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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一點我也能體會到你意思的啊,你踢得我都要骨折了!”嚴清表情誇張地控訴。
沈玉笑著舉起酒杯:“陪我喝完這杯我就帶你找個三甲醫院拍片子,如果骨折了我給你做牛做馬,如果沒有骨折,你給我當狗,為期一個月。”
嚴清舉起酒杯和她碰了一下,無奈道:“打什麼賭,我本來就什麼都聽你的。”
陳冰介實在聽不下去了,她捂住耳朵抱怨:“嚴清,差差不多得了,再說我就要吐了,主菜還沒上呢,你別害我吃不下晚飯!趕緊控制一下自己。”
羊定一嘿嘿一笑:“你怕什麼,我們也來噁心他們一下好了,這樣大家扯平。”
陳冰介一邊翻白眼一邊叉起一塊麵包,貼心地蘸了橄欖油和黑醋以後粗暴地塞進羊定一口中:“吃你的吧,堵住你的嘴,不準再說話了。”
沈玉和陳冰介互碰酒杯,一飲而盡,她們甜蜜又無奈地感嘆:“男人真煩。”
***
龍嶼像一個未解之謎。
四人在離開虛空之前相互留了聯絡方式,醒來後,他們發現自己躺在床上,好像只是做了一個逼真的夢。
要不是他們四個的記憶是一致的,陳冰介真要懷疑一切真的從不曾發生過。
醒來以後,她在各個社交平臺上搜尋《龍嶼》,本來只是想看看是不是還有除了他們以外的人透過遊戲進入另一個世界。可是陳冰介驚訝地發現,網際網路上並沒有任何與這款遊戲有關的資訊,它好像從來都不曾出現過一樣。
陳冰介放下酒杯:“你們說,這一切到底是不是真的?”
羊定一將手伸過來握住她的:“當然是真的,不然我怎麼會遇見你?”
沈玉微笑:“我們真的一起幹了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情,等我們很老很老的時候,再想起來這段經歷,都會覺得不枉此生。拯救世界哎,多麼酷啊!”
四隻酒杯碰到一起,發出清脆的聲音。
作者有話要說:
雖然不知道有沒有人會看到這裡,但是我想為第二本書做一個記錄。其實這個故事本來的設定很簡單,主角穿越進了遊戲,任務是拯救世界。一開始寫的時候我覺得信心滿滿,後來發現從節奏到設定都有很多問題,導致最後呈現的版本大概經歷過四五次大修大改,改到最後我都想跟這本書分手了,像是在感情中歷經艱險最後發現「其實我倆不大合適」的渣男會有的心態。好在我告訴我自己:完成比完美更重要,做人要有始有終。而今天晚上寫完結局,說實話心情還挺好的。——倒不是說寫的多好,而是對自己「有始有終坑品不錯」這個特質感到滿意。《龍嶼》是我寫的第二本書,其實這個靈感是來自於23年4月,有一天它突然飛進我的腦子裡,我覺得我好像看到了一個故事。(搞笑的是23年4月的時候我根本就沒想過自己會寫書。我以前有一種下意識的感覺:寫書是一種奢侈品,是一種事業成功人生空虛之後的自我表達,是一種錨定,讓你在文字中探索自己,藉由描繪別人的故事來看清自己的樣子。但寫書並不是現階段的我該考慮的事情。我以前總是隱約有種直覺,我覺得四十幾歲的時候我肯定會寫書,雖然不知道會寫什麼題材,不知道自己在書中到底想要探討什麼內容,只是很明確地知道自己會寫。然後有一天我突然問自己,現在寫書影響我的工作和生活嗎?其實不影響。我有朝一日真的會寫嗎?我覺得我會。得到這兩個答案以後我又問,既然會寫,既然想寫,那為什麼一定要等到很多年以後才寫?等到年紀很大的時候才寫?我一下子把自己給問住了,一直沒有找到合理的解釋。所以在7月的時候我決定,揀日不如撞日,不如現在就寫。我從小就是一個很有表達欲的人,腦子裡經常有很多亂七八糟的想法。可我卻不是那種情感豐富的人,我的思維方式更偏向理性,是一個傾向於觀察生活和人物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