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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全武叔叔來看她,今天她就差點出事。”
頓了頓,他說,“我總覺得這幾件事有點奇怪,舅舅,你說我這個想法對不對?”
聶文遠吐出一團煙霧,“舅舅在查,很快就會有結果。”
黃單說,“已經過去一個多月了,沒有證據。”
聶文遠說,“相信舅舅。”
黃單抿抿嘴,“全武叔叔是不是進了新世紀?”
聶文遠,“嗯。”
黃單說,“我也想去。”
聶文遠抬起眉眼,“他去負責監督建材的運送工作,你去幹什麼?”
黃單實話實說,“我去監督全武叔叔。”
聶文遠挑眉看他。
黃單說,“全武叔叔是舅舅你的人,他如果出了什麼差池,舅舅會被連累的。”
聶文遠把菸灰彈進菸灰缸裡,“舅舅跟你說兩點,一,你全武叔叔不是舅舅的人,二,他出差池,自己負責。”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黃單只是看著男人,沒說話。
聶文遠半闔了眼簾抽菸,“舅舅以為你會提你哥的工作。”
黃單說,“我哥的工作,舅舅在我家吃飯的時候已經說過了的,他剛畢業,沒有什麼經驗,應該需要磨練。”
聶文遠撩了撩眼皮,不易察覺,“等訊息。”
黃單說,“謝謝舅舅。”
聶文遠單手捏鼻樑,“出去吧。”
黃單走到門口,“舅舅,抽菸對身體不好的。”
身後的男人沒出聲,黃單知道他聽見了,就沒再多說,說多了不好。
抗洪沒成功,解放軍們就不走。
黃單一直在聶文遠這兒住著,吳奶奶看他更不順眼了,至於原因,大概是覺得他跟聶文遠走的近了些,吳奶奶怕他影響了聶文遠的前途。
在吳奶奶眼裡,黃單就是個小混混,爛泥扶不上牆,這種想法已經根深蒂固,拔||不掉,也爛不了,就這麼杵著。
黃單不當回事,改變一個人的思想很難,更別說是老一代人。
況且原主以前確實混了些,他乾的好事自己不說,另一個當事人也不說,就沒人知道,壞事卻人盡皆知。
聶友香有來過兩次電話,黃單知道陳小柔的文藝匯演推遲了,心情不怎麼好,也知道陳飛還沒找到滿意的工作,空有一腔宏圖大志,不能好好施展。
按照聶友香的說法,就是大兒子被他舅舅給耽擱了,心裡頭有怨。
好歹是一家人,這點忙都不幫,說出去了,誰的面子都掛不住,所以只能捂嚴實了,不能讓其他人知道。
聶友香叫黃單多跟聶文遠提提這事,“小於,你哥這心裡悶著呢,他雖然沒叫我跟你說,但他肯定指望著你能為他說說話,他畢業後的是高是低,就看你了。”
黃單說,“舅舅表過態,他決定的事,沒人能讓他改變,我也不行的。”
聶友香在電話那頭說,“你小姨都跟你媽我說了,這些天你老是往你舅舅的房間跑,還去他的書房,那地兒連你哥你姐都不好去,說明你舅舅對你比以前好了很多,完全不是一碼事。”
“你就按照我說的做,那就這樣,我去給你哥燉湯去,你在你舅舅那兒要聽話,千萬別惹事,聽到沒有?”
黃單說,“聽到了。”
聶友香本來是要掛電話的,她聽了小兒子乖順的語氣,就不由自主的嘆氣,眼眶也跟著一紅,“哎,媽看著你是真的在學乖學好,要是你爸還在世,那得多高興啊。”
“不說了不說了,你要跟著舅舅多學點東西,如果他能給你介紹個事做,甭管是什麼事,只要以後別再那麼混了,你媽我做夢都能笑醒。”
這次真的掛了。
黃單坐在沙發上,他把剩下的小半杯水喝完,若有所思起來。
最近很太平,劉全武沒出現過,周薇薇也很安靜,沒出過什麼事。
黃單跟聶文遠的相處越來越好,跟王明約好的時間也越來越近了,還不清楚會發生什麼樣的狀況。
最壞的恐怕不是被王明的人抓到,打的半死不活,那一萬塊原主的確收了,到時候王明搞不好會利用這一點來興風作浪。
王明的事不解決,黃單不敢跟聶文遠發生超出舅甥以外的關係,在這個年代,一旦被人發現,他們的結果都會很慘烈。
黃單的頭隱隱作疼,他用手在兩側大力按揉,心裡有點不踏實,想去看看錢還在不在。
一天早上,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