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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單哭著說,“我還要再耍一次。”
江淮的呼吸一頓,他不敢置信的回頭,“你說什麼?”
黃單把眼淚在枕頭上蹭掉,“還要耍。”
江淮確定自己沒聽錯,端著盆的手驟然收緊,又鬆開,“不行,不耍了,你哭的都快化成水了,不來了。”
黃單的聲音嘶啞,“別管我,你耍你的。”
他擔心因為自己的哭聲,影響男人發揮,但他真的忍不住,太疼了。
尤其是第一下,疼的他想死。
慢慢的就變成了另外一種情況,越疼,越舒服,越舒服,越疼,這兩種感受交織在一起,分不開。
見男人沒過來,黃單就翻過身,肚皮朝上躺著,“現在還不到十點半,你要不要?”
江淮沒好氣的開口道,“你說呢?”
“媽||的,你用眼睛看看,我這腳下的地上都快滴一灘水了。”
他誇張了點,地上沒水,褲子真能擠出一兩滴水來。
黃單的眼前被一片陰影蓋住,耳邊是男人粗重的喘息聲,“這可是你自找的啊,待會兒你哭著喊爸爸,我都不會放過你。”
說著,江淮就兇狠的去親他。
黃單的嘴巴被親,他的眼睛通紅,手抓著江淮的背部。
江淮不想收個兒子。
所以黃單求饒的時候,江淮讓他叫哥哥。
黃單哭著喊哥哥,疼的死去活來。
電視的聲音開的太大了,張姐出來敲門,叫江淮把聲音調小點,說很晚了,這樣會影響別人睡覺。
江淮應聲,低頭問著趴在自己腿上的人,“還要不要?”
黃單真不行了,滿臉的淚痕,眼睛腫的厲害,聲音也不成樣子,“今天不要了,明天再要。”
江淮的面部抽搐,抬手把青年的溼發撩上去一些,他彎腰湊近,低啞著嗓音笑,“寶貝,你這樣,是要被我弄死的。”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黃單,“……”
第二天,黃單跟江淮繼續。
倆人配合的越來越好,節奏也把握的很不錯。
黃單還是會哭,他不會大喊大叫,只會把自己悶在枕頭裡,或者是江淮的懷裡,壓制著哭泣。
江淮一回生二回熟。
到了第三回,就跟被解了繩子的馬一樣,在草原上盡情飛奔。
報名截止前一天。黃單猶豫再三,報名了。
系統,“黃先生,您加油。”
黃單,“我會的。”
他看一眼掃地的男人,加油。
趙福祥的東西沒有人回來拿,被張姐扔的扔,賣的賣,值錢的都留下來了。
那房間很快就租出去了。
一線城市就是這樣,只有租不到房的人,沒有租不出去的房。
所以房租也是跟著房價一起,直線上漲。
新搬進來的是一個剛畢業的女大學生,穿著樸素,明顯的家世很一般。
可是她的臉上卻洋溢與其他大學生一樣的,對美好未來的希望與憧憬,眼睛裡有明亮的光芒,沒有一丁點的深沉與複雜。
畢竟才剛畢業,還沒染上社會的壓力,挫敗,甚至是灰暗的東西。
然後,還沒等大家熟悉這位新鄰居,女大學生在住了三天後的晚上,就跟張姐說要搬走了。
黃單與其他人都在,只見女大學生漲紅著臉,與張姐據理力爭著什麼。
眾人在細聽之下,才明白事情的原委。
原來這位女大學生在租房之前,有位學長就告訴過她,跟其他人合租會比較亂,環境差是一方面,還有人會乘別人不在的時候,偷別的租客的物品。
女大學生剛買了一臺膝上型電腦,是她猶豫了很長時間,才狠下心買的。
所以她有些敏感,就在房門的背後悄悄的灑了一些熒光粉。
這樣等她回來,就可以知道有沒有人進過她的房間。
結果令女大學生震驚的是,昨天她回了一趟學校,就在她今天回來後,發現門後的熒光粉有被人用腳踩過的痕跡。
這讓女大學生非常緊張,隨即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財物。
讓她感到奇怪的是,物品竟然一件都沒少,那臺新買的筆記本也還在原來的位置放著。
雖然沒丟財物,但女大學生也不想生活在莫名的恐懼之中,所以她在思索再三之後,還是決定要搬走,不繼續租這房子了。
張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