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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她這次的心情如此詭異?明明不在自家的麵店裡,怎麼還會聞到醋瓶子和泡菜的味道?
那麼,叫他不要去愛那位“同學”,來愛自己,行嗎?
老天哪!她是異形入侵了?怎麼會有這種怪異的想法?她和他只是哥兒們,他還小她三個月啊!
她嚇得立刻按住圓臉,使勁搖頭,試圖把腦海裡的異形趕走。
“滿滿,你好像在起乩?”他按上她毛茸茸的頭髮,定住這個搖頭娃娃。
“你才在夢遊,突然不說話,神秘兮兮的。”
“你最近有相親嗎?”
“問這幹嘛?”他的問題真突兀,她抓起冷落許久的向日葵把玩,“我還有失戀後遺症,沒心情相啦!而且工作快三年了,同事身邊能介紹的親朋好友都介紹光了,同學的男同事也資源耗盡,沒有物件了。”
“不錯……”
“你欠揍哦?”她笑著拿向日葵打他的背,“我都二十五歲,四捨五入二十六歲,快嫁不出去了,你還說不錯?”
“急什麼?我是說,你可以多留幾年在家裡陪爸爸媽媽,這樣不錯。”
“是呀,我也想多讓他們疼幾年,不想長大。”
“你本來就是小孩,專門讓人家疼的。”他故意比個小孩子的身高高度。
“喂!”她氣呼呼地喊一聲,隨即又頹廢地低下頭看向日葵,“我的意思是說長大了煩惱很多,要談感情啦、要忙工作啦,小孩不煩的事,大人都要煩。”
“你煩感情的事?我能幫忙嗎?”
“多事!”她扭過身子不理他,死命盯住向日葵。
奇怪,她心緒就是莫名其妙地彆扭、混亂。
唉!他喜歡其他女孩子關她什麼事?她嫁不出去也不必他關心,他走他的陽關道,她走她的獨木橋,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可是、可是那個女孩子是誰?她努力回想他幾位曾到店裡吃麵的研究所女同學,是高挑辣妹?還是大恐龍?抑或長得像貞子的長髮女生?
夏夜涼風拂來,她忽然清醒了,她煩什麼嘛!他們只是哥兒們呀!
“你要幸福喔!”她俐落地轉回身,圓臉有了笑容,舉起右掌。
“我們都要幸福。”他往她手掌用力一拍,隨即緊緊握住。
觸電了!杜美滿圓圓的臉蛋驀地賬紅,背脊發熱,全身血液急速竄流,一雙眼睛不敢往他瞧,只好看地上排成心型的蠟燭。
一秒鐘後,她“從容不迫”地鬆開手,若無其事地站起來伸懶腰。
“哎,好累,該回家嘍,地上收一收。”
“好的。”簡世豪乖乖聽命,蹲在地上撿蠟燭。
火焰熄滅,一顆完整的心出現了缺口,涼風在河堤上吹呀吹。
戀人的心火是燒不盡的,只需時間到了,春風吹又生。
第八章
日子平靜得不可思議,沒有人去碰觸最敏感的引線。
簡世豪很忙,但功課再重,他還是每天到福氣麵店報到,吃碗牛肉麵或杜媽媽的私房特餐,再和杜美滿聊個幾句,報告彼此的生活動態。
元宵節,燈會場地萬頭鑽動,璀璨亮麗,各式花燈爭相競豔。
杜福氣擠在人群裡,拉著老婆的手,興奮得像個小孩子,“美麗啊,燈會辦這麼多年了,我還是第一次來,哇!你看那隻大水牛,頭還會動!”
曾美麗笑說:“辛苦這麼幾年,也該好好休息,多出來逛逛了。”
自從三年前還清所有的欠債後,夫妻倆就不再那麼拚命做乍意,但老客戶捧場,新客人前撲後繼,還真難得清閒呢。
杜美滿走在她身邊,搖著她的手臂說:“媽,我跟姐姐要請你們去日本洗溫泉,你們就把鐵門拉下一個禮拜,好好去玩嘛!”
“等世豪寫完論文再說吧,他在這邊吃習慣了,我和你爸爸出去,叫他去哪裡吃飯?”曾美麗不放心地往後瞧,“世豪,人很多,別走丟了。”
“杜媽媽,我不會跟丟的。”簡世豪馬上說。
杜美滿小聲地說:“媽呀,人家又不是小孩,自己會去找飯吃啦。”
今天爸媽真是多事,本來說好他們三個人出來看燈會,世豪忙著寫論文,他們卻拉他出來,叫他放鬆一下身心。
看他老神在在,聽說論文進度順利,今年畢業沒問題。
“哎喲!美麗,我晚上那碗湯……”杜福氣怪叫一聲,急得跳腳。
“要上廁所?”曾美麗會意,踮高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