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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渾身都變得難受。
許久之後,以菱以為自己就要被男人身上的寒氣凍僵了,顫聲解釋道:“我……”
解釋的話語應聲而落,因為以菱看到男人竟然重新給自己的腳踝處戴上了銀鏈。
銀鏈很細,很輕,但是質地極其堅韌,足以困住自己了。
原本所有想要解釋的話,全部因為男人這個舉動徹底擊破,以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額頭昏昏沉沉的厲害,如今腳踝之間卻是冰冷的。
真的是應了那句話,冰火兩重天……
啞然失笑,深呼吸一口氣,到底還是選擇了緘默,視若不見。
“從今天開始哪兒也不要去……秦可抄襲依戀作品的案子我已經交給燕銘其他律師去做了!”
以菱:“……”
男人就是這般霸道蠻橫,幾乎是不顧及自己任何的感受,以菱眸色一淡,直接側過身子,不去看男人的俊臉。
看樣子,自己現如今不是被限制出行了,而是被徹底的囚禁了。
無奈的勾起一抹冷笑,淚水再度從眼眶之中源源不斷的溢位,以菱努力的嗅著鼻子,整個人忍不住顫抖。
阿坤看到女人這個模樣臉色一白,薄唇抿起,看到女人額頭觸目驚心的血紅,迅速的拿回醫藥箱。
以菱一天都沒有吃什麼東西,直接被男人霸道的困住,身上只是圍著浴巾,裹著薄被。
美眸水汪汪的一片,讓阿坤眸子一暗,薄唇輕啟:“不要動,我幫你換藥。”
以菱:“……”
緘默,無言以對,以菱看著男人修長的手指小心翼翼的觸及到自己額頭的傷口,疼得倒抽一口涼氣。
阿坤很自然的動作再度變得無比輕柔,像是對待珍寶一般,以菱再度避開視線,紅了眸子,整個人昏沉的厲害。
觸及到女人的額頭,阿坤才赫然發現女人在發燒,灼熱的溫度,看來是傷口發炎引發的發燒。
還有昨天晚上,兩個人激烈纏綿!
幾乎是抵在了冰冷的牆壁上,還有她後來跌坐在地面上……
阿坤眸子暗沉的驚人,迅速的拿起一旁的毛巾敷在了女人的額頭,頸脖。
“我拿乾淨的衣服給你,我送你去醫院!”
“不用了,只是發燒而已,你拿退燒藥和消炎藥給我就好……”
以菱身上一片狼藉,自然不想去醫院裡被檢查,況且,出門在外,阿坤時時刻刻盯著自己,倒不如就像現在,自己被困在牢籠。
“嗯……”
阿坤選擇了消炎藥和物理降溫,迅速的將女人白皙額頭上的傷口進行了處理,薄唇抿起,看著原本嫩白的肌理如今紅腫的厲害,眸子之中盡是蝕骨的心疼。
好不容易將女人額頭上的傷口清理好,重新上了藥,阿坤才鬆了一口氣。
“是不是傷口碰水了?”
“嗯!”
昨天自己跌坐在地面之上幾乎是到了半夜,受了寒氣,整個人渾噩的厲害,所以洗澡的時候就變得比較粗心,馬虎大意。
以菱不想多說,簡單的應了一聲,美眸極其平淡,心頭卻盡是委屈。
兩個人這般過得水深火熱,阿坤知道以菱一天都沒吃什麼東西,看到廚房內宮彥已經熬製的白粥,原本想要直接倒掉,但是終究還是想要讓以菱儘早吃上東西,所以忍了忍還是盛了一碗端了過來。
白粥配鹹菜,很平淡,以菱雖然很餓,但是卻沒有什麼胃口。
以菱看著男人用勺子一勺一勺向著自己唇邊遞來白粥,神色嚴肅,根本容不得絲毫的拒絕,到底還是張開唇瓣一口一口吃下。
“有的時候,我很想和你在一塊兒喝著白粥,那種日子不知道是不是會很美好……”
人總是會止不住的幻想,以菱也是如此,淚水從眼眶之中滑落,對上男人探究的眸子,繼續說道。
“阿坤,我好像從來都沒有跟你說過分別這三年我在做什麼吧……”
說完,沒等阿坤回答,以菱直接將口中的白粥吃下,然後繼續說道:“我之前年少的時候,一直生活在你和重墨的光環之下,你們倆那麼厲害,重墨在k市幾乎是王者,你則是無所不能的騎士,我被你們捧著像是一個公主,所以,3年前,那一場意外,我成功的離開k市,唯一的想法就是做個普通人。”
“所以,我曾經去過偏遠的山村支教,學習法律知識,到社會最底層的人哪兒幫助他們,對於我而言可能只是小事一件,但是對於她們,對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