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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流下,曲尋懂事的用手幫爺爺輕輕擦去臉上的淚痕。曲萬里猛的吸了口氣,正色道:“後來玉真道長便從外面打了進來,與那妖道鬥在一起。那妖道也是真是道行高深,玉真道長也許是賣了個破綻,我們鄉野村夫也看不明白。引那妖道追出去,玉真道長便迴轉身來將我們祖孫二人帶到這東洞之中,給我們留下了許多幹糧,便說出去尋找那妖道,救出犬子。如今已經過去這麼多天了!看來我兒也是凶多吉少,只是苦了玉真道長一片好意了!”
聽到這裡,方秋水和寧靜兩雙眼睛對望了一下,這才明白其中的緣由,方秋水安慰老者,道:“老丈切莫悲慟,玉真道長法力通玄,必定能救出令郎,可能那妖道也有些本領,玉真道長需要多費些手腳罷了!這樣吧!既然我受玉真道長之託,便要忠人之事。等下我叫寧靜去給你們準備寫吃的東西和換洗的衣裳,我再去助道長一臂之力!”
聽到方秋水的話,寧靜偏著頭詢問道:“先生知道我師父現在何處嗎?我隨你一同前去!”
方秋水頓的一喝,道:“你道行低微,你可知我們要去的地方時什麼地方?那是魔門左神虛幽天,裡面高手如雲,危險重重,哪裡是你能去得的!”
寧靜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嘴裡不知在嘀咕些什麼,心中暗想:“你們都能去得,為何唯獨我不能去。”不過終究沒有說出口。
曲萬里雙手抱拳,向方秋水作揖道:“既然危險重重,那我祖孫二人便隨先生一同前去,心中也好少些掛念,還望先生體諒啊!”
旁邊的曲尋聽的到這裡,也忍不住叫嚷道:“先生,帶我一同前去吧,我好久都沒有見到我父親了,心中好生牽掛。”
方秋水卻有些為難了,看著祖孫二人切切的目光,心中不忍,低下頭來,片刻後道:“不是晚生不帶老丈同去,只是此去山高水險,不下萬里,而且左神虛幽天中諸多魔頭本領通天,晚生怕路上照看不過來啊!”其實方秋水心中還有一層想法,那就是帶著他們二人,就不能御劍騰雲,不免要耽誤許多時日,性命攸關的事,終究是宜早不宜遲的。
曲萬里固執己見,老淚縱橫的哭著道:“本不該煩勞先生的,小老兒不懼千山萬水,路途險要,只求小二能平安脫險,一家人可得團聚,還望先生體諒小老兒一片拳拳之心啊!”
聽到這裡,看著曲萬里破爛的衣衫和蒼老的面容,心中都不忍心再拒絕了,畢竟老人牽掛自己的孩子乃是人倫常情,方秋水思索了片刻,堅定地道:“既然老丈執意前往,那晚生就依老丈之言,那我們這便動身吧!”
曲萬里連忙點頭感謝,拉著曲尋站起身來,跟隨在方秋水身後亦步亦趨的向東洞外面走去。
出得東洞,方秋水轉頭對寧靜道:“寧靜,你且先回真仙觀,前方兇險,你還是安心修道才是。”方秋水不忍將玉真道長身受重傷的真實情況告知寧靜,讓寧靜不能靜心修煉,徒生惦記。
寧靜嘟囔著嘴,低聲埋怨道:“他們都能去,我好歹還有點法力,為何我不能去?”
方秋水哭笑不得,正色嚴肅的道:“你身具玉真道長重託,著你守護乾坤罩,看護好山門重地,怎能妄自離開?若出些什麼事,叫我如何向你師父交代?”
“那好吧!就依先生所言,我回真仙觀就是了,只是先生記得見了我師父,替我問好,說寧靜很掛念他老人家!”
“我自知曉了,你且先回山,我們便在此相別,來日方長,青山不改,他日再會!”
待寧靜去的遠了,方秋水心下悲涼:世間人情冷暖,這一老一少相依為命,生活尚存問題,要去那南疆大澤,千難萬險,談何容易。
看著曲萬里悲痛欲絕的神色,方秋水沉沉的道:“老丈止悲,我等修道之輩,乃修的是問天向善,如今妖魔害人,我熱血男兒豈能旁觀,我們這便上路去南疆,尋令郎去吧!”
曲萬里連忙作揖,拜謝方秋水:“先生熱血丹心,俠肝義膽,小老兒感激不盡啊。”
尋兒孩子稚嫩的臉蛋上滿布風塵,髒亂的很,這時也咧嘴一笑:“多謝恩人救命之恩,多謝恩人!”
方秋水忙扶起曲萬里和曲尋,道:“老丈折殺我也!本乃分內之事,如何擔當得起,切莫如此!”他尚不知曲萬里在彎腰直立的一瞬間,蒼老無力的雙眼閃現出一抹精光,眼角露出淺淺的笑意,看起來是那麼的奇怪。
“既然令郎性命岌岌可危,不知那妖道如何處置,我們還是快些上路,早日到達南疆為上策,老丈以為如何?”
“爺爺,先生,不要拖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