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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乎妖異的青年男子快步走進木屋。方秋水只見蛇妖羅腹一身碧綠色的長衫,散發著點點光芒,真個彷彿鱗甲一般,那青年男子一身紅袍,連臉色都是紅的,一頭長髮披肩,血紅色的髮絲在風中微微起伏,是那樣詭秘妖冶。兩人一進木屋,便齊刷刷的彎腰抱拳道:“是,宗主!”
方秋水見這兩人就要動手擒拿自己,正準備喚出龍泉,拼的一命,忽然感覺渾身不能動彈,紫府真元凝結在一瞬間,他費盡力氣扭轉脖子,原來花雨魔尊一掌拍在自己肩膀上,方秋水暗自嘆道:魔門至尊果然修為通玄,我這次凶多吉少了。
旁邊的凌波仙子看在眼裡,急在心裡,看著方秋水被羅腹和妖異男子提在手中,驚慌失色。她心知花雨魔尊做出的決定,當是無可駁回的,所以也只是眉頭緊蹵的默然不語。
花雨魔尊將方秋水用魔功困住後,便站起身對進來的兩人道:“羅長老,無極,將他鎖在琅嬛地窟之中,與那翅魂做伴去吧!”
羅腹和那叫無極的男子聞聽花雨魔尊的話,也是心中一寒,將這個小輩與翅魂共鎖一處,看來是要受諸般苦楚了。兩人提著方秋水飛馳而去,瞬間便消失在妙舞寒煙靜宜園。
凌波仙子不解的看著花雨魔尊,心中也是驚恐不安,可嘴裡依然平靜的問道:“琅嬛地窟我也知道,那翅魂是什麼東西啊?那方秋水是我將他帶進幽冥煞魔血陣的,魔尊還是將我和他一起拿了吧!”
花雨魔尊和藹的看著凌波仙子,笑容如同和煦的春風,道:“我早知曉,若非是沉淵先生門下指引,那方秋水雖然在年輕一輩中也是佼佼者,可憑他的本事,要硬闖我護山陣法談何容易!仙子啊!你映天池和我左神虛幽天一向交好,我怎能將你拿去琅嬛地窟!”
凌波仙子臉上笑容綻放,滿園的花苞彷彿都開放了,她笑了笑,道:“不知魔尊為何發此大怒?那仙霞門可有何淵源?”
花雨魔尊長嘆一聲,慢慢的道:“此事說來話長了,想必你也知道,在一千四百年前,有一個修道者用絕頂神通破開我幽冥煞魔血陣,笑笑而去。此事被我左神虛幽天視為莫大恥辱。然而那修道者功力達至圓滿之境,當年的雲修魔尊也只好作罷。哎!”
凌波仙子雙眉微皺,道:“那仙霞門和那修道者有什麼關係呢?”雖然凌波仙子心中有些明瞭,卻終究不敢確定。
花雨魔尊重新坐在藤椅上,望著門外滿園的花卉,道:“一千五百年前,萬魔山宗主陰圖因為奪舍一個修道者的元神,被恰逢其時的七柳先生撞見,說來也怪陰圖莽撞大意,若奪舍元神,便將那修道者虜劫回山便是。誰知那陰圖在光天化日之下便用化血之法取其精魄。”
凌波仙子雖然是金蓮化形,本屬妖魔精靈,然而對花雨魔尊將那奪舍他人元神渾然不當回事還是心感憤恨,終究卻不曾表現出來,她問道:“那萬魔山陰圖後來又如何?”
“那陰圖被七柳先生一路追殺,因見七柳先生修為高深莫測,擅使雷法,所以不敢將他的怒火蔓延到萬魔山,便一路逃跑來到我左神虛幽天。當時宗主是雲修魔尊,本來輩分比陰圖高,與陰圖的師父有些情誼,便將陰圖收留在群魔谷內。並且雲修前輩和七柳先生慢言相求,誰知那七柳先生心中憤怒難消,要求雲修前輩只有交出奪人元神的陰圖才肯善罷甘休。雲修前輩貴為左神虛幽天堂堂掌教,於情理,於顏面都不可能應承這個要求。這樣一來便激怒了七柳先生。”
“後來結局如何啊?”
“後來雲修前輩便與七柳先生在群魔谷上空大戰三天三夜,然而始終是七柳先生技高一籌,雲修前輩不敵。我左神虛幽天中的同門為了保全宗門顏面,便各施神通道法,與那七柳先生戰在一處。那一戰可謂驚天動地,最後雲修魔尊便用幽冥煞魔血陣將七柳先生困在陣中達數日之久。”
“據我映天池沉淵前輩記載說七柳先生最後好像破陣而去了啊?到底實情如何啊?”
“七柳先生的確是破陣而去,從古至今,灑灑數千年,唯有七柳先生破得此陣。當日,七柳先生被困在陣中,開始也是摸不著頭腦,卻不莽撞行事,在陣中盤坐三天,第四天,便將一件五彩斑斕的霞衣籠罩了整個幽冥煞魔血陣,據典籍中記載,外面的人包括雲修前輩都看不清陣中發生了什麼事。第五天,無數天雷從天而降,將整個幽冥煞魔血陣衝擊的支離破碎,七柳先生口角含著鮮血而去,以我想來,必然也是深受重創。”
“那魔尊怎知七柳先生便是仙霞門的人?而且後來那萬魔山的陰圖又怎麼樣了?”
“昔日一戰驚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