嗎?”
戴老闆笑起來,明豔動人,“不是我說大話,我這記性好的不能再好了,十幾二十年前的事,我都記的很清楚。”
劉捕頭被女人身上的味道燻的想吐,“你就不好奇,張老闆活著回來,那酒樓的骨骸是誰的?”
戴老闆說,“劉捕頭真是說笑,我就是一個開酒樓的,哪裡曉得破案的事兒啊。”
她穿的藍色繡花旗袍,叉開的高,腰稍微一扭,換了個嫵|媚的坐姿,那腿露出來,能要人命。
“你來我這兒,不是想我呀?”
劉楚捏女人的臉,觸手光|滑,他想到了那個少爺。
都很光|滑,面前這張臉卻沒有讓他多摸一下的衝|動。
劉楚的眉頭皺皺,神情微愣。
他似乎是遇到了疑惑不解的事情,想不通。
戴老闆趁男人發愣,手臂就搭上去摟住他的脖子,往他耳邊吹口氣。
“劉捕頭,留下來可好?”
劉楚拽髒東西一樣拽掉肩膀上的那條手臂,“戴老闆,請你自重。”
戴老闆眼角眉梢的風情不再,“你對我沒興趣,還來我這兒做什麼?”
劉楚拍拍肩膀,“那具骨骸是在你的酒樓發現的,你以為你能置身事外,高枕無憂?”
戴老闆冷下臉叫婢女,“香兒,送客!”
她不下逐客令,劉楚也不會多待。
出去後,劉楚的呼吸都順暢,兩個疑點多的都是女人。
偏偏女人最難應付。
張老闆死後不久,張父也沒撐下來去黃泉路上找兒子去了。
人們照常生活,商鋪裡有顧客進進出出,小販們的叫賣聲此起彼伏,鎮上卻籠罩著一層揮之不去的陰霾。
誰也沒有再提起張老闆。
鎮上的人們都會碰到一個老婦人,是張老闆的母親,她每天都在街上晃來晃去,嘴裡還嘮嘮叨叨的,誰喊她都不應聲。
說是瘋了。
黃單有一次見到了老婦人,他聽著嘮叨聲,沒聽清楚。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老婦人像是和這個鎮子剝|離開了,從她的老伴和兒子死後,鎮上的人是死是活,都和她無關。
黃單跟了一段,見老婦人要摔倒,就跑過去扶了一把。
老婦人沒回頭,繼續往前走,嘴裡也沒停。
黃單感到一股涼意爬上腳踝,瞬間凝聚成冰刀,大力扎進心裡。
他回過神來,老婦人已經從他的視野內消失。
街上還是熱鬧無比,也繁華似錦,大人們有說有笑,孩子們嘻笑打鬧。
一切都是那麼安寧純樸,黃單卻越發覺得慎得慌。
他離開東大街,有意繞過張老闆和老父親倒在血泊裡的地方。
而那個地方是街上最好的地段,平時每天清晨,都有小販子在爭搶,這次也不例外。
搶到那地段的是賣小點心的,在那吆喝著。
黃單認出來,那小販子就是那天要拿竹竿扎張老闆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