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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宛如一個易碎的琉璃娃娃。
“沒誠意!”將她拎進副駕駛,上車發動引擎。
“酷兒跟他去黃山了?”他發動引擎,有一搭無一搭的問,暮暖微微仰頭,望著他俊雅的側顏,“應該吧,我不知道,酷兒沒給我打電話,昨天十二樓搬家,那麼大檔案櫃砸在他背上,不知道怎麼樣?”
顧劭陽皺了下眉,“為了救你。”
暮暖沉默,手指輕輕按了按眉心,一提到周慕白她就感到頭痛。
“為什麼,你們明明是最熱血的,卻要假裝最無情!”
“什麼意思?”
顧劭陽嘆了口氣,“你如果對我向對周慕白一樣,表現的那麼不在意,我就知道,你是真的愛我了,或者在你的書房裡,用毛筆在宣紙上一遍遍寫我的名字。”
暮暖的肩膀微微顫動,“我以後寫你的,好不好?”
“我不想在你書房的牆上再看到周、慕、白、這三個字,要再看到了,暮暮兒……”他皮笑肉不笑。“OK……OK……”
*
酷兒坐在購物車裡,周慕白沁寒冷然的眸裡總算有了幾抹笑意,語氣溫和低緩,“你呀,怎麼就跟她學成這個樣子……多大的人都,不覺得丟人?”
酷兒皺眉很是不悅,“我也是小孩子,好不好?”“OK,小孩子,快點買,我們要趕航班!”
從購物車裡下來,酷兒走到他身邊,“你,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這麼多天了,還不跟暮暖姐姐和好?”
他完美的臉部線條不覺僵硬,邃亮如寒星的眸一黯,“我們打算離婚了。”酷兒尖叫,“你們瘋了?”
“其實我還跟以前一樣,只要是她覺得不後悔、高興的事,我都答應!”他平靜自若的開口,酷兒心裡好為他難過。
周慕白緩下腳步,視線盯著某一處,酷兒跟著看過去,他看著一個陌生的女孩子發怔,他忽然開口,“酷兒,你知道我是怎麼認識你暮暖姐姐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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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運決定
帶著簡單的行李,周慕白準備去檢票,左肩讓人不經意碰撞了下,沒拿穩的車票飄落對方腳邊。
他高傲冷淡的站在原地,隔著黑色的墨鏡眼眸凜然無波的盯著落地的車票。
“對不起。”輕輕細細的女音道了歉,替他撿起車票。
那樣英俊好看的男人,沉穩優雅的站在那,就如一幅完美的雕像,他並未接過車票,好似恍然的想著什麼事情,墨鏡遮去他臉上大半的神情,隱約流瀉出無法負荷的彷徨或落寞感嘆。
“先生——”女孩怯怯的開口。
“京城不好換混吧?”他彷彿從不知名的恍惚中驟然清醒過來,聲音低沉冷漠。
女孩點點頭。
“我用去上海的車票外加二十萬換你手中車票。”不理女孩的錯愕,一張銀行卡遞到女孩手裡,“這張卡里有二十萬。”
“我不要你的錢,我跟你交換車票就是了。”女孩將自己的車票給他,拿著去上海的車票。
他笑了,那笑好矛盾,似自嘲、似叛逆、似解脫、又好似帶著幾分期許。
收下那張連去哪都不知道的車票,他並未拿回女孩手裡的卡,告訴她銀行卡密碼,他脫了身上的亞曼尼高階西裝、扯下束縛著他脖頸的領帶、手中的行李包括銀行卡,全數扔進垃圾桶。
身上剩下三千塊的現金、身份證、一張交由命運決定的車票。
這樣的放縱將會把他帶到何處?他不知道,這一刻,他只想這麼做——
檢票,上車,下車,買票,檢票,再上車,不知重複多少次,他似乎在尋找那海闊天空的地方。
找到自己的座位,他有些疲憊,四人座的位子,其他的位子上坐著年輕的男女,在興致勃勃的玩牌。
“滅哈哈,湛小姐我又贏了,貼紙、貼紙。”清脆好聽的聲音蘊著難言的歡喜從他耳畔劃過,他看過去,一張略帶淘氣的精緻小臉,眉眼之間洋溢著自信的神采,身上的氣質清新讓人沐浴春風,最讓他印象深刻的是她的笑,好像在她的世界裡不知憂愁二字怎寫,而她也一直都生活在澄淨、不染俗塵的清靈生世界中。
她很放肆的笑,不高興時臉上會有明顯的不滿,甚至有一點蠻橫霸道,周慕白有些羨慕她。
火車到了下一站,與她玩牌的一男一女牽手下車,暮暖小巧的櫻唇噘起,有些不捨的與兩人揮手道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