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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沒有興趣,透過穿越,他從被迫接受到主動嘗試,再到下意識去接觸,這幾次穿越下來,自己的改變巨大。
黃單慢條斯理的吃掉餅乾,他喝了大半杯溫開水,對聶文遠跟老奶奶打過招呼,就自己回了房間。
吳奶奶欲言又止,“主任,你的小外甥要在這裡住多久?”
聶文遠看著新聞上的抗洪畫面,“怎麼?”
吳奶奶嘆口氣,“親兄弟的差別很大,老么的性子也不知道像誰,從小到大就是個搗蛋鬼,一下也閒不住,我頭一回見他的時候,他在泥坑裡蹦跳,濺了我一身泥巴,之後每次都要整出事情,我就沒見他老實過一回。”
“這些年他沒幹過一件正事,勞改結束了回來,也還是跟那些個不正經的人在一起,不會有大出息的。”
見沙發上的人沒表態,吳奶奶就接著說,“我是擔心,他在這裡會給你添亂,畢竟是你的外甥,到那時事情真發生了,你姐來說一聲,你也不好再去計較,那吃虧的就是自己了。”
“他手腳一直就不乾淨,偷他哥哥姐姐的錢出去玩,還偷家裡的,不知道悔改,沒皮沒臉慣了,這房子裡樓上樓下的貴重物品多,我是怕……”
聶文遠開了口,“多慮了。”
吳奶奶知道不能再往下說了,到底還是沒忍住,“你看他那身衣服了沒有?我讓他脫下來,說要拿去洗,他不睬我,把我的話當耳旁風,我還從來沒見哪個小輩那麼不懂事過。”
聶文遠聽老人這麼一提,才想起來那孩子在飯桌上的情形,襯衫袖子卷的很高,露出兩截細細的手臂,上面還有紋身,也不知道紋的什麼,有的擠在一塊兒,有的分散開了。
褲子更長,在拖鞋上面捲了好幾層,寬的隨時都會掉下來。
聶文遠的眉頭擰了擰。
吳奶奶等了好半天,也沒等到什麼反應,她又嘆氣,憂心忡忡的去檢查衛生間,要是那小青年把裡面搞的溼答答的,正好可以跟客廳的人說上一說,該教訓就要好好教訓,尤其是那種不學無術,無法無天的混小子。
等到吳奶奶推開衛生間的門進去一看,她就吃驚的愣在了原地,裡面還是她打掃過的樣子,地上也沒有水跡。
想起小青年進門時的那聲謝謝,吳奶奶心裡泛起嘀咕,又搖頭,不可能的。
俗話不是說,狗都改不了吃||屎嗎?
黃單正在整理衣服,他帶了四套,不出門的話是夠了,那一萬塊的錢磚就藏在其中一套裡面,不去翻是看不出來的。
黃單在房裡轉了兩圈,把床底衣櫥都看過了,也沒相好該把錢藏在哪裡。
鎖門是沒用的,吳奶奶那兒有鑰匙,她會進來打掃衛生,也會找機會翻動黃單的包,目的是檢查他有沒有偷拿房子裡的東西。
黃單犯愁,“陸先生,我想藏一筆錢,你覺得哪個地方比較安全?”
系統,“危險的地方。”
黃單一尋思,就把錢塞進寬襯衫裡面,又在外面穿了件外套,他留意著外面的動靜,確定吳奶奶歇息了,就輕手輕腳的上樓,找聶文遠去了。
樓上黑漆漆的,走廊上寂靜無聲,聶秀琴跟周薇薇牧女倆怕是也睡了,沒有什麼響動。
一個房間的門縫裡有細微光亮流出,無聲無息的跟黑暗較量,黃單知道是母女倆的房間,他小心走過去,往最裡面那間走去。
這趟很冒險,黃單要在聶文遠的眼皮底下把錢藏進他的臥室裡。
黃單站在聶文遠的房門口,他剛喘口氣,門就從裡面開了,一切都猝不及防。
聶文遠還是晚飯時的那身長衣長褲,他的汗腺似乎很不發達,這麼熱的天釦子扣的嚴實,也沒見出什麼汗,“你在這裡幹什麼?”
黃單對男人的敏銳並不驚訝,習慣了,“我晚飯吃多了,肚子有點漲,怎麼也睡不著,就想來找舅舅拿本書看。”
聶文遠鬆開門把手,“把門帶上。”
黃單走了進去,他反手帶上門,不動聲色的打量起房間,跟聶文遠的辦公室一樣簡陋,卻又處處透著嚴謹平整,就好像是按照同一個表格列出來的。
書桌上有份報紙攤開了放著,上面寫著粗黑的一行字——斯塔爾報告。
那幾個字跳進黃單的視線範圍,他沒看過,不知道是什麼,就伸著脖子往下看了幾行,嘴角抽了抽。
聶文遠沒什麼表情,“那個你看不了,這幾本書你可以拿去看。”
他把書架底下翻出的兩本故事會丟到桌上,“拿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