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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了,還枉自憐憫他們。”
方秋水憤憤然,不曾想到凌波仙子居然有此一說,便辯道:“人類戰爭,為求國家利益和黎民安生,雖然我也嫉恨戰爭的慘烈,但是利益的分配難用和平的方式來解決時,戰爭便是必不可少的最終形式。但這左神虛幽天雖為魔道,卻也是修身養性,求真問道之人,殘殺這麼多人,難怪被人稱為妖魔邪道了。只是這堆積的白骨,臨亡卻都沒有裹屍之物,埋骨青山,冤魂不安啊!”
“冤魂不安這倒是真的,你聽谷中傳來的慘叫聲,聲聲悲慼。只是死去的人畢竟已經死去,還是活著的人要緊。你來看這裡。”凌波仙子走到濃霧的盡頭一從灌木旁邊。
方秋水輕輕的放下手中的頭骨,走到凌波仙子旁邊,只見凌波仙子手中一道金光閃過,那從灌木崩然而折,一塊石碑現出身形,只見那石碑由花崗岩雕琢而成,渾然天成,四四方方。其上書“群魔谷”三個古樸正楷大字,右下方還有兩行稍小的字:群魔谷中群魔居,外人入內葬無地。這兩行小字是用鐵器雕刻,用硃砂繪描,顏色鮮紅,如同血色,配合著滿地的人骨,甚是恐怖。
“果然是葬無地,果然是群魔居。我方秋水卻是不信,我偏要闖上一闖,看是如何的死無葬身之地。”方秋水一拳砸在那石碑之上,石碑陷入地面,寸寸斷裂開來,揚起的飛塵飄灑,凌波仙子揮袖一舞,扇動清風,將那飛塵吹的遠去了。
方秋水正待舉步跨進群魔谷,凌波仙子一把將其拉住,方秋水回頭一望,怒目相向,語氣有些不滿的問:
“你拉我幹什麼?我若去的遲了,怕那曲風行也要變成這白骨了。”
“你切莫慌,如果貿然進谷,恐要驚動左神虛幽天中的魔頭,打草驚蛇,於你救人不利,此事還得小心謀劃。”凌波仙子勸阻道,聲音誠懇,字字在理。“況這左神虛幽天不比凡塵之地,陣法諸多,艱險重重,即使九天蕩魔祖師下界也不會跟你這樣直接殺將進去。”
方秋水一把甩開凌波仙子的手,後退幾步,回過身來正色道:“那要如何謀劃,你我不知這谷中的情形,不知其中的陣法,不知裡面的戒備,又能想出一個什麼辦法才不會打草驚蛇呢。”
“左神虛幽天花雨魔尊仗著自己道法精深,且有茫茫大山掩護,內裡戒備當不是很嚴密,只是左神虛幽天有一上古奇陣名為幽冥煞魔血陣。此陣主殺,輔以迷幻,威力巨大。一千四百年前,左神虛幽天的掌教雲修魔尊便用這幽冥煞魔血陣困住一個修道界的奇人,雖然最後那人破陣而去,左神虛幽天將此事視為恥辱,修道界聞知此事的人也不多,我也是從映天池府中典籍之上才知道。只是破陣而去的那人神秘莫測,至今也不知道是何人。”凌波仙子語氣嚴肅,舉頭望著蔚藍的天空,如同敬畏天一樣的尊敬那破掉幽冥煞魔血陣的奇人。
方秋水聞聽凌波仙子將這段秘聞娓娓道來,更是好奇,不捨的問:“那破陣的人到底是何方神聖?你府中典籍未曾記載嗎?有如此法力,必定不是默默無聞之輩!”
“我府中典籍是由原來的主人也就是沉淵先生傳下來的,他修煉之時,我曾吸得些靈氣,慢慢得道,他和龍淵先生離開之後,見我有根基,便將府第暫傳與我。那典籍之上只記載那奇人修為通神,不下仙人,道魔雙修,擅使雷法。”說到這裡,凌波仙子奇怪的望了望方秋水,黑白分明的眼睛骨碌碌的轉,“那典籍之上記載那奇人展現出來的真元力呈紫氣,與你的真元有些相似。莫非與你有些什麼淵源?”
方秋水聽到凌波仙子的言語,暗自沉思:那人擅使雷法,且真元力呈紫氣,分明便是紫府仙霞門的道法特徵,只是一千四百年以前,門中僅有祖師七柳先生一人而已,若真有淵源,那這位奇人便該是祖師爺才對。只是時隔多年,若要追尋究竟,怕是不易。
凌波仙子翹首看見方秋水埋頭沉思,心中不解,便道:“莫非那奇人真是你門中前輩?”
“我也不知,因我紫府仙霞門創派至今方千餘年,如你所說,那時候我門中僅有祖師爺一人而已,且我師父也未曾告知與我。只是你描述的樣子,善使雷法,紫氣真元,與我門中道法《紫府玄篇》如出一轍,我也思索不透。”方秋水搖了搖頭,沉吟道。
凌波仙子本來有些期待,聽到方秋水也說不明白,心中稍稍失望,道:“若思索不透,便不要想了。只是那幽冥鬼煞血陣的威力由此可見。我們需得避開耳目,人不知鬼不覺的將曲風行救出方為上策,避免糾纏。”
“仙子所說不錯,先前在下失禮,有些魯莽,還望仙子見諒!那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