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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過,很明確的告訴她,聶文遠是他的人,一直都是,也永遠都是,不會變。
周薇薇再次出現在黃單面前是在兩個多月後,她眼裡的那些情緒都不見了,也許是真的消失,或者是藏的更深。
黃單沒有再跟周薇薇談及聶文遠,他們的感情絕不可能有第三人插足進來,這一點的自信他是有的。
聽著電話裡的周薇薇問聶文遠的事,黃單往後仰一些,靠著沙發說,“他還在睡覺。”
周薇薇小聲的問道,“明天我跟我媽過來,方便嗎?”
黃單說方便的,“雪下的有點大,你們路上注意著點,有事就打電話給我。”
這句話在人情世故里面很常見,用的地方太多了,大同小異,有客套的成分在裡面,也有關心的意味,聽著讓人覺得舒心。
換做以前,黃單是一定說不來的,想都想不到,現在會了。
人都會成長的,黃單成長的方式比較與眾不同,也成長的晚了些,陪著他,幫著他成長的人很多很多,他很感謝他們。
有時候就是這樣,不去經歷,不去感受,永遠不知道那究竟是什麼東西。
周薇薇徵求了同意,她的語氣輕鬆起來,“我媽摘了很多柿子,我說你們不喜歡吃,她不聽勸,非要摘,裝了一大袋子,口都紮好了。”
黃單說,“我很喜歡吃的。”
周薇薇微愣,她說起往事,用著半開玩笑的調子,“真的啊,我記得你以前不愛吃,覺得味兒不好,我給過你一個,你還丟門前的地溝裡了,把我給氣的,好幾天沒搭理你。”
黃單說,“人是會變的。”
這話觸碰到了一些人和事,電話兩頭的人都沉默了下來。
人生充滿太多變數,路上也有數不清的誘||惑跟困難,有的人走著走著,就偏離了原來的軌道,走到了死路上。
周薇薇那頭多了一個聲音,是聶秀琴,喊她吃飯呢,她笑著說,“我媽煮了一鍋芋頭,這幾天天天吃,我吃的都想吐了,她還給你們裝了很多。”
黃單說,“芋頭很沉的。”
周薇薇說沒事兒,“有個認識的伯伯正好要去城裡進貨,我跟我媽搭的是他的順風車,就因為方便,我媽才這個帶一些,那個裝一點。”
黃單問道,“回去呢?”
周薇薇在電話那頭說,“伯伯當天下午就回去,我們跟他都說好了,沒有問題的。”
黃單聽著她的話聲,眉頭動了動,“表姐,你在撒謊。”
周薇薇有點兒無語,她笑著嘆息,“小於,你現在的聰明勁兒跟舅舅真像,就是那個什麼,怎麼說的來著?”
黃單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周薇薇一連說了好幾個對,“不行,我明兒過去跟舅舅要點書帶回來看,不然我都快跟不上你了。”
黃單沒被她帶跑,“伯伯後天回去,還是大後天?”
周薇薇說是後天,“他說下雪天開車,總是繃著,比平常時候累多了,所以要在城裡住一晚上。”
黃單猜到了,“旅館沒有家裡方便,空房子挺多的,我晚點收拾一下。”
周薇薇默了好一會兒,小心翼翼的問,“我跟我媽留那兒過夜,不會給舅舅添麻煩吧?”
她到底打從心裡的還是怕自己的舅舅,尤其是現在的舅舅,瘦下來後越發的凌厲,看過來的眼神裡還會有暴戾的東西,她怕惹對方生氣,再出個什麼狀況,那就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
黃單說不會的,“不要擔心。”
周薇薇鬆口氣,“我媽又喊我了,那就這樣,不打擾你們了,明天見。”
放下話筒,黃單曲著手指敲點幾下桌面,他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兒就起身上樓,推門進去。
臥室的窗簾拉上了,床頭燈開著,暖黃的光籠罩住那塊地方,微弱的光暈剛好把床上的男人圈在了裡面。
黃單剛進去,男人就醒了,他抿抿嘴,對方的警覺讓他有些無奈。
聶文遠拍拍身旁的位置,“過來。”
黃單反手把門掩上,脫掉身上的外衣上床,撩開被子躺在男人懷裡,鼻端有淡淡的藥味兒,他這一年多聞慣了,剛要說點什麼,就立刻坐了起來。
青年的反應讓聶文遠愣怔了一下,“怎麼?”
黃單親親男人染著病態的薄唇,嘗著他的氣息,眉心輕蹙,“你抽菸了。”
聶文遠的額角一抽,他的眼眸半闔著,“沒。”
黃單說,“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