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第 4 章 (第3/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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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一切瀕臨失控，曲蓁透過前面的描述，完整地猜測出了所有的前因後果。她猛地咳嗽，岔開話題，不想再聽一遍她犯下的罪行。
“對不起，姐姐。”她又鞠躬道歉，“真的萬分抱歉。”
沈之蔻卻給出了一個讓曲蓁驚訝的回答：“雖然是被你勾出的發/情期，但你並沒有傷害到我。”
“我有資訊素激紊症，別的alpha散發資訊素會讓我覺得噁心和痛苦。”沈之蔻望向她，“我不排斥你的資訊素。”
曲蓁聽過這種罕見的腺體疾病，患病者常年都忍受著難耐的痛苦、並且會對其它人的資訊素產生強烈的排他性。一旦其它的alpha或Omega，貿然散發資訊素靠近，對患病者而言不亞於在腺體上扎針。
除此之外，患病者的各方面也會受到影響，譬如發情熱/易感期。除了紊亂外，甚至有可能會出現週期性地增加。
當前科技、醫療高度發達，對於資訊素激紊症卻藥石無醫。去年曲蓁曾看過一篇相關的研究報告，報告充分證明了只有找到與之匹適的alpha或Omega，才能從根本上治癒。
猝然聽到眼前人這麼說，曲蓁眨了眨眼睛，不確定地問。
“您的意思是，我…我可以緩解您的資訊素激紊症嗎？”
“對。”
榆木腦袋的曲蓁：“那我自首了，您……”
“雖然不算你情我願，但也談不上侵害行為，與自首更是互不相干。”沈之蔻神色冷然：“這是我患病的第六年，留給我的可治癒時間已經不多了。”
根據那份研究報告的闡述，資訊素激紊症患病時間越長，症狀就愈發嚴重，而且可治癒程度也會隨著時間的流逝降低。
曲蓁聽懂了沈之蔻的話外意，也明白了她想要什麼。
她又屈身鞠躬，鄭重其事道：“姐姐、我會負責的。”
房間內絲縷花香相纏，沈之蔻斂眸未置一詞，美如一尊白玉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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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酒店離開乘坐地鐵返回學校的路途中，曲蓁的內心久久不能平靜。
海城的地鐵三號線直達C大，出地鐵口入校時，曲蓁接到了媽媽的微信視訊通話。她走到花壇邊接通，坐在石椅上對著手機露出笑容。
“媽媽。”
影片那頭的秦歡面容柔美，完全看不出是五十歲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