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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亭大酒店。 “他們不承認是自己失誤,所以,我們只能走國際法庭了。”塞國博蒂姆運輸公司派來的負責人索帝里歐惱火地說道。 “是的,他們太狡詐了,必須要讓國際法庭來懲罰他們!”安東尼跟著說道。 “如果沒有你的那盤錄音帶就好了。”索帝里歐看向安東尼,目光中帶著抱怨。 “請放心,我會出庭作證,我的那些回答是被迫的,不能當證據。”安東尼說道。 “出庭作證?你如果真的想要給我們運輸公司挽回損失,那就帶著你的船員,回到船上去,把液化氣交付給客戶,如果繼續拖延下去,耽誤了交貨時間,我們就得賠償客戶損失了。” 安東尼立刻閉嘴,回去?回去不是送死嗎?第一個大罐子,現在還在冒白煙呢!等到第一個罐子裡面的液化氣全部洩漏完畢,他才敢回去。 索帝里歐站起來,在房間裡來回跺著步子,這事故的責任劃分是一方面,他們那艘已經扔在海上的液化氣船該怎麼處理,才是大問題。 “索帝里歐先生,索帝里歐先生,我拿到了最新一期的法新社的報紙!”一名手下從外面興沖沖地跑來了。 在華亭,弄到法新社的報紙可不容易,他手頭這份,是從歐洲那邊傳真過來的。 “報紙?有什麼訊息?”索帝里歐拿過來,掃了一眼,就看到了照片,雖然有些模糊,但是依舊能看到那個大罐子在漏氣。 “這個訊息,我們早就知道了。”索帝里歐說道。 現在,他們已經能夠確定,那艘船上的第一個大罐子的確在漏氣了,但是,怎麼處理,卻是手足無措。 “索帝里歐先生,您看下面,下面!”手下興奮地說道。 下面? 下面肯定是在報道這次撞擊事故唄,有什麼好看的?就算是歐洲的媒體都是向著他們的,也沒有用,這邊的船東又不承認是他們的責任。 帶著這樣的想法,索帝里歐繼續向下看,當他看到下面的內容的時候,卻是眼前一亮。 我們採訪到了神州號浮船塢的設計師秦總,他向我們介紹了這艘浮船塢的效能,而且,他還對目前的事故處理提出了自己的方案:利用神州號浮船塢,把金角號液化氣船托起來,然後,現場拆解下來第一個moss液化氣罐,利用浮船塢上最大的三百噸吊車和兩臺一百噸吊車,將這個氣罐吊離船體,然後將氣罐扔到遠離航道的海底,自生自滅。 這艘漏氣的液化氣船,已經是一顆危險的定時炸彈了,所以,任何一個造船廠都不可能讓它停靠到自己的船塢裡面修理的,唯一的辦法,就是在海上現場修理。 只不過,想要能找到一條可以在海上作業的浮船塢,可不容易,如果要是再考慮到地理位置的因素的話,現在唯一能依靠的,就是神州號了! 想到這裡,索帝里歐吩咐:“立刻聯絡這名秦總,我要和他見面!” 12月28日下午,秦濤在華亭造船廠招待所裡,見到了急匆匆趕來的索帝里歐和他的一名下屬。 “秦總,請幫幫我們!”索帝里歐向秦濤說道:“您的這個救援我們金角號液化氣船的思路很不錯,我們希望和您達成一份救援合同,您幫我們把金角號上面的第一個罐子弄走,不管出多少錢,我們都願意。” 秦濤笑呵呵地看著來客,說道:“對不起,這個記者的文章有誤,當時我是吹牛的。” 什麼? 索帝里歐一陣的驚訝,吹牛?不可能啊,自己考慮過了,這個方案是有可能實現的啊! “而且,我也不願意和出爾反爾的小人做生意。”秦濤繼續說道:“在遇到困難的時候,求助我們做低了姿態,等到不需要我們的時候,扭頭就不認了,索帝里歐先生,您應該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所以,各位還是請回吧。” 秦濤已經開始趕人了。 索帝里歐的臉上,表情陰晴不定。 “反正你們有保險,耽誤了貨物運輸的賠償之類的,都有保險公司來賠,你們是制度完善的西方國家,我們的船要是沉了,就只能是自認倒黴了。” 索帝里歐的心中一陣的無語。 保險? 沒錯,普通的貨船,保險公司還是願意承保的,但是,液化氣船太危險了,所以,保險公司要麼不做這個生意,要麼就提出一個高高在上的價格。他們這條金角號液化氣船的保險,在半年前就已經到期了,之後一直都找不到合適的保險公司承保,現在是處於裸*奔的階段啊! 眼看著交貨的時間已經臨近,如果拖延,甚至是無休止的拖延,天價的賠償金在等著他們,而且,他們那條船也不能無休止地在海上飄蕩,液化氣船的採購,也是天價啊! 要是碰上了海上風暴啥的,那條沒有人的幽靈船,很可能就會翻了。 索帝里歐咬著牙說道:“是不是,只有我們承認這次撞擊事故是我們的責任,你們才會給我們維修?” “不,不,不,您的說法有錯誤。”秦濤說道:“我們是壓根不想修,能修也不修,現在,你們就算是承認了,依舊是不甘心的,等到給你們修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