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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實在不行,我倆就別過了。”
張姐把手上的頭髮絲弄到地上,她一根根的弄完,“然後你就可以跟其他年輕女人滾到一塊兒去?”
李愛國一揚手,桌上的缸子就掉地上去了,水把他的髒球鞋弄溼,他也沒去管,“你不知道有一句話嗎?男人要是想出軌,怎麼防都防不住,你幹嘛要……”
張姐把腳邊的缸子踢開,那聲音打斷了李愛國,“不是要去二手市場弄個沙發嗎?要去就早點去。”
李愛國摔門出去。
隔壁次臥的黃單和江淮聽著動靜,以為那對中年夫妻會吵的很厲害,但是並沒有,他們能聽到的都是一些模糊的說話聲。
江淮手裡夾著的是第二根菸,也快到頭了,“餓了吧,出去吃飯。”
黃單紋絲不動,等著男人給自己講述前因後果。
他要親耳聽了,知道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再填到任務螢幕下方,確保萬無一失。
江淮把煙叼嘴裡,伸手去拽椅子上的人,“你那屁|股就別再黏椅面上了,趕緊的,我餓的胃裡都快冒酸水了。”
黃單往下賴,“說完再去吃飯。”
江淮的手不鬆,抓的更緊,“吃完飯再說。”
黃單的胳膊被抓的發疼,他蹙起眉心,臉上的血色褪去幾分。
江淮鬆了鬆手,長長的哎一聲,一小撮菸灰掉在了腳面上,他無奈,“你這脾氣,怎麼這麼倔?屬牛的啊?”
黃單說,“我屬羊的。”
“看不出來。”
江淮把嘴邊的煙拿掉,掐滅在菸灰缸裡,重新點了一根,“好,我說我說,可是……從哪兒開始說起呢?”
他大力摁了摁額頭,半眯著眼睛抽菸,思緒緩慢地往回倒退,退到幾年前。
黃單一言不發的聽著。
故事挺長的,不是從s市說起,而是市。
那時候江淮有個鐵哥們,他們是一同進的警||校,被安排到同一個隊裡,經常一起出任務,那人姓嚴,在家排行老二,家裡人也挺不走心,直接就給他取名嚴二。
嚴二不像江淮,他的身上沒有一絲冷漠的東西存在,是個骨子裡都溫暖親切到不行的人,有他出馬,受驚的市民男女老少都會被輕易安撫,其他兄弟常說他生來就是為人民服務的料。
畢業進隊裡的那年秋天,嚴二笑嘻嘻的去找江淮喝酒,說他遇見了一個可愛的小妹妹。
沒過多久,嚴二就說要把小妹妹介紹給江淮認識。
那是江淮第一次見到阿玉,她站在嚴二身邊,有著一張乾乾淨淨的面龐,笑起來還有些許青澀。
江淮第二次碰見阿玉是在一家酒吧裡,差點都沒認出來。
阿玉在臺子上唱歌,她會彈吉他,彈的很好,人長的又秀氣,臉上化了點妝,更加的好看,酒吧裡的客人都買她的帳。
酒吧唱歌只是阿玉的工作之一,在她那個年紀,別人在學校上課,和同學們一起憧憬未來,而她卻早起晚睡,每天奔波於不同的打工地點,睜著微薄的收入。
嚴二跟江淮在餐廳找到阿玉,問她為什麼要那麼拼,她當時正在洗盤子,很平靜的說自己要養家。
嚴二的家境很一般,江淮也沒什麼存款,倆人能幫的不多,盡了全力。
年後,江淮和嚴二被調到s市,阿玉也來了,還是疲於生計。
s市和市遠遠不同,花錢的地方多,賺錢的地方也多。
阿玉更忙更累,嚴二心疼她,總是找江淮喝酒,說自己沒能力,連喜歡的人都養活不了。
有一天,嚴二打電話給江淮,說阿玉在酒吧接觸到了一個叫老五的人,那人竟然跟最棘手的一個販||毒團伙有關聯。
他們鎖定老五,在阿玉的幫助下查到一些東西,並且順藤摸瓜,摸到鄭老大那裡。
鄭老大有所察覺,叫人給嚴二和江淮一些教訓,讓他們別找死。
那天阿玉也在,他們三個差點死在巷子裡。
死裡逃生,三人在醫院住了一段時間,出院前,嚴二對阿玉表白,他們開始交往了。
江淮是從嚴二口中得知的,目睹了一個精明的人如何一步步變成傻子。
嚴二還說自己跟阿玉約好了,等她長大,就娶她。
江淮一個孤家寡人,被餵狗糧也無所謂,那時候的他對愛情很陌生,也提不起半點興趣,覺得就是浪費時間。
有一次隊裡收到線|報,鄭老大會和另一個勢力的龍頭張老在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