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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阿玉嗎?
一直在偷窺大家的人是她?
阿玉之前晚上都去上班了,要真是她,那麼,合租房裡一定裝了監|控類的玩意兒。
就在黃單頭腦混亂,被自己的猜測繞暈時,耳邊響起聲音,“重灌了系統,桌面真難看。”
他咽咽口水,“是哦。”
阿玉的臉色有些蒼白,“我的防毒軟體怎麼沒了?”
黃單問她安裝在哪個盤。
阿玉說忘了,“那防毒軟體我也不用。”
聊了幾句,黃單的緊張感慢慢消失,他給阿玉解除安裝掉金山毒霸,換成360,“c盤裡儘量不要放東西。”
阿玉掐眉心,說自己記不住。
黃單叫她在旁邊的牆上貼個小紙條,“每天有意無意的多看幾次,可以加深記憶。”
阿玉輕輕一笑,“林乙,你是個好人。”
這是阿玉第二次說,那幾個字似乎對她而言,是最高的評價,也是一種認可。
黃單愣了愣,他扭頭看去,見到女人在笑,不是那種淺抿著嘴的笑,而是笑開了,露出不怎麼整齊的牙齒。
阿玉臉上的笑意淡去,“怎麼?很嚇人?”
她大概是知道自己的牙齒不好看,所以很少笑,也有可能是被人嘲笑過,久而久之就不笑了。
黃單說,“不會,人要多笑笑。”
阿玉又笑起來,開著玩笑,“你還好意思說我,跟你接觸了這麼久,我就沒見你笑過。”
黃單發現女人的氣色是真不好,眼簾下面有青色,臉呈現的是不健康的白,說是感冒了,卻在進門後就脫了鞋,光著腳踩在地上。
挺怪的。
沒到十五分鐘,黃單就回房了。
四點左右,鬧鐘響了,阿玉沒起來。
鬧鐘把江淮吵醒,他摸到手機按掉鬧鐘,側過身子準備去抱旁邊的人,發現對方是醒著的,眼睛睜的很大,“你不睡覺,睜著眼睛幹什麼?”
黃單說,“四點了。”
提到這個,江淮就來氣,“你定這個時間的鬧鐘,是想出去做賊嗎?”
黃單打哈欠,“我想看日出。”
江淮把腿架在他的身上,閉著眼睛說,“我看了,你的鬧鐘不是設定的今天,是每天,從週一到週日。”
黃單的眼皮跳跳,“可能是我設定的時候沒注意。”
江淮嘟囔了句什麼,在黃單的脖子裡蹭蹭,呼吸漸漸均勻。
黃單鬆口氣,他快速摸到眼鏡戴上,撐著手去夠桌上的手機,把後面定的五點鬧鐘刪掉,靠在男人的懷裡睡去。
不知過了多久,有咳嗽聲從洗手間傳來。
趙福祥在洗澡。
他的作息和之前一樣,沒什麼變化。
江淮又被吵醒,他暴躁的罵了聲,“媽的,你這屋子靠著衛生間,簡直沒法住。”
黃單說習慣了,“大叔咳那麼厲害,還老是吐痰,咽炎挺嚴重的。”
江淮抬起頭,嗓音裡的睡意未退,“你怎麼什麼人都管?”
黃單捂住男人的嘴巴,“別吵,睡覺。”
接下來的兩天,阿玉都沒有去上班,也沒有和往常一樣,在四點左右起來蹲廁所。
黃單還沒有排除江淮的嫌疑,阿玉的異常就把他的思緒給打亂了。
會不會壓根就不跟偷窺有關,是阿玉的家裡,或者是她的工作出了什麼問題?
黃單有意無意的試探那幾個同事,他們最近忙成死狗,個個都苦不堪言,說身體被公司榨乾了,沒精力睡女人。
阿玉幾乎都在房裡待著,她偶爾出來一次,不是上廁所,就是洗漱。
黃單跟她說幾句話,也檢視不出東西。
這麼亂的時候,王海回家了。
黃單還是從李愛國那兒知道的,說是回去幾天就過來。
王海告訴李愛國,是為了在交公用電費水費的時候,把他回家的那幾天扣掉,能少交幾塊錢就少交幾塊錢。
幾天後,王海回來了,還帶著陳青青。
陳青青看起來和離開前一樣,活潑愛笑,她的身上完全看不出當初歇斯底里的痕跡。
黃單下班回來,就看到陳青青坐在塑膠凳子上吃西瓜,滿地的吐著瓜籽。
王海在彎著腰掃地。
這一幕傳遞給黃單一個資訊,經過找小姐被發現的吵鬧風波以後,這對夫妻由於現實的種種原因,又到一起過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