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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誤輸掉比賽後懊惱地垂頭沮喪,看他們在比賽結束後彼此擁抱,彼此激勵,互相攙扶著前進,永不言敗,永不退縮。
最終,在經歷了五局鏖戰後,IF最終不敵外賽區隊伍,倒在八強。
網上言論出乎意料地寬容,或者說,大家本來就沒抱太大希望,沒了阿久,就憑現在的五個人,能進去八強已經很好了。
就這樣吧,總算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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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熱鬧了一陣的家忽然變得比之前還要空曠,她的臥室還是很亂,床單無論更換多少次,仍能隱約辨出熟悉的味道。
辛眉也不是沒反思過自己。
有時候她想,如果一開始就向溫久全盤托出實情,他還不會這麼竭盡全力地幫自己。
說到底還是她僥倖了,縝密佈局三年,自認萬無一失,卻低估了溫久的好奇心,他對她的愛跟他的打野風格如出一轍,那就是不停地侵略,直到掌控全部資源。
她很想問問他,恨不恨她。
若只是遊戲裡的利用倒好了,偏偏召喚師峽谷外,他們曾那樣親密無間。
她毫不客氣地接納了他主動奉上的一切。
他怎能不恨。
她還想問問他,想不想她。
他一聲不吭地離開給足了彼此體面,連一句狠話都沒有對她說。
哀莫大於心死。
溫久刪除了他們之間所有的聯絡方式,也沒跟任何隊友聯絡,迄今為止杳無音訊。
他的驕傲,他的自尊,不允許自己成為任何人的替代品,哪怕對方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也不行。
時隔三年,寒寒的死再一次令辛眉感到痛苦萬分。
不單是覺得自己配不上任何人的喜歡,也覺得自己不配再去喜歡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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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步八強後IF眾人未作停留很快回國,接下來的時間自由而充裕,一直持續到來年春季賽。
資方那邊還沒給準信,但易東是已經宣佈了退役的。
接下來好長一段時間,隊裡氛圍難得的好,大家就像一群剛高考完的學生一樣,開黑玩匹配,玩大亂鬥,玩各種奇怪的英雄套路,哪怕戰績超鬼也沒人指責,依舊嘻嘻哈哈。
細看之下,似乎每個人眼中都有淚光。
與此同時,辛眉也向人事遞上了辭職信。
包括葉盛在內的管理層無一不是挽留她,憑她的資歷留在俱樂部,以後升職加薪前途大好。
葉盛甚至偷摸把她拉到一旁,告訴她魏曙光已經按照約定決定繼續贊助IF,IF明年不會解散,只需要再找個上單就可以了。
然而辛眉去意已決。
禪俾樓的存在令她始終難以釋懷,她無力與之抗衡,只能選擇逃避,況且已經答應了盧玉堂,要是食言,老爺子肯定不會放過她。
於是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IF組織了一次聚餐,辛眉只將自己離職的事主動告訴了程澄,其他人概不知曉,所以這次聚餐是打著給易東送行的名義。
地點定在大家常去的那家烤肉店。
人還是那些人,只不過少了程澈和溫久,多了個喋喋不休的主教練,一會兒拍拍這個的頭,一會兒拍拍那個的肩膀,醉醺醺的眼神充滿愛意,似在打量自己從小看到大的幾個孩子。
飯局氣氛和諧,每個人都很放鬆,也都在強顏歡笑,問及易東日後打算,他不好意思地撓頭笑了笑,說要回老家結婚,上次回去家裡給介紹了一個蠻不錯的女孩子。
在場每個人俱是表露出羨慕之情。
趁大家聊的正開心,程澄端起酒杯跟她碰了一個,問道:“你呢?”
辛眉:“去我外公那,他們需要我幫忙打理生意。”
程澄:“怎麼突然要辭職,不再留一年麼。”
辛眉搖了搖頭:“三年,夠了。”
程澄不捨道:“那以後還回來嗎?”
辛眉也不確定要用多久才能掙到那筆錢,猶豫片刻後點頭道:“家在這,總要回來的。”
程澄道:“回來了記得來看看我們。”
“當然。”辛眉笑了笑,隨後又擔憂地問她:“寧彥輝最近找你沒有?”
程澄一聳肩:“自從咱進了世界賽,他就沒再騷擾我了,呼,總算不用每天擔驚受怕的了……對了,你之前說他操控職業選手打假賽,調查出什麼沒有?”
辛眉攏了把頭髮,眼底心虛一瞬而逝:“……抱歉了。”
“沒事沒事