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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從鍋裡撈出來的掛麵,黏||糊||糊一團,軟的一捏就會變成碎渣。
他又昏沉了下去。
這次昏的時間很長,等到黃單的意識恢復,他發現自己平躺在床上,身上穿著乾淨的睡衣,從頭到腳都很清爽,沒有一絲汗溼的感覺。
就是肌||肉痠痛,四肢和腰背都痛。
黃單就像是剛從一場國際運動會上下來,他是一名全能的選手,參加了競技體||操,球類,水上,男子雙打,馬拉松等多項運動。
時常不知道多久,他超常發揮,打破了自己創下的每一個記錄。
頭痛欲裂,黃單剛清醒,還沒消腫的眼睛就又紅了,眼淚從眼眶裡衝出來,他側過頭,把臉在枕頭上蹭蹭。
旁邊的窗簾拉開一小部分,能看見外面明亮的天色,一晚上已經過去了。
黃單記得昨晚男人一旦有停下來的苗頭,他就立即給對方咔嚓掐掉了,為比賽拼死拼活,哭的喉嚨都啞了,幾次瀕臨昏厥。
房門從外面推開,有腳步聲靠近,停在床邊。
黃單把半垂的眼皮撐開,看到男人端著杯水,衣著隨意,姿態是平時的沉穩,跟他的身受重傷,半死不活截然不同。
明明對方才是幹苦力的那一位。
江淮撩開青年額前的髮絲,“再不醒,我就要揹你去醫院了。”
黃單動動嘴唇,喉嚨很疼,他張口,聲音啞的不成樣子,“你怎麼在家?”
“你這樣子,我能上哪兒去?”
江淮沒好氣的說,“我要是真丟下你出門了,滿腦子還不都是你,搞不好就會因為走神,被撞死在馬路上。”
他把水杯放床頭櫃上,單手托住青年的後腦勺,另一隻手去把對方臉上的眼淚擦掉,“你都哭一晚上了,怎麼還哭,眼睛不想要了?”
黃單吸吸鼻子,“太疼了。”
江淮皺眉,給他擦眼淚的動作更輕,“哪兒疼?”
黃單哭著說,“都疼。”
江淮嘆氣,把人抱在懷裡,摸了摸他的頭髮,“讓你怎麼說你好呢?”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人在你面前,一點自制力都沒有,你勾個手指頭,我就會忍不住的撲上去,昨晚你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叫我不要停,我一看你哭成那樣了,就用心把你|幹||了一晚上。”
想到了什麼,江淮露出後怕之色,“快天亮的時候,我看你緊閉著眼睛,臉蒼白,身子還在輕微痙攣,差點把我給嚇出心臟病。”
黃單的嘴角抽抽,“挺好的。”
江淮沒聽清,“什麼?”
黃單說,“你昨晚很厲害。”
江淮的耳根子微紅,曲著手指在他額頭輕彈一下,“不知死活的小瘋子,你再勾||引我幾回,真的會被我|搞||死的。”
黃單,“……”
江淮扶著青年坐起來,一點點為他喝水,“帶你去醫院吧。”
黃單說不去。
江淮摸摸青年的額頭,又摸摸他的臉,擰著眉毛嘟囔了句,“好像有點發燒。”
還是不放心,江淮在抽屜裡找出水銀溫度計,甩甩後放進黃單的腋窩底下,“夾好了。”
黃單拿胳膊夾著,“幾點了?”
江淮看手機,“九點多。”
黃單餓了,想吃東西,但是嗓子疼,喝水都難受,更別說咽食物了,他把眼角的溼意蹭到男人掌心裡,“我能吃什麼嗎?”
江淮摸他的臉,溼溼的,“給你煮了粥,在桌上放著呢,涼會兒給你吃。”
黃單問道,“有肉嗎?”
江淮捏他的下巴,“昨晚吃一晚上肉,還沒吃夠?”
黃單說,“沒吃。”
“胡說,我那幾兩肉不是你吃的,是誰吃的?”
江淮哼笑,眼角的那塊疤都是溫柔的,“昨晚你是不知道自己吃的多香,使勁把肉往嘴裡咽,我摳都摳不出來。”
黃單不想跟他說話。
時間差不多了,江淮把溫度計從黃單的腋窩底下拿出來一看,發現他是低燒,就去打了盆水過來。
黃單動彈不了,任由男人把他的睡衣脫了,拿溼毛巾給他擦背降溫。
江淮換盆水繼續擦,“我給你請假了。”
黃單是不想說話的,嗓子很疼,他聽到男人說的,還是開了口,“什麼時候的事?”
江淮擦擦他的脖子,“就在我進來之前,你那主美很爽快,沒問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